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月看她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后悔了,怕她要将宠物退回去,因为怀里毛茸茸又脆弱的感觉太新鲜,让她小心翼翼,又心生欢喜,忍不住想劝。
结果林灏沉吟半天,憋出来一句:
“这感觉难道就是——”
“本来想生一胎,结果生出来龙凤胎吗?”
柏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嘞!
她俩的故事到此结束!明天开始薄导和夏夏的番外!
第62章 番外四
喻夏对《心理追踪》的第二部 有了许多构思。
但因为现在的审核变得更加严格, 很多关于敏感题材的故事都很难通过审核,剧本这一关要修改不说,等到拿到投资、再组建起来演员班子, 大咖和流量们的加入也会让剧本很多地方没法发挥出来。
最终。
只有薄菀看完了她第二部 的定稿模样。
阅完稿的人手不释卷地摸着那打印出来的稿子, 又起来珍重地将它锁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她对喻夏认真许诺,“我会有让它能面世的那天。”
听见她这么说, 喻夏靠在书房的门边,原本在用修甲刀打磨自己的指甲边缘,而今露出个轻松的笑容, “以前是很想让它拍出来的……”
那时候的喻夏有太多的话想说, 却都无人倾听,所以只好把那些话藏在字里行间,女主角校园时候受过的霸凌,曾真实发生在她身上, 后来入了社会, 女主角受到的磨难,亦是她生活的倒影。
没有人看到她身上的故事,故而她想让人看见。
但现在有人爱她、怜她、敬她、懂她,喻夏积于心中的那些闷气, 也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因为她已经找到了能读懂自己和自己笔下文字的人。
她吹了吹指甲周围那层磨出来的淡淡的白末,往前走了两步, 书房的木地板厚实,隔音做得很好,穿着拖鞋走路几乎没有声音,来到薄菀的跟前, 她低头看了看对方的指甲,因为职业习惯的缘故,喻夏从不做什么花里胡哨的指甲,也很喜欢修剪指甲。
如今正好帮薄菀也修一下。
薄菀抬起手,搭在她的手心,又问她:“姐姐最近在写什么新稿子?”
喻夏按着她,让她坐回书房的椅子上,半蹲在她的膝前,心不在焉地回答:“一个现代的剧本。”
想了想,她露出个笑容来,“很有意思的,我没尝试过的题材,突然有灵感,所以就试着写一写。”
薄菀垂下眼睛,看着书房有些朦胧的日光照亮面前人柔和的轮廓,还有她为自己修剪指甲时候专注的神情,心中熨帖很久,才顺着她的目光去看自己的指甲。
而后她倏然动了动指尖。
“姐姐,你这怎么不剪,光修啊?”
喻夏波澜不惊地抬眼觑她,“剪?你一个负责躺的人,又不写稿又不干活,剪那么短做什么?”
负责躺?
薄菀每每被她在这种上下问题上占便宜的时候,总会有些哭笑不得,闻言当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手腕悬起,去按她的肩,压着不让她起来,“姐姐可要说清楚,咱们家最近到底是谁躺的比较多?”
自打拿了奖回来之后。
两人在业内的名气都有所上升,接到的邀约如雪花一样,薄菀接了一部小成本制作的悬疑网剧,打算练一练这方面的镜头,而喻夏则是开拓自己不曾尝试过的新题材,在没进组之前,更忙的人显然是喻夏。
她写起稿就废寝忘食,脑力消耗太多,体力就有点跟不上,每天剩下的那么点力气,都被薄菀拉去健身房消耗完了。
晚上自然是除了早睡,什么多余的念头都不剩。
那心思浮动、有些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的人,自然就想在床上再补充点运动。
喻夏懒洋洋的不跟她争,出力的当然就都是薄菀,但如今稿子即将收尾,喻夏准备给自己放假,自然看不得她这么得意,抬手勾了下对方的下巴,她笑眯眯地应。
“那就纠正一下——”
“你一个在接下来的时间都负责躺的人,指甲可以不用这么着急剪。”
薄菀:“……”
她也跟着笑出来。
别人家的情侣,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在这方面的需求肯定会跟着下降一些,同时也不会再争这点口舌之快,唯独她们俩在当1这件事上十分积极,偏要在这上面维持自己一家之主的尊严,到今天也没争出个好歹来。
喻夏说完就拨开她的手,因为腿有些蹲麻了,结果站起来还没怎么活动,就被薄菀看出端倪,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书房的办公椅跟着转了小半圈。
“等等,”喻夏抽着凉气,不让她凑过来亲,弯腰去摸自己的小腿,“有点麻。”
敌疲我扰。
薄菀怎么会放过这种她虚弱的好机会?
