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衣穿在温郁身上很大,似乎能将温郁整个人都裹住,上面都是晏珩山的淡淡的香味,温郁没有再推开了,因为晏珩山的话而羞赫紧张地辩解,“没有,哭闹……”
昨天半夜,晏珩山只是喝个水,回来时候,温郁用被子埋着头,在小声地哭,那伤心的样子像是被父母抛弃了,晏珩山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才好,原来是做了被父母抛弃的噩梦,一醒来晏珩山也不在,又觉得房间陌生,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晏珩山亲亲他的脸颊,“马上便要放假了,两个月的空闲,想去哪里玩?”
温郁摇头,以往他的暑假都是在学习和照顾盛怀乐中度过的。
“那等你放假了我们再决定。”
两人下了车,晏珩山拉好温郁身上外套的拉链,最后嘱咐他,“等我回来。”
这一次的分别和以往一样,晏珩山目送温郁身影消失。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一天
第40章
◎等我回来◎
房间很安静, 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被子和衣服摩擦出来的窸窣声逐渐放大,很快脊背便贴住了坚实有力的胸腹, 贴得那么紧, 彼此的皮肤都像是粘在了一起。
温郁颤了一下, 挣着往前, 腰身又被对方搂住。
带着下巴的胡茬蹭在他脖颈的肌肤上, 灼热的呼吸喷洒着, 温郁开始小幅度地颤抖。
晏珩山将温郁转过来,抵着他的额头。
“抱歉。”晏珩山大拇指摩挲他的脸颊, 很饱满的肉感,“我不该误会你。”
“原谅我可以吗?”
温郁挣扎的动作缓和下来,他没想到晏珩山会给他道歉,还是很认真的语气。
晏珩山没有无视和敷衍他的情绪。
郁结的委屈慢慢地消散,温郁任由晏珩山抱紧了自己。
晏珩山亲他的眼睛, “不生气了?”
晏珩山没听到他的回答,捧着他的脸一看, 眼睛困得都要睁不开了。
时间还有些早,便已经困成这个样子, 晏珩山问他,“在学校没有睡好。”
“……睡, 不好……”小声的回答,还带着一丝委屈。
晏珩山捏他腮颊的动作忽然一顿。
“一直睡不好,还是这几天睡不好。”
“……几天……”
晏珩山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只是这几天睡不好,是因为他习惯了和自己一起睡, 独自一人后便难以入眠。
晏珩山继续问, “睡不着想我吗?”
问爱不爱太直白了, 而你今天想我了吗便含蓄了许多,思念产生便是由于爱,即使相恋的人并没有分开多久。
温郁不回答了,呼吸绵长的,似乎睡着了。
晏珩山看着他慢慢红起来的腮颊,知道他听到了自己的问题,隔着衣服含住了凸起的一块,吮弄着,温郁呼吸开始急促,发羞地推他脑袋,“……想,想的。”
晏珩山吐出来,衣服被他的口水浸湿了,红粉的肉隐约可见。
晏珩山自动将‘想我吗’视为‘爱我吗’,而温郁回答的想便是爱,他重现将温郁抱到怀里,按着他的后脑勺到自己脖颈里,轻轻拍打他的脊背,“我也很想你。”
我也很爱你。
……
别墅的对面有一棵冠幅很大的榕树,一辆车停在下面,车窗只开了一点,却足以看清楚走出来的两人,一个高大强健,面容英俊,另一个身形和年龄都要小,很嫩稚柔美,两人的人紧紧牵着,不难看出恋人之间的恩爱和亲昵。
猜想得到了证实,盛怀谦手紧紧地攥住车门,要打开,冲过去,质问,发怒。
晏卫妄劝阻,“现在不要过去。”
盛怀谦这个时候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的,他自认为是温郁的主心骨,没有人比他和温郁的感情更深,温郁也不会更相信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可是现在他亲眼看见温郁和一个男人手牵手,如果是他年龄相同的男生他兴许也不会这么的气愤,可晏珩山却比温郁大了那么多岁。
“你应该看得出来,现在他们的感情正浓时,你现在过去,你弟弟不会听你的,反而会因为你的反对而更加坚定要和晏珩山在一起。
