从他跟裘久骁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楚然就听见了,背过身去是不想见他,听见他推门而入更是闭上眼装睡。过了片刻,床的外侧凹陷下去,一双铁臂隔着软被抱住他:“楚楚,睡了?”
楚然没说话。
静不过五秒,一根手指又凑过来轻缓地拨弄他的眼睫毛,从上到下然后从下到上,拨弄完左边拨右边,弄得他麻痒难耐。
“真睡了?”低磁的嗓音徘徊在耳边。
楚然忍无可忍,挥手将他拍开,“你有毛病是不是?!”
陆行舟散漫一笑:“果然醒着。”
他霍地翻身质问:“你又想怎么样,在楼下没打够,现在还想再添两巴掌?”
两人在昏黄的光线中直直对视,陆行舟见他一双怒气未消的杏眼圆圆地瞪着,脸颊红痕未褪,浓密的睫毛微微打颤,心里真是喜欢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他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身下,捉着手腕细细密密地亲吻掌心跟手背。
“放开我——”越是要逃陆行舟捉得就越紧,从掌根一路吻到葱白似的指尖,直到把手上每寸皮肤都亲得濡湿才停下来促狭地问:“记仇了?”
楚然干脆闭上眼扭过了头,图个眼不见为净。
“对不起楚楚,我那是在气头上一时失了手。”陆行舟低声向他道歉,又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我反省,我认错,再有下次你也扇我两巴掌。”
楚然厌烦地推拒:“离我远点儿,满身烟味呛死了。”
陆行舟不仅不离开,反而俯身吻他的嘴角跟鼻尖,嗅着他身上幽幽淡淡的橙花沐浴露香气:“还是你好闻。”
“让你滚开听见没有。”楚然神情反感地赤脚踹向他小腿,本来做好了斗争一番的准备,没想到这一脚却像有神力似的,直接把陆行舟一米八六的大个子踹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小腿嘴里轻轻嘶着。
“怎么,我还把你踢疼了?”他又漠然地补上一脚,见陆行舟仍是不出声,顿了片刻后皱眉把蜷着的身体翻过来,“还装?”
灯光下只见陆行舟嘴唇发白,额头上几颗豆大的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流,要说是演技未免过于逼真。再把两边西裤裤脚卷起来一看,只见左边小腿中段大片青紫色和淤血,显然是刚刚形成的新伤。
他沉思片刻,低头蹙着眉查看伤处,“你哥打的?”
话音刚落,身体被人猛兽扑食般圈在了怀里,“看来楚楚很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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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修改措词改得迷迷糊糊,干脆删除重发了,可惜大家的赞全没啦……不好意思……另外我得解释一下,楚然绝对不是个软弱可欺的人,须知隐忍有时是种计谋
第10章 10 用力
“关心你?我恨不得你死了,放开我!”楚然卯着劲要推开他,陆行舟却紧紧抱着不放人,温热的舌头轻轻舔舐起敏感的耳垂,脸颊反复磨蹭着柔软的秀发,“你这一张嘴怎么这么气人,气完我哥又来气我。”
“所以你哥被我气死没有?”
“托你的福,还在。”
“真可惜,我还以为——嘶——!”话还没说完楚然的耳垂就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陆行舟的牙齿玩弹弓一样衔着那嫩滑软弹的肉轻轻拉扯,扯长了又一口含住,两片薄唇把它压在温热的口腔里重重地抿。
“那是我哥,等你嫁给我了他就是你哥,哪有咒自己大哥死的?”
他想逃又逃不了,害怕自己的耳垂一不小心给扯掉下来,只能厌恶地掐住手臂推拒:“谁要嫁你,你少做梦。”
“我做梦?”陆行舟笑起来的时候胸膛微震,震得楚然上半身跟着发麻,“不嫁我你天天给我操,不嫁我还把下面给我吃,这算什么,小娼妇故意勾引壮年总裁?”
楚然愤愤然扬手要给他一巴掌,还没落下来手腕就被牢牢捉住,“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没勾引我,是我勾引你。”说完他蓦地将人扯进怀里从背后抱着,轻松一滚就滚出个斜抱美人的姿势,两人双双侧躺着。他把下巴抵在薄瘦的肩头,拿颌骨末端去戳楚然的颈窝,“今晚我再勾引你一次,你行行好再让我吃一次好吃的,行吗?”