话都争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再不表现一下,回头喻夏还以为她在当1这件事上毫无竞争力呢。
当即露出个放肆的笑容,“不等。”
随后就着这挤在椅子里的姿态,三两下就将喻夏扯得衣衫零落,腿部血液不畅、又酥又麻的人自然没反应过来跟她争,不多时就被压在书桌上,抬手碰到最边上前段时间买回来的笔墨,那是喻夏想陶冶自己情操,专门练毛笔字的工具。
纤细的手腕反手去推后面人,不让那温度靠上来。
喻夏腿使不上劲儿,指尖扣着桌角,吸着凉气警告:“薄菀,你少来这套,大白天的,想干什么呢?”
她早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
厨房、客厅沙发、卧室、浴室都尝试过,薄菀对添加生活新鲜感和情趣这方面,向来十分热衷,现今对方只要一抬眼,喻夏都猜到她想干嘛。
这样问,不过是为了确认。
“装这么正经,”薄菀的吻从后面落下来,从她后肩上的兰花纹路一直往下,从片片舒展开的枝叶,根部拥蹵的位置,这吻又热又凉,热的是唇贴上来的温度,凉是撤开之后,那点湿润的痕迹碰到空气,在这样冷热的夹杂里,她听见对方继续道:“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
喻夏舔了舔唇,她只笑:“你等着。”
等她缓过这阵儿了。
今晚就让薄菀好看。
*
可惜事情并不如喻夏所愿。
薄菀对于这个地点很是喜欢,又因她中途无意间将桌上的墨瓶碰到,正好找借口要“惩罚”喻夏,拿着毛笔在她身上描描画画,说要把她的这株墨兰临摹下来。
粗糙的兔毛扫在肌肤上,又痒,又因毛没润开,有一点尖硬的锐感,喻夏被她弄得崩溃,不断地要躲,还是被薄菀护着,才没从桌上摔下去。
后背贴上成叠的宣纸,她反手撑着,漂亮的脊椎骨弓出流畅的线条,她抵着薄菀的肩,呼吸有些不顺地说:
“别……”
“弄脏我的纸。”
薄菀抽空觑了眼不知什么时候被她压在背后的宣纸,浅褐色的眼瞳更亮,仿佛小孩子见着了新鲜玩具,凑过去亲喻夏:“姐姐不脏,没关系。”
她想把喻夏的手从身后拉开。
可即便在这个时候,喻夏也知道她耍的什么心眼,长出一口气,“别想,要是弄脏了我绝对收拾你。”
“姐姐是不是没明白现在的情况?”
薄菀往前一些,凑得离她更近,听她呼吸声都顿了,看她喉咙上下动了动,愉悦地接道:“现在是谁收拾谁,嗯?要是惹着我了,小心我让你将这些纸全打湿才放你下去。”
喻夏:“……”
她面色过分红润,眼底眨着,给人一种仿佛要哭出来的感觉,实则始终不落泪,只将人一直勾着,心里痒得落不着地。
此刻,她勾过薄菀的脖颈,将对方拉下来,狠狠凑过去吻住。
像是气急败坏的讨好。
薄菀受用极了,对她的讨好照单全收,只是放过她嘛,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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