“晏珩山地位和财富都在你之上,他要是认准了谁,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拦的了。”
盛怀谦冷静下来。
……
晏珩山带着温郁去附近的商场,买了一些食材,中午亲自做饭,吃完饭两人抱在一起午睡,一直到快要天黑了,晏珩山才松温郁去学校。
分离的时候恋恋不舍的,晏珩山亲完温郁,又逼着温郁主动亲他,光亲也不行,要他把舌头喂到他的嘴里给他吃,可怜的舌肉被吮得发麻,口水不停分泌,从嘴角淌下来,晏珩山沿着他的下巴舔吃。
“我今天晚上要去s市,过两天才回来,别墅的密码是你的生日,晚上你想回那里住便回去。”
晏珩山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蹭着他。
未了,又将自己的外套脱给他,“这上面有我的味道,想我的话便抱着衣服睡。”
温郁红着脸推开,“……不,不用的。”
“不用?那昨天晚上不仅要我抱着,还要把脑袋埋在我怀里,离开一会儿便哭闹的人是谁。”晏珩山像是再说一个很麻烦的婴儿,可是语气却是纵容和疼爱的。
他将外套披在他身上,今天他没有去公司,便没有穿西装,是一件黑色的冲锋衣,用来遮阳的。
冲锋衣穿在温郁身上很大,似乎能将温郁整个人都裹住,上面都是晏珩山的淡淡的香味,温郁没有再推开了,因为晏珩山的话而羞赫紧张地辩解,“没有,哭闹……”
昨天半夜,晏珩山只是喝个水,回来时候,温郁用被子埋着头,在小声地哭,那伤心的样子像是被父母抛弃了,晏珩山抱着他哄了一会儿才好,原来是做了被父母抛弃的噩梦,一醒来晏珩山也不在,又觉得房间陌生,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晏珩山亲亲他的脸颊,“马上便要放假了,两个月的空闲,想去哪里?”
温郁摇头,以往他的暑假都是在学习和照顾盛怀乐中度过的。
“那等你放假了我们再决定。”
两人下了车,晏珩山拉好温郁身上外套的拉链,最后嘱咐他,“等我回来。”
这一次的分别和以往没有不同。
晏珩山目送温郁身影消失。
……
宿舍里,程颐和刘学有些尴尬地坐着。
盛怀谦坐在温郁的位置,翻看温郁的东西。
因为温郁,盛怀谦和晏桉是他们宿舍的常客,程颐和刘学也都习惯了,和他们两人的关系也都不错,只是这次他们敏锐地感受到盛怀谦的不对劲,他进来后,淡淡地和他们打过一声招呼后便不再说话了,就坐在那里翻看温郁的东西。
温郁摆放在桌上上的书本,电子产品,学习工具,还有抽屉里的杂物他全部都看了个遍,然后是柜子,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翻了遍,最后停留在下层。
下层摆满了礼盒。
程颐和刘学看见了也有些愣住,温郁的家庭并不是太富裕,因此平常生活都是很朴素的,从来没有购买过什么奢侈品,可那些礼盒的logo都是知名且昂贵的大牌子,不低于五位数的。
温郁什么时候购买的,他们都不知道。
盛怀谦打开来看,都是璀璨的,闪耀的金银珠宝,那么地亮丽,迷惑人的双目。
程颐女朋友生日时,程颐为了令对方满意,线上线下跑了很多个饰品店,因此也认得了一些牌子,像是盛怀谦手旁边的那个,都要大几十万,当时他一眼便相中了,只是囊中羞涩,买不起,便选了一个几万的平替。
温郁是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东西的。
而温郁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去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追求者送来的可能性最大。
没有退回,不就说明温郁对对方也有意吗?
程颐忍不住看了盛怀谦一眼,有时候他觉得盛怀谦根本不像温郁的哥哥,更像是一位掌控欲很强的母亲,温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都要打电话和他讲,就连温郁在学校遇到了麻烦的事情,盛怀谦也都要出面替温郁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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