还故意把重音落在“好吃的”三个字上。楚然实在想象不出平时永远人模狗样庄重自持的陆行舟究竟是怎么做到这样出口即下流的,他听得耳根子发烧脸也发烧,肩膀还酥酥麻麻的挨着蹭,“你不要脸。”
陆行舟笑了:“这就不要脸了,我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其实比起下面我更想——”
话没说完嘴已被楚然羞愤地捂住。他不敢听下去了,不知道这个人还会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既然不让开口,陆行舟索性就采取直截了当的行动,他右手伸到楚然腿间隔着两层衣料一摸,不出意外摸出一手的湿意来。
“听了这么两句话就湿成这样,还想嘴硬?”
整个三楼静悄悄的只有这一间房里有人,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笼在床上,两个人虾米一样紧紧抱做一团,看似是睡了,仔细一听却能听出窸窣黏稠的水声。
“哈……嗯……”夹紧的双腿间有一只手正按在软烂的阴户上搓揉,速度快得像要把那儿搓起火。楚然弓着背蜷缩在陆行舟的怀里低声地喘着,身子软如一瘫泥,上下两张嘴再也硬不起来,湿意透过内裤又透过真丝睡裤沁到外面,几乎要把床单都给泅湿。陆行舟手里的那团软肉手感极好,捏一捏还会弹,他觉得像少女的乳房,最妙的是连硬挺的阴蒂都有点像乳头,尖尖地抵在粗糙的掌心。
他右手五根手指聚拢在一起包裹着整个阴户一起揉,肉蒂经不住刺激从包裹它的花芯里完全探出来,颤巍巍地寻求抚摸。左手又从睡衣下摆探进去揉弄楚然的胸,平坦的胸使劲一捏倒也有二两肉,肉豆硬硬的顶起来成了个圆圆的小球,最上面喂奶用的口子还一点点打开了。就这样上下两处一起得趣,连带着他自己裤裆里那根凶器也迅速鼓胀伸直,戳得西裤鼓出一个山丘。
他恶劣地拿胯一顶,打了个招呼,“你下面比上面软,不过下面的乳头没有上面大。”
楚然小声的呻吟中夹杂着细微的战栗,快感如潮汐般汹涌拍来,含糊的脑子根本听不懂陆行舟这句话,只知道把两腿夹得更紧好让刺激来得更强烈些,“别停……”他感觉自己就快攀上第一波高潮了,只要下面的那只手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最好指头能往软烂的穴口里伸进一两截,那他就能瞬间升天。
被蜜液打湿的内裤皱巴巴地拧成了一股绳,整个的绞在两片阴唇缝隙之间。陆行舟手伸进睡裤里张开虎口抻着内裤的两头,拉绳子一般勒紧前后拉扯,时轻时重地摩擦起细嫩的肉唇和唇间含着的肉芯,手指头跟裤绳间迅速磨起一片黏腻的水丝,牵扯在裆里湿湿答答地透着腥甜气味。
楚然的屁股被磨得高高撅起来,肉丘不由自主地往身后鼓胀的西裤裤裆凑,肉缝被顶起的帐篷尖些微戳到一下两下就觉得舒服极了,双腿更是颤得打不直。陆行舟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内裤拉动的窸窣摩擦声跟水声清晰传到两人耳朵里,简直像要把阴蒂磨穿。可这样的刺激又始终不够,细成一根的绳子偶尔还磨偏了错过了那个最要紧的肉芯,楚然像只搁浅在礁岩上的鱼一样浑身颤抖着,双腿用尽全力绞住手指跟内裤想要更多。
“松一点儿。”陆行舟命令他,“你夹得我动不了了。”
他回过头用那双满含春情的眼睛雾蒙蒙地看向陆行舟,只见陆行舟一脸的冷静,撇去发力冒出青筋的手臂不看根本就是个毫无异状的人。他朦朦胧胧地想,怎么每次都是自己输?怎么每次陆行舟都能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自己真就这么贱吗?可那汹涌的欲望又不由得人不服从,它像旺火一样加热了身体里的血液,燃坏了清醒的神经跟羞耻心,只要能像这样被用力揉成一汪泉谁还管面子几斤。
他被一根内裤变的绳子玩得缴械投降,听着腿间传来的细碎水声整个人陷入了一种熟悉的放浪,隔着水雾看着陆行舟棱角分明的脸,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闪过无数个夜晚陆行舟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画面。陆行舟会把他剥得像鸡蛋一样光溜,抱在怀里用手指奸污他、用嘴吸吮下面那个饥渴的穴,然后再用最凶狠恶劣的撞击冲进他的子宫里,用肉刃贯穿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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