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陆景深抱着姬清,装委屈:“清清,你太招人了!看那两个西厥王子一个赛一个的给你送礼物,完全不把你夫君放在眼里,你要怎么补偿我?”
姬清斜睨他一眼,“那不是正好给你充军饷了。”
“希望他们赶紧选好公主滚蛋吧,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眼神……”陆景深把脑袋埋在姬清肩窝里蹭了蹭。
姬清缩了缩脖子,微微躲闪,“别闹……好痒……”
陆景深撑起身子,完美的俊颜贴在他眼前,姬清屏住呼吸,一瞬间差点以为自己要被吻了。
可陆景深只是凝视着他,微垂的黑眸藏在细长浓密的眼睫下,深邃又勾人。
姬清觉得自己浑身都莫名的开始燥热,仿佛被蛊惑了,他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两人呼吸相融,陆景深伸手捻住姬清的里衣,轻轻拉开,“清清,可以吗?”
轻薄的里衣,将两人身体的每一处冲动,都展现的明明白白。
陆景深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哑声道:“想吗?说话……我在征求你同意呢。”
姬清挑眉,“我说不同意你能忍住?”
“恐怕不行。”陆景深拉住姬清的手,往下探了探。
姬清像是被烫到了,瞬间缩回手,羞红了脸,按耐不住内心的悸动,嗡声嗡气地道:“那你轻点,我明日还要出门……”
后面道话没有说出口,微凉的唇瓣霸道的覆上来,在姬清唇舌间攻城略地,炽热的纠缠着,仿佛要将他融化。
姬清微微仰着头,生涩的回吻,毫无间隙地与陆景深贴在一起。
春宵苦短,被翻红浪。
一整夜都没能停下来。
翌日,姬清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稍微翻个身,他便感觉到浑身酥软酸麻,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回想起昨日的疯狂,瓷白的肌肤染上了一抹绯红。
放纵的后果就是姬清浑身又酸又疼,光站着都有些吃力。
陆景深端着洗漱器皿推门进来,自己两人心意相通之后,贴身伺候姬清的事都是陆景深在做。
他心情愉悦,一脸餍足地笑道:“清清醒来了?”
昨晚结束后,他抱着姬清沐浴清理,再把姬清塞回被子里,上好药,已经是后半夜。
姬清撇过头不去看他,这个人就像开了荤的狼,闻着肉味就逮着他不放。
陆景深坐在床沿,啄了啄他的脸蛋,“还跟我生气呢?抱歉我一时没忍住,因为你太好吃了。”
姬清转过头,面带薄红,恼怒道:“胡说什么呢!都说了让你停下来,你偏偏没完没了,今日让我如何出门?”
待姬清洗漱完之后,陆景深就着姬清用剩下的盐水漱了口,又用铜盆里的帕子擦了脸,又把姬清抱在怀里,边揉着腰,边道:“清清要去哪里?为夫抱你去。”
“我才不要,放开我,我要穿衣服。”让陆景深知道了,他是去给哥舒御间的伤口拆线,那酸劲儿上来,他怕自己的腰受不了。
陆景深把姬清放在被子里,转身去拿了衣服,为姬清一件一件的穿。
“清清,抬一下手。”
“清清,脚给我。”
姬清忍无可忍,嗔怒道:“你堂堂一个大将军,能不能别叫的这么肉麻?”太羞耻了,他又不是季榛榛那个年纪。
“可是你是季清川,又是姬清,当然是清清啊。”陆景深有理有据的算给他听。
姬清只觉得心累。
收拾妥当,用完膳,陆景深把姬清抱上马车,“真的不用我陪你去?你这腰能行吗?”
“没有你我就行了。”姬清面无表情的把陆景深赶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今日正好十五日,姬清起的晚,当他在寿春的搀扶下,缓步走进药铺的时候,哥舒御间已经到了。
哥舒御间一看见姬清,立刻起身一臂放在胸口行礼,“昭王殿下,上次还未多谢你相救之恩。”
“救死扶伤,医者本份,哥舒王子不必客气。”姬清走到哥舒御间面前,“哥舒王子,麻烦你把衣服掀开一点,我看一下伤口的愈合情况。”
哥舒御间依言照做。
姬清看了一眼,点头道:“王子恢复的不错,可以拆线了。”
哥舒御间面不改色的看着姬清拆完线,目光落在姬清的腿上,“昭王殿下,似乎身体不适?”
姬清艰难地在椅子上坐下来,心里闪过一丝羞恼之意,面上却毫无波澜,“无事,老毛病了,反倒是哥舒王子的伤,令本王好奇,这不是中原武器所能造成的伤势。”
哥舒御间洒脱一笑,“意外而已不值一提,这次前来,作为答谢昭王殿下的相救之恩,本王子有一事相告。”
姬清给天冬使了个颜色,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之后,看向哥舒御间,“哥舒王子但说无妨。”
哥舒御间神色一肃,道:“远离哥舒烨驰,越远越好,不要接近他。”
“多谢哥舒王子,不过王子可能多虑了。”姬清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凝重起来。
“大王子如今正与广王打得火热,想必顾不上本王。”姬清卖了个消息给他,自然是想看他们相斗,即便不做渔翁,坐山观虎斗亦是不错。
哥舒御间浓墨般的眉毛一瞬皱起,大有深意地看了姬清一眼,起身道:“多谢昭王殿下,后会有期。”
两人之间没有丝毫信任,都是欲言又止。
姬清目送哥舒御间离开,深深皱起了眉头。
寿春扶住姬清的手臂,担心道:“王爷,奴才扶着您去里间休息一会儿吧。”
姬清也觉得浑身难受,点了点头,其实自从那次中药重伤了他之后,陆景深做这种事的时候,一直有小心翼翼的顾及着他的身体,提前做了很多准备。
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不适。
姬清步伐缓慢,刚走到里间门口,陆丞丞来了,身后还跟着贺问舟和贺文欣两兄妹。
“王爷,你的病可算好了!”陆丞丞知道自从春狩回来,姬清一直在将军府养伤,上次比武大会又没机会当面说话。
他原本是有资格去春狩的,但因为追求姬清的事,被镇国侯执行了家法,生生错过了,一想到姬清因姬蓉受伤,陆丞丞一边气愤陆景深没保护好他,一边痛恨自己当时怎么就没在场。
“已经好多了,你为何知道我今日会来?”姬清神色一冷,“你监视这里了?”
陆丞丞心虚地别开眼,小声道,“本世子担心你嘛,贺兄说只要盯着这里,王爷肯定会出现的,多日不见,我很想你……”
姬清眸光扫了贺问舟一眼,凉凉地道,“那你现在也看到了,本王很好,请回吧。”
陆丞丞可怜兮兮地道:“我受伤了,王爷,你就帮我医治医治吧,我爹下手可狠了,我当时差点下不来床。我那天比武都是带伤打的,不然那西厥大王子哪能那么容易就赢我。”
这时候,贺文欣巧笑嫣然,微微一福身,“臣女贺文欣,见过昭王殿下。”
“原来是准岳王妃,有理了。”赐婚旨意以下,这贺文欣不在府中安心备嫁,还专门跑出来见他,不像是个安分的。
贺文欣笑容僵了一笑,她最不喜欢别人提醒她是岳王妃这件事,咬牙问:“昭王殿下,您现在心智恢复,自然不愿屈居人下,是否有打算跟陆将军和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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