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切如常。
然而岑真白也没想到,来的那么快。
就在第四天的午休时间,岑真白忽然感到一股热流。
彼时alpha也在午休,两人正打着视频通话。
霍仰很快发现了岑真白的不对劲,“怎么了?”
只是前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岑真白说:“我发 青期可能到了。”
在终端画面的另一头,alpha也猛地怔住。
岑真白:“我现在回家。”
霍仰也回过神来,低声道:“……嗯,等我。”
医院不是军队,没有那么严谨,岑真白怕自己半路发作,于是只给主任发了消息,打算回来再补写请假条。
医院离小楼近,岑真白很快回到了家,家里还有着点早上alpha遗留的信息素,关上门,一直紧绷着的精神才骤然放松下来。
大概半小时后,霍仰猛地打开门,他胸口剧烈起伏着,汗滴下来。一路上,除了在车里,他几乎全用跑的。
家里的omega信息素已经非常浓郁了,他感受着,先是如潮水涌过来的爽,然后是针扎似的疼。
客厅里没有人,他着急地跑到二楼:“岑真白?”
omega躲在被子里。
光裸的右脚脚踝没藏好,不小心露出来了点,上边可疑的水痕反光着,脚趾蜷着,全都是粉的。
霍仰慢下脚步,他坐在床边,声音很轻,像是怕吓到omega:“真白?”
他掀开被子,发现omega已经把裤子脱掉了,两条细长的腿无力地并在一起,而床单上那一点深色,表明omega已经自己解决过一次了。
岑真白很久没受过情潮的折磨了,他一般一有点症状就打抑制剂,哪会像这次,硬生生挨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他压根忍不住。
霍仰喉结滑了一下又一下。
“霍仰……”岑真白侧脸压着床被,眼尾红着,他看着alpha,说,“来吧。”
霍仰把手放在omega的脸上,第一次,岑真白的体温比他还烫。
军裤已经完全遮不住了,鼓起一个大包。
霍仰低头亲了omega一下,“我先去把手洗干净。”
他湿着手,太心急,上楼的时候差点踩空,他把军服脱掉,只穿着里边的白T。
岑真白闭着眼,他开始有点不清醒了。
霍仰把腺体上的阻隔贴死撕掉,适当地释放alpha信息素。
仅仅是这样,omega的腰就绷紧似的颤了一下。
岑真白满脸潮红,下巴尖上坠着点生理眼泪,他细白的指尖在空气中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
霍仰一把抓住他的手,他俯下身,撑在omega上方,他低哑着嗓音:“别怕,我有在学怎么去做。”
岑真白的性器就是一般omega的大小,但颜色很淡,只要一充血,就会变成那种带点红的粉色,特别是顶端。
霍仰一边握住,缓缓动起来,一边去和岑真白接吻,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舌头,但他就是觉得omega的更软更甜一点,舌尖很好含。
他感觉自己鼻血都要流出来了,深呼吸了两次,却只是吸进去更多omega信息素。
下巴、耳垂、耳廓,霍仰几乎咬了一遍。
岑真白的乳尖也很小巧,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被他咬得发抖。
锁骨上遍布紫紫红红的吻痕,舌头在omega柔软的小腹上流连。
岑真白忍不住攥紧了霍仰的头发,“唔”了一声,alpha的手滑过他的臀尖,探向臀缝。
摸起来很软,比体温要更热一些,此刻已经湿了。
霍仰有点想看,他托住岑真白的胸口,把人抱起来,翻了个身。
岑真白的膝盖滑了下,被alpha及时握住,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来,全朝霍仰打开。
“这个姿势行吗?”霍仰问他,“都说第一次这个姿势比较容易进。”
你摆都摆了……岑真白没力气,不然指定抗议出声。
霍仰看不见自己,但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胸口肯定都是红透的,他掰开omega的臀缝。
太软了。
他指尖掐着,都能陷进去。
岑真白的穴口颜色也很淡,可能是被他盯着,水不停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霍仰拿指尖去碰,黏腻地沾在手指上,他看了一会,忽然把唇贴上去。
岑真白睁大了眼,闷哼了一声,又射了。
射过之后的omega越发瘫软,膝盖都要跪不住,全靠alpha掐着腰把他提着。
alpha还在舔,脸都埋进臀缝里,不仅如此,还要含,还要吸,还要把舌头伸进去,乱搅一通。
甜的。
omega的所有体液里边都是高浓度信息素,于alpha来说,好吃到只会嫌不够。
岑真白伸手去推alpha的头:“别、别……唔!”
霍仰按着岑真白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压。
臀肉被alpha深埋的头挤得变形。
岑真白觉得自己那里要融掉了,他整个人都要烧掉了,脑袋好重,什么都想不了。
终于,他跪不住了,整个人摔在床上。
alpha又把他翻过来。
岑真白看到霍仰的鼻尖上,还挂着他的水,与他羞系耻得受不住,只崩溃地闭上眼。
吃过他水的嗓子好像更哑了,霍仰压着他,说:“……我帮你扩张。”
以他的尺寸,感觉得放进四根手指才行。
一根很容易,两根开始就有点困难了。
虽然湿,但很紧。
alpha被军裤束缚得受不了,他拉下裤链,几乎要把内裤顶破。
岑真白很想帮忙,但他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霍仰在在紧致的肠道立张开三根手指,又沿着内壁去摸,找omega的前列腺。
岑真白要疯了,自暴自弃道:“呜……别摸了,你直接、啊…放进来……”
“不行。”alpha说,他看了眼omega的脸,又去亲,把岑真白的所有声音都吞进肚子里。
岑真白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趟,浑身都在出水,汗,口水,肠液、前列腺液……所有孔都在往外失禁一般地渗水。
终于,alpha把手指抽出来,然后脱掉裤子。
“呃。”岑真白感觉自己被alpha的性器扇了下屁股。
疼。
他猛地僵住,好重。
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现在箭在弦上,他突然有想逃,他实在想不到,那么大的东西,要怎么放进来。
只是他刚撑起手肘,就被alpha按着后脖子,重新压进枕头里。
在床事上,再温柔的alpha,都是强势专横的。
更何况,霍仰也不是温柔那款。
霍仰蹭着他的臀缝,从囊袋蹭到尾龙骨,之后对准穴口,用顶端浅浅顶开,又退出去。
穴口被顶出一个小圆,合上,打开,又合上,来来回回,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omega又有意见了,声音都带上了一点哭腔,“霍仰呜,别玩了……”
要不就放开他让他去打抑制剂好了!好难受!
霍仰去亲他发粉的肩膀。
这次,不再往外退了,霍仰不容置疑地往里进。
omega挣扎了下,很快又被镇压。
岑真白的叫声梗在喉咙里,好疼,太大了……
“疼吗?”霍仰没有一刻犹豫地抽出来,他喘着气,安抚着omega,亲掉omega掉出来的眼泪,“我慢点。”
但第一次,omega那处窄,他又大,无论怎么样都操不进去。
起码折腾了十多分钟。
不过就仅仅这么被含着顶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舒服,太爽了,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而且只要他一想到,身下躺着的是岑真白,他就感觉立马要射。
他浑身都是汗,快要爆炸了。
终于,在反反复复,一点一点地往里卡,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的过程下,还剩最后一点根部。
霍仰握着omega的手,他有些失控,腰腹用力,直接撞了进去。
彻彻底底地全部嵌入。
岑真白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体僵直着,大腿根疯狂抽搐,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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