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又想起温郁最近的异样,多嘴和盛怀谦说了句,“怀谦哥,你有空带温郁去医院看看吧,他最近可能肠胃不好,总是吐。”
盛怀保持平静和程颐道了谢,然后挂掉了电话。
夏日的滚热的风吹过来,盛怀谦站在阳台,心直直地往下沉,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了解温郁的人,温郁到他家后,温郁做的每一个决定都询问过他的意见,他参与了温郁人生中许多重大的决定。
可是现在,温郁没有回宿舍,他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温郁不舒服了那么久,他也一点都不知道。
他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他对温郁的关注不像以前那么密切了,还是因为温郁开始对他有了隐瞒。
一个很坏的猜想冒出来,为什么要大费周折的给那么多人打电话,不是应该直接问送温郁去学校的晏珩山吗?
为什么不问他,是因为他和温郁的身份差距很大,年龄差距很大,又是他们一家的救世主,他将其摆在了高位,认为他对温郁只是像对待一个晚辈,他自动将他归于安全的阵营里。
可是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晏珩山太过于密集,太过于巧合地出现在温郁的身边。
想都台风登陆的五天,也是晏珩山接温郁的电话,那五天温郁究竟是和晏桉在一起,还是和晏珩山在一起?
盛怀谦想给晏珩山打电话,却忽然惊觉,现阶段他和温郁接触的很密切,但他却从没有想过留他的联系方式。
他又打给了晏桉。
听到他要晏珩山的联系方式,晏桉很直白地愣住了,然后才给他。
记下之后,盛怀谦不急着挂断电话,而是又问,“小郁台风那几天肚子不舒服,一直到现在还没好,你们那几天吃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没有……”晏桉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他反应过来盛怀谦是在套他的话。
而盛怀谦听到我不知道,便已经知道结果了,他甚至都没再说一句再见,便啪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给晏珩山打过去电话,同样没人接。
盛怀谦眼睛浮现出血丝。
孩子大了不再需要父母时,有的父母虽然失望但调整心态后能够接受,而有的父母却会极端地将孩子栓在身边。
他就是后者,他设想的未来生活一定要有温郁的,他不能接受温郁和别人组成家庭,不能接受温郁不再需要他。
他甚至宁愿温郁是个漂亮的痴儿,他会养育他一辈子。
晏卫妄就是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
“有空喝一杯吗?”
盛怀谦冷道:“没空。”
“我就在你家楼下。”
原本因为温郁而欲要癫狂的盛怀谦在听到这句话时微微一愣。
“听你心情不好,这里有个免费的垃圾桶,不用一下吗?”隔着电话,男人漫不经心而又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地传进耳朵里,盛怀谦喉结滚动,没有再拒绝。
两人相识又不是太熟,对于彼此了解的也并不彻底,对此刻的盛怀谦来说,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他换了鞋子下楼,果真在巷口看见了一辆跑车,车窗落下,晏卫妄英俊的脸庞露出来,朝盛怀谦招手。
晏卫妄也没想到机会来的这么快,听着盛怀谦讲述晏珩山他弟弟的事情,他做出一副担忧的样子,恳切地望着盛怀谦,那样子就像他已经完全共情,体会到了他的伤心和愤怒。
而等盛怀谦平静时刻,他道:“我并不想隐瞒你,其实晏珩山是我哥。”
“他父亲和我父亲是亲兄弟。”
“晏珩山这个人从小性格便有些怪,他父母出车祸意外去世,他却一直认为是我父亲害死了他父母,一直对我们很有敌意。”
晏卫妄拿出手机,给他看照片,照片里的是李炜,不再是以前嚣张跋扈的样子,而是瘦弱的,颓废的,一条腿萎缩无力,明显的残疾。
“晏珩山做的。”
