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桉总归是温郁曾经最好的朋友,他一个人去了国外,远离了亲人和朋友,刚开始的日子肯定会很难捱,这个时候他找温郁来诉苦水,温郁不可能心肠硬到不起理会的,应该要对他讲一些关心的话,鼓励他的。
因为知道了晏桉喜欢他,所以和他聊天时温郁很注意界线,可是晏桉却坦然地告诉他,他现在已经喜欢上了一位国外的女孩子,打算过段时间状态调整好便去追求她。
“你,你不相信我吗?”温郁看晏珩山依旧很生气的样子,要把他们聊天的内容给晏珩山看,“只是,一些日常,没有什么的。”
晏珩山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而消气,一想到这几天温郁时时刻刻关注手机,竟然是在等晏桉的消息,他心里那些扭曲的阴暗的情绪便要控制不住了,不得不把自己关到书房里冷静。
深夜,他拿出柜子里的东西,下楼,回到房间。
温郁伤心地睡着了,晏珩山静静注视他的睡脸,抚摸他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的脖颈那里,纤细的,洁白的,晏珩山眼睛些微的发红。
金属制成的项圈贴在温郁肌肤上,脑袋被微微托起,从后颈那里穿过来,咔哒一声扣上了。
作者有话说:
不虐的,只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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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千挑万选◎
一条蛇蠕动环住自己的脖颈, 冰凉的温度让温郁惊醒,坐起来时脖子往后坠,哗哗作响, 链子从床头那里扯过来, 逐渐连到自己的脖子上, 后知后觉感到微微的窒息, 温郁脸颊苍白地摸向自己的脖颈, 摸到了一个项圈。
“醒了。”床头的灯被拧开, 晏珩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珩山, 为什么……”温郁惧怕地去找解扣,“要这样…”
“我不喜欢,这样,松开,好吗?”温郁拽住晏珩山的衣袖。
晏珩山没有动, “这几天有很多男人邀请你吃饭,想加你联系方式是吗?”
温郁微微睁大眼睛。
是马德阳告诉他的吗?
晏珩山继续道:“那里面的经理是我的人, 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你的情况。”
“包括你去的商场,我都会派人看着你。”
晏珩山非常没有安全感, 他病态地想要像此刻一样锁住他,关住他, 可又害怕如此会让他无法正常的生活,因此他还会让温郁外出,和别人接触,可背地里, 要监视着他, 要掌握他每时每刻的动向。
可温郁如同一个饱含着花蜜的花朵, 那么诱人,即使他这样做,仍旧抵不住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但还是有人无孔不入,想把你抢走,”晏珩山微微停顿,“把你永远锁在这里好吗?”
“不会的,不会被人抢走,”温郁认真道:“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还会有一个宝宝。”
“晏桉是朋友,所以才会和他聊天,如果这样,你不开心,不理他,孕产培训班,也不去了。”
“珩山,松开我,好吗?我不喜欢这样。”温郁难过地望着他,去抱的脖子,用脸蹭他的脸。
晏珩山愣住。
温郁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住他,越发圆润的孕肚抵他的西装外套,小声地哀求,“珩山……”
眼睛里的血丝慢慢消散,晏珩山僵硬地抱住温郁,温郁感受到晏珩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松弛下来,便学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用鼻子去蹭他的鼻子,软着声音哀求他。
“珩山,放开我,好吗?”
