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没有人在努力,只是他们的力量太微小,还没到叫宋庭玉看到的地步。
“有人的,或者,我们自己攒一只队伍。”温拾很笃定,“而且这肯定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十年时间,翻五百倍都有可能。”
互联网一旦发展起来,那指数型增长的势头是任何一个行业都无法媲美的,多少人依靠互联网实现了阶级跨越人生飞跃。
宋五爷觉得温拾有点夸张,也有点做梦,抬头一看表,果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于是以一种哄小朋友的腔调道:“我知道了,我找人去调查一下再做打算。现在,我们先去洗个手睡觉吧。”
晚睡的下场,就是温拾早上没能准点起床,他比不了宋庭玉精力充沛,五爷按生物钟醒过来的时候,温拾还扒着宋庭玉的腰,蜷着肚子不省人事。
他眼底有熬夜的青色,于是宋庭玉没有把他晃起来。
楼下的人都快吃完早餐了,也没见温拾下来。
切碟子里火腿的宋知画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宋庭玉,她哥终于也算是硬气了一回,虽然昨天晚上她好像没听到什么不该有的动静,但她小嫂嫂下不来床,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
同样吃早餐的温浪快用眼刀把宋庭玉刮了,温拾肚子里的孩子都还不到一个月,宋庭玉连这点时间都忍不了?要把他哥一大早搞的下不来床?这也太过分了!
宋念琴忍不住问:“要不要给温拾留点东西吃,他什么时候下来?”
“不用留了,”宋庭玉估计温拾一时半会儿是醒不过来,留着早餐也都凉了,再热一遍口味又不好,“等他起了,叫厨房新做。”
“你们昨天晚上什么时候睡的?”温浪蹙眉看着五爷。
“三四点。”宋庭玉淡定喝咖啡。
宋知画发出一声惊呼:“你们俩昨天十点就关灯了,三四点才睡?”
周斯年吞面包,插话问:“舅舅,那么晚你和我小舅舅干嘛了?凑在一起数红包吗?”
事实证明,真理掌握在少数纯洁的人手里。
真的数了一晚上红包的五爷还没来得及回答外甥的问题,桌上的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看向周斯年的眼神却都带上了怜悯。
宋知画更直接一些,“姐,你生了个傻子啊?”
宋念琴嘴角抽抽,“周斯年,吃饭就吃饭,闭上你的嘴。”
“我怎么了嘛?”周斯年只是用他自己的逻辑去推测了一下别人,要是他一天收到那么多红包,晚上的时候绝对睡不着,得从枕头底下把红包拿出来,翻来覆去数好几遍。
他戳戳弟弟,“我说的不对吗?”
刀叉用的斯文的周斯言启唇:“周斯年,你真的很烦,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被别人这样对待,周斯年都以他的厚脸皮和强大心脏无视了,但周斯言从昨天开始的阴阳怪气,到今天的冷漠无比,真的真的伤到了周大少爷的小心脏。
周斯年也生气了,冷战就冷战,谁还不会?
桌上的暗流涌动跟宋五爷没关系,宋庭玉慢条斯理喝干净最后一滴咖啡,起身准备离开餐桌。
赵泽霖忙跟了上去,他也以为宋庭玉是埋头苦干了四五个小时,这一顿早餐吃的他心惊肉跳,十分为自己的博后论文担心。
“五爷……”
“干什么?”
赵泽霖决定切入要害,“怀孕前三个月最好不要有任何亲密行为,虽然可能有时候情难自抑,但是最好不要有真正的插、入行为……”
“我知道。”宋庭玉那本孕妈妈须知没白看,他知道这注意事项。
“那昨天?”
“我和温拾数了一晚上的礼金。”
“哇哦。”这真是好独特的新婚夜,盖棉被数礼金,肯定会毕生难忘的吧。
“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没有。”赵泽霖立马摇头,他也不敢有。
“对了,你上次让我看的那几本孕初期的书,我看完了,还有吗?再给我拿几本来吧。”
关于怀孕需要注意的禁忌,宋五爷看了这么多本书,每本书上面说的都有一些出入和不同,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简直比宋庭玉不知道的婚俗还要多。
宋五爷倒也不是全信,但是多看一看,多了解一些长个心眼不会有错。
至于为什么孕妈妈须知最后变成了准爸爸须知,大约在于温拾这个孕夫压根没特意在嘴上行动上顾忌肚子里的孩子,他也的确缺乏这方面的知识,但能为了孩子吃药保胎,已经是做出了堪比登月的育儿贡献了。
婚假一结束,温拾着急忙慌投入了他的辅导班建设,那一堆定做的桌椅板凳都已经拉到了仓库,堆的满满当当。
温拾去验收的时候,满仓库都是新做木制家具的味道,俗称甲醛味。
于是这仓库成为了五爷明令禁止温拾短时间在散味前再进去的地方,这样刺激性气味的东西,肯定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同时五爷也雇了看仓库的人,定期帮他们打开门窗通风,好在这些桌椅板凳投入使用的时候,甲醛含量正常。
杨见春再见到温拾的时候,觉得温拾浑身上下的柔光更明显了,用后世的话讲就是整个人就跟开了一层滤镜一样,和他旁边的人都不是一个画质的。
杨见春好奇打量半天,这才发现,温拾手上戴的戒指。
他说嘛,肯定是有喜事,但,“你都结婚了?你不是比我还小一岁吗?!”
而且,这合伙人结婚,怎么都不邀请他啊?
被漠视的杨总有些伤心,他可是把温拾看做他的至交,千里马常有,温拾这样的伯乐少有。
“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温拾忙跟杨见春道歉,他确实是把这茬忘了,也怪认识杨见春的时候,温拾的结婚请柬早都已经写好,一份不多一份不少。
“你这话说的,可别有下次,结婚一次就够了,不过,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弟妹,我也给你们随个份子。”杨见春从学校门口将温拾一路领进校园。
“你见过的。”温拾知道以后和杨见春的合作是长久的,对待自己的合伙人,还是实话实说吧,毕竟以后来日方长,碰面的机会也不少。
“我见过?”杨见春纳闷。
“宋庭玉。”温拾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眼底有细碎的光。
“宋庭玉——”杨见春定定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他不知道双胞胎的舅舅叫什么,但他知道那天哪个神兵天降的投资人叫什么,温拾起草的合同上,写着的就是这三个字。
但,那好像是个男人啊!
不过,杨见春也不是嘴欠和极度恐同的人。
他觉得,兴许这就是优秀人之间的惺惺相惜,人要有共度一生的人,那应该是一个能吸引到你,能和你互补,让你越来越好的存在,并不一定飞局限于性别。
“真好,祝你幸福!祝你们两个永结同心,白首不离。”杨见春大力攥了攥温拾的肩膀,真心的。
知道这件事杨见春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他将温拾带到了自己的俱乐部专用教室,“等一会那些应聘的学长学姐就来了。还有你上次和我提的,缩减几个科目的事情,我觉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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