盛怀谦呼吸微轻,他当然是恨李炜的,可是一个原本健康的人忽然废掉了一条腿,还是让他忍不住吃惊,他以为晏珩山只是让李炜不起诉他,没想到他做得那么狠。
“小时候我喜欢和他玩,有一次他带我去池塘,按着我的头往水里按,如果不是家里的保姆发现……”后面的话晏卫妄不再说了。
“既然你说你弟弟现在和他关系很密切,那你应该小心一点,他那样的人,冷漠,无情,没有爱。”
……
另一边的温郁颤抖地抬脚,迈上第一节楼梯,接着是第二节,第三节……而晏珩山并不紧跟着他的,他上到第四节时才动身。
裙摆随着爬上而飞扬,凉水吹拂的感觉那么清楚,让温郁清楚地意识到他现在的姿势对于下面的人来说,完全是没有遮挡的,温郁羞极了,白莹莹的手指不停地将裙摆往下拽。
而后面的晏珩山一抬眼皮便能看清楚湿润的两片唇是怎么含吮那串珍珠的。
他眸光越发的暗,神情是危险的。
卧室里,温郁浑身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肌肤发粉的黏腻。
他一低头,便能看见晏珩山的脸,双腿哆嗦着,羞耻地流泪,不肯往下。
“坐下来。”
分在晏珩山脸两侧的膝盖被晏珩山微微用力地摁着。
很快盛开的裙摆便将晏珩山的脸盖住了。
第39章
◎有恃无恐◎
寂静的夜, 一室昏暗。
温郁跪坐着,大腿中间被男人按住,往两边分, 雪白的双脚蹭磨在地毯上。
裙子往下垂, 只露出男人纹丝不乱的头发。
温郁并不敢用全部的重量压他, 咬着手指头, 虚虚坐着, 嘴里还可怜地恳求着不要这样, 然而有力的小臂掐住他的腰,用力地往下, 让他一下子压了上去,高挺的鼻子瞬间顶开了,滚热湿黏的呼吸吹拂着,从缝隙里往深处钻。
温郁止不住地哆嗦,电流感从脊椎骨一路攀爬, 眼前闪过阵阵白光,陌生的感觉淹没了他。
然而还不够, 双唇和珍珠一起被裹吮进湿热的口腔里,拨弄着珍珠, 含吸微张的双唇,像是顽皮的孩童, 不肯好好地吃东西,而是要在嘴里搅弄吸咬着。
玩够了,又用鼻子去不停地蹭磨那两片唇,蹭到两片唇蠕张开, 湿黏而滑腻的, 吸附裹住鼻梁。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重重地扑洒着, 被烫得几乎要融化了,温郁咬着手背不知所措地哭,含糊不清地哀求。
唇肉却被鼻梁磨蹭地更厉害了,热得要擦出火星,火辣辣的疼麻感,让温郁呼哧呼哧倒吸着凉气。
鼓出来的唇珠也没有被放过,被高高挺起的鼻尖□□着,顶的缩进去后,再用湿热的唇舌吸出来,继续蹭顶,缠绵的感觉刺激得温郁双眼涣散着往上翻,晶莹的泪珠可怜地挂在腮边。
雪白的小腿痉挛到并不拢,黏腻的液体顺着内侧的肌肤往下流,被地毯吸了进去,温郁缩在晏珩山的怀里剧烈地呼气喘气,哭到止不住。
晏珩山看他哭得这样可怜,疼爱压过了卑劣的嫉妒心,他轻轻地拨开温郁的头发,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很轻柔地啄吻他的唇。
“你和他不会再有可能了。”晏珩山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盯着他的眼睛,“活着的时候没有可能,死了也没有可能。”
“我讲得清楚吗?”
到了这个时候,温郁才意识到晏珩山为什么生气,又因为晏珩山轻飘飘却冒着寒意的话语而恐惧,他颤抖地扭脸,躲避他的亲吻。
“说你不喜欢他。”晏珩山用鼻子顶他,甜腥的气味混合着他的呼吸一同钻入到温郁的肺腑里。
这让温郁想起了刚才,羞得泪珠开始滚落。
等他跟着自己念时,晏珩山脸埋在温郁的颈窝里,又开始舔吃那颗小红痣,手掌覆盖到圆润的弧度上,大拇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领口的边沿,原本便露出雪白的肉,领线又低了,内陷的从粉色的肉里面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哥哥,是哥哥……”温郁急切地回答着,他还以为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才惹晏珩山生气的,原来他以为自己喜欢盛怀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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