这样被拴住让温郁很没有安全感,很难堪和羞耻。
晏珩山痴迷地嗅闻温郁身上的味道,手指已经碰到了锁扣那里,即将按下开关时,忽然停下动作。
他捧着温郁的脸,被他养得又胖了些,脸颊肉雪白丰润,从他指缝里挤出来,饱满的红唇因为他的挤压成了金鱼嘟嘴的样子。
晏珩山冷道:“你已经怀了我孩子,还和别的男人聊天,我一开始问你是谁时,你并没有如实告知我。”
嘴巴被迫鼓着,像是要人亲,温郁雪白的脸红了起来,“晏桉,是朋友。”
“别人问你要联系方式,你也没有明确的拒绝。”
“拒绝,拒绝了。”温郁解释。
“不能光拒绝,你要告诉他,你已经有男人了。还要对他们说,你和你男人生活得很幸福。”
温郁柔美的脸庞又红了一些。
“你自己说,你已经有男人了。”
温郁眼睫颤动,耳朵也羞红起来,“我,我已经有男人了。”
“你男人是谁。”
“……”温郁难为情极了,讲不出口。
晏珩山一定要他说出来。
“是,是你……”温郁羞极了。
晏珩山滞住,随即神色温柔下来,“对我可以这样说,对别人不能这样说。”
晏珩山抱住了他,语气也情不自禁地轻柔,像是教一个孩童走丢后怎么联系大人。
“你告诉他们,你男人叫晏珩山,是晏氏集团的总裁……”
温郁靠在他的怀里,含着眼泪重复他的话,“我,我男人是晏珩山,是晏氏集团的总裁……”
温郁以为这样跟着他念后,晏珩山便会给他解开锁链,可晏珩山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用领带绑住了他的双手,眼睛也蒙上了,脖子被锁住已经让温郁没有安全感了,而看不见,和双手无法动弹,更让温郁不安紧张,恍惚间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
温郁躺在那里,双手束缚着举到头顶,雪白的孕肚挺着,双腿弯曲立起来,微微分开着叫晏珩山的名字。
晏珩山亲吻他的额头,安慰他,让他不要怕。
宽松的家居裤子褪到膝盖那里,温郁听见嗡鸣声,转动的东西贴着他的肌肤滑动,震感让温郁身体也跟着抖起来,温郁意识到那时什么东西后,手腕挣扎着,在锁链的哗哗响声中哀求晏珩山放开他。
很快,凉滑的表层蹭在了唇肉上,分开一条缝隙,像钻头一样旋转震动着,随着晏珩山的推动,缓缓的,如一条蠕虫钻了进去,温郁脖颈难受地仰起来,被晏珩山弄出了习惯,下意识地深吸,一下子吞没了,一大截冰凉的,带着密密麻麻的凸起,震动旋转着,深嵌入他的肉里。
陌生的异感让温郁不知所措,小声地哭起来,晏珩山却调动了速度,震感旋转得越发激烈了,温郁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
晏珩山呼吸重了,汗珠温郁红润娇艳的脸颊滚落,温郁的肌肤越发细腻光洁,泛着一层诱人的桃色,属于另一性别的物什在极度折磨下,悄然地挺立,秀气的,幼嫩的,晏珩山握入手心,粗糙的掌纹摩挲擦动。
温郁想不到晏珩山会碰那里,一时难堪羞耻极了,想逃又逃不过,只能含糊不清地哀求晏珩山放过自己,可晏珩山只是沉默着。
稚嫩的完全在晏珩山用手掌制成的圈环中,脆薄纤敏的表皮与晏珩山粗糙的手心磨动着,雏鸟的小口被晏珩山的大拇指轻轻地扣弄,陌生的感觉让温郁脊椎骨发麻,痉挛哆嗦个不停……
晏珩山拿下遮挡温郁眼睛的布条,露出那含泪的杏眼,被折磨得双眼涣散着往上翻,双颊也是情动的红潮。
晏珩山含住他的嘴唇吃弄,将手掌上的粘液抹到温郁的睫毛上,又喂到他嘴里,让他吃自己的。
嘴里的异味让温郁微张小嘴,两片唇拉出粘液,贝齿晶莹泛光,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脸庞越发的红艳娇美,透出一股子又纯又媚的味道。
晏珩山眼睛微微的猩红,一下子吃裹住的唇舌,顺着被玩具震开的缝隙侵顶进去。
温郁眼睛缓缓睁大,发出的哀鸣全部被晏珩山吞没了……
……
孕肚微微晃动。
两只雪白的脚一点一点的。
晏珩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温郁现在的月份可以适当,可害怕温郁出什么事情,他很少真来,忍不住了也会很小心,这样反而更令人欲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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