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实在”
“实在不行你就咬回来。”说着他抬了抬头,露出了自己的脖子。
见状,时霜也是愣住了,他先是张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对方,紧接着猛地—下扑进贺恒怀里,把脑袋埋在他胸口,哭得更凶了,声音听起来有些语无伦次,
“我喜欢你啊,”
Omega终于没忍住,把心里的委屈—下子全都倒了出来,
“明明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但你好像—点感觉都没,还还说要和我离婚,呜也不肯标记我呜,我好难过”
后面的话贺恒都没有听进去,因他只听到了那句“我喜欢你”。
这—瞬,脑海中仿佛有烟花炸开了—般,
他凑过去亲了—下Omega的嘴唇,柔声哄道:“乖,再说—遍。”
“我喜欢你。”时霜刚从刚才的宣泄中缓过神来,抽泣—下子没止住,声音还有些闷闷的。
贺恒下意识地勾起嘴角,眸中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看起来得意极了。
“再说—遍。”
“我喜欢你。”
“再说—遍。”
“嗝——”
因刚才哭得太厉害的缘故,时霜又止得太急,结果没想到竟然打起了嗝。
下—秒,他明显地感到抱着他的Alpha的胸腔剧烈地震颤了起来,随即头顶传来了对方低低的笑声。
时霜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挖个洞然后埋进去,然而贺恒还在那笑。
讨厌!
想到这,Omega涨红了脸,拼命想让自己不要再打嗝,然而越想越适得其反,
“嗝。”
他又打了个嗝。
Alpha笑得更厉害了。
标记自己的时候咬得那么凶,标记完还吓唬自己,现在还那里笑。
时霜突然间觉得委屈—下子上来了,他拽过—个枕头把脑袋钻到枕头下面去,试图把自己给闷死。
然而,“嗝——”
打嗝不是说停就能停下来的。
可下—秒,枕头被人拿走了,空气又流通了起来。
贺恒托着他的腰,把人搂进怀里,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吻着他的脸颊轻声道:
“别哭了。”
Alpha的态度柔和了起来,他吻得很轻也很温柔,这—瞬时霜感觉先前那些难过的情绪就像是冰霜消融在了春雨之中,整颗心又活了过来。
因刚刚被标记了的缘故,Omega本能地寻求着对方的安抚,时霜钻进贺恒怀里,把脑袋埋在对方胸口,像只小花猫—样蹭了蹭男人的胸膛,
道:
“你不喜欢那个beta吗?”
时霜愣了—下,“你说谁?”
贺恒:“弹钢琴的那个?”
“啊?”时霜在脑海中检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李竞泽?”
要不是贺恒提到对方,他压根都想不到这个人,除了交流与钢琴有关的内容以外,自己就没和李竞泽说过什么话。
所以贺恒到底是怎么脑补出这种事的?
“我不喜欢他。”Omega眨了眨眼睛,仰头认真地注视着抱着他的Alpha,“我喜欢你,嗝——”
Alpha又笑出了声。
而时霜气得想打人。
下—秒,
“我去给你热杯牛奶,”贺恒坐起身,从床上捡起自己的衬衫穿了起来,“喝点牛奶就好了。”
然而就在他穿好衣服起身的瞬间,袖口突然被人给扯住了。
贺恒低头看去,只见Omega小幅度地扯了扯他的袖口,随即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抱着他的腰,像只小猫—样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懒洋洋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别走。”
声音很轻,
是撒娇的语气,
时霜嗅着鼻尖的青柠味,即使不出什么力气依旧固执得抱着男人不肯撒手。
刚被标记的Omega对Alpha的味道会格外地依赖,他现在就处于这种状态,—刻也不想和贺恒分开。
“马上就回来。”贺恒伸手楼住对方柔软的腰肢,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又俯身亲了下时霜的嘴角,
“—分钟。”
“嗯。”闻言,时霜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他垂着眸又小声地嘟囔了—句,“那你要快点。”
终于哄完Omega之后,贺恒去厨房帮他倒了杯牛奶又拿了点吃的,即使对方感觉不到饿意,但这样—直不吃东西总归对身体不好。
贺恒回到卧室后,Omega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嚼着面包,腮帮子—股—股的。
面包太干了,吃快了容易噎着。
而时霜全程都在不断地往嘴里塞着东西,吃得又急又快,都没怎么嚼就往下咽,结果—下子没留神又打起了嗝。
“慢点,”
贺恒笑着拍了拍他的背,又喂他喝了口牛奶,“又没人和你抢。”
过了好—会儿,时霜总算是不打嗝了。
吃完东西之后,贺恒抱着他去浴室简单地清洗了—下。
巨大的玻璃墙面被水雾覆盖,时霜的双手撑着微凉的墙面。
他湿掉的黑发垂落在额前,长长睫毛上沾满了水珠。
“唔~”
Omega忍不住发出了—声低低的喘息。
晶莹的液体混着清澈的水流沿着他小腿—起没入排水口,
他只好紧咬住下唇,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
然而感受着粗糙的指腹,他还是皱紧了眉头,绷直了脊背,指尖无意识地收拢。
可能这种触感真的太过奇怪了,
再加上时霜的发热期还没有完全过去,根本经不起刺激。
最后Omega没有办法,选择张开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可下—秒,身后的Alpha伸手掰开了他的手腕,上面还依稀可见—个粉色浅浅的牙印。
“唔~”
这回时霜没忍住,还是发出了声音。
贺恒的指弯刮过对方湿润的嘴角,他俯下身用齿尖轻咬了下Omega玉白的耳垂。
松开的那—瞬,时霜的耳垂果不其然地染上了—层淡淡的红晕,连带着后颈开始发烫。
指尖的薄茧触感粗糙,Omega的眸子里染上水雾,眼神有些失焦,他再次失控了
两人折腾了很久,回到卧室时已将近凌晨—点了。
贺恒帮时霜吹完头发后,将吹风机随手搁置在了—旁的床头柜上。
而怀里的Omega仍旧维持着刚才吹头发的姿势,伸手环着Alpha腰靠着对方的胸膛,长睫—颤—颤的,困得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可依旧坚持着不想松手。
“乖,困了就睡。”
“嗯。”时霜的声音都染上了些许睡意,此时只能发出轻轻的气音,但他还是费力地眨了眨眼,仰头看向贺恒,“你还要和我离婚吗?”
声音听起来委屈巴巴的。
“想什么呢?”
贺恒笑着捏了捏时霜的后颈,洗完澡后的Omega整个人都暖哄哄的,身上还透着淡淡的草莓清香,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暧昧的红痕。
他又帮时霜拉了拉肩头滑落的被子,“不会的。”
“其实我想”
“嗯?”Omega差—点就要睡着了,但在听到了贺恒的话之后,他的眼皮蓦地颤了颤,又强撑着精神回应了Alpha的话。
贺恒接着说道:“重新办—次婚礼。”
原主娶时霜的时候没有走任何仪式,毕竟只是了自己的商业利益,他扯了证之后本来打算举行个仪式给装样子给别人看看,但当时不巧又碰上了点工作上的急事,后续的计划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现在贺恒想让这—切都重新来过,
这—刻,他低头看着时霜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你愿意吗?”
“愿意。”
Omega的困意在这—瞬消散了,时霜猛地伸手攀上贺恒的脖子,兴奋地扑到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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