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伸手捏了一下对『毛』茸茸的耳朵尖。
晏清安刚中了那妖物的法子,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把尾巴和耳朵变回去,这会儿神经绷得很紧,他以为贺恒是真的在怀疑自己,立刻慌慌张张地解释了起来,
“我......才不是狐狸精变的,”
“除了最基础的外部特征和妖气以外,一般都是根据内丹来判断这个人是不是妖,或者......”
“通过心也行。”
“我只是中了那妖物的法子,才出了尾巴和耳朵,身根没妖气,不信你闻......”
贺恒当然道晏清安不是狐狸变得,他倒是好奇对说“心也行”是什么意思,想到这他打断了对的话,
“心指的是心脏吗?”
“嗯。” 晏清安点点头,
“妖怪可以通过后期的变幻出人的样貌,唯一区别与人的便是它变不出人的心。”
“所以我真的不是狐狸变的!”
看对是真的急了,贺恒索『性』也就收敛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他想了想,从袖口中『摸』索出一个小瓶子来,
“师父,这是那日我赢了宗门比试之后,那老头赠与我的,好像也是他炼制的特级丹『药』,说是有什么......可以清除一切被妖气附的副作用。”
“来他给我是为受到了我身的那股魔魂,后来他又说这『药』可能对我无效,为和那几缕魔魂和我的灵根纠缠得太深,而他这『药』只能破除表面的影响。”
说到这,贺恒一把将瓶子塞给晏清安,
“你试试,说不定你这耳朵就没了呢?”
闻言,晏清安抬起头来,在对贺恒的视线之后愣了一下。
眼的人表情看起来分外真诚,此时他正微垂眼帘,低头看自己,就这么直直地伸出手等自己去接『药』瓶。
这一瞬,晏清安的内心产了一丝异样的触动。
他也说不来这种觉,光是看贺恒这幅认真的神情,他忽然觉得此时站在自己面的人和自己以的徒弟完全不一样,比起次对倒立御剑飞行给他的觉更甚。
踌躇了片刻,
“好,我试一下。”
晏清安接过贺恒手里的瓶子,在吞下『药』丸又低垂眉眼小声说了句,
“谢谢你。”
对将『药』丸吞了下去,贺恒:“怎么样,有觉吗?”
晏清安迟疑了一下,先是试探『性』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在『摸』到了『毛』绒绒的触之后又懊恼地摇了摇头。
看对的这幅模样,贺恒微勾起嘴角,
“可能要再过一会儿才能起效......”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又问起正事来,
“对了,师父,刚才在山洞里具发了什么?有看到那妖物往哪里跑了吗?”
晏清安指了指洞『穴』口的向道:
“刚才进来后洞『穴』内便蔓延开来一阵『迷』雾,我就算是用了降雾咒也消不了它施下的咒,在一片大雾中,我只能隐约看到它往洞口的向蹿去了。”
闻言,贺恒皱了皱眉,“这妖物莫非有七十二变的事?”
说,他便转身向洞口走去,“或许在这山里再找找还能发别的线索。”
然而两人刚出洞口没走出多久,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鹰唳,那叫声响彻空,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与此同时,眼的空地掠下一片足足有好几米的巨型阴影。
贺恒抬眸一看,只九天之有一只金雕翱翔于天际,它向两侧展开的翅膀闪粼粼金光,看这模样显然已非是寻常猛禽,而是金雕化形成的妖,正当他思索这金雕与那出走魔物之的联系之际。
“唔!”
怀里突然闯进来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晏清安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他在中了那妖物的咒之后,还保留了一点狐狸的『性』,在看到金雕的那一瞬,出于对天敌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栗了起来,晏清安下意识地就摇尾巴往贺恒的怀里躲。
“师父......怎么了?” 状,贺恒也是愣了一下。
这会儿,对『毛』绒绒的耳朵疯狂地蹭自己的下巴,晏清安也顾不得耳朵痒不痒敏不敏了,被吓得一个劲地往贺恒怀里钻,尾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在意识到对是怕老鹰后,贺恒先是笑了笑,随即伸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背,安抚似地拍了拍,
“你别怕,它又不会把你叼走的。”
可就在这时,天空中再次发出一声鹰唳,与之而来的是几声“嗖!嗖!嗖!”的响动。
听起来像是羽箭穿过树林的声音。
贺恒怕晏清安被老鹰的嗷叫吓到,伸手捂住他的大耳朵后仰头一看,却空中那数十只羽箭像是装了自动追踪雷达一样拐了数好几个弯追那老鹰而去。
这羽箭定然是被人施了法术,绝对不是寻常人『射』出来的箭。
在看到那箭簇冒的火红『色』荧光后,贺恒倒觉得这像是捉妖师用来捕捉猎物用的火系咒术。
他亲眼目睹那些羽箭追随金雕飞往远处,正当他低头准备寻找捉妖师的踪迹时,
远处忽然传来了好几人的呼喊声,
“你们看哪里好像还有东西!”
“又是只妖?”
贺恒当即暗道不好,那几人怕是将了耳朵的晏清安误当作妖怪了,而眼下这几人就在附近,这时候再御剑飞走显然已有些来不及,再者说,这倒显得他们像是做贼心虚。
眨眼的功夫,贺恒迅速地思考了几种可行的法之后,当机立断地将晏清安抵在一颗树,冲对说,
“快点,快点,尾巴藏一下!”
说便将晏清安的大尾巴拉到自己怀里,又伸手扯开了点对的衣领,“师父,对不住了。”
“唔!”
晏清安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对抱住,贺恒的手掌托他的腰,将他的脑袋埋进自己胸,利用自己身高肩宽的优势遮挡住了外界的视线。
那几人在远处匆匆瞥两人的分外暧。昧的姿势后,当场便愣在了原地,纷纷别过了头,问话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吱吱唔唔的,
“兄弟,那个......问个事,你刚才有看什么奇怪的东西跑过去吗?”
“什么东西?” 贺恒的语调里还带一丝好事被打搅的不悦,演得浑然天成,
“你说那个老鹰吗?我哪有空管老鹰?”
“而且,你们白天没事在这林子里瞎晃做什么呢?”
那几人当即一愣,面面相觑了起来,随即又对贺恒说道:
“你外地来的吧?是不是不道最近红河村附近频繁地有妖物出,还有村失踪?我们是城里来的捉妖师,想捉那金雕好久了,这里死的妖物大多都是那金雕的平日里捕食的猎物,我估计就是它在作怪。”
“哦,” 贺恒顺他的话又问了下去,试图套出更多的信息,
“那听你们这么一说,这山岂不是不安全?”
为首的那人他没过怪物,叫几个兄弟便开始往回走,边走边冲他说道:
“是啊,止不安全,我看你们也赶快别在这呆了,虽然城里近日总是有人失踪,好歹在城防查得严,可疑人员都进不去,总归比这荒郊野外的要安全。”
听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直到彻底不,贺恒这才放开了晏清安。
这一瞬,两人的目光都有些局促,晏清安的脸看去都有些红了,贺恒状也别过了头,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转移话题道:
“师父,听他们的话,这妖怪应该是时不时地会进城,我们不如顺这条线索往城里走走看?”
“好。”
晏清安此时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听到贺恒的话后淡淡的应了一声,却不不敢抬头去看对的眼睛。
两人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晏清安身的尾巴和耳朵便不了,想来应该是刚才服用的丹『药』起了作用。
可就在他们快要下山时,整个山头忽然升起了一阵浓雾,且那雾气的『色』泽诡异,看去像是鲜血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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