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故事本身有明确的灵异元素、不符合现代社会普遍认知,可能这就真会被定格为‘真实事件’叭?”
负司:“历史本来就是很容易被打扮的东西。这种连史书都上不了的琐碎传言更是三两下就能被传得面目全非。只有能量才是绝对客观的。”
小绒毛:
“是是是,所以要好好产能。”
“不对,由于能量总量不会增加,所以我们做的只是将我们本用不了的能量转变为我们能用哒。”
负司:“我再把能用的提纯为好用的。”
离开总结区后,小绒毛准备给同事们分享它这次被编故事的经历,却发现已经有一个熟人的情绪场新经历引动了大量同事的情绪。
小绒毛:
那我晚一点再发我的叭。
一次给大家太多刺激,大家并不会产出超过上限的能量。
还是分两次,给大家更多细水长流的产能契机叭。
我也能多赚一点。
那位先小绒毛一步占据了大家注意力的情绪场经历是席祥毅的场。
不过分享经历的主力不是席祥毅,而是他上一场的队友简豪。
被分享经历的主角也不是席祥毅,而是那情绪场里的一个原住民。
简豪将他和席祥毅的情绪场记录进行了剪辑,最终呈现给同事们看的是一个以豪情为主线、以悲凉为终点的……旁观故事。
简豪和席祥毅都是这个故事的旁观者。
一个将门世家死得只剩最后一个男丁。
这个男丁十岁便初上战场,之后一直用命守护着国家,也守护着自己这一门的荣光。
他已无家人相伴,但有无数的兵将百姓爱戴他、拥护他。
加上无可置疑的军功,以及祖辈父辈还有兄长累积的功劳,他被捧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在朝堂之上,他不发话则已,一旦他发话,几乎比帝王的更能得到效率执行。
学过历史的都知道,到了这个位置,能得善终的着实罕见。
将军知道自己已经惹来了帝王的猜忌,甚至憎恨,知道之所以帝王还没对他动手,只不过是因为还必须用他罢了。
但边疆始终不太平,即使将军有意让权,帝王心腹中却根本就没有可以在军事上挑大梁的能人。
将军能找到的所有可接他重任的英才,无一例外都是他自己一手发掘并提拔的。
在帝王看来,全部都是他们将军府一系的人。
全部都是在威胁帝王权利的人。
将军无法后退,也不愿意为了钳制帝王而放任敌国适当做大、导致边疆百姓继续生活在战争阴云之中。
将军不放过任何胜利机会,一直尽全力作战,直至将敌国打得至少五十年内再无力觊觎本国。
然后,便毫不意外地得到了帝王的卸磨杀驴。
从最初的暗杀,到后来的构陷。
最终,帝王疯了般地给将军按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不顾无数人的反对处死了将军。
第703章
将军有机会逃。
有很多人愿意不惜性命地帮助他逃。
但将军自己走上了刑场。
在对帝王说了“我现在已可以死, 但杀我是你的错误”后,将军再次阻止了想救他的人,放任帝王的心腹砍下了他的脑袋。
举国哀恸。
简豪:
“但特么最讽刺的是, 将军死后两年, 这皇帝开始清醒了、懊悔了。”
“五年后,皇帝主动退位,将皇位交给了自己的长子。”
“作为太上皇的他自己则潜心去为将军及所有在打残敌国中牺牲的将士祈福。”
“新皇帝为将军翻案,将本就莫须有的‘通敌卖国’罪名彻底洗去, 还将军一门荣光。”
“后续剧情中说,自这位新皇帝起, 该朝代开启了长达一百五十年的盛世。”
“史书中评价, 将军的死是悲剧, 但他的死客观上助新帝聚拢了人心, 进而让很多政令都执行顺利,为之后的盛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还说, 若将军泉下有知, 应该会为此欣慰。”
“呸。英雄不得善终还特么能美化?”
负司同事们也为将军的一生长吁短叹了一番, 然后歪楼:
“这一场进去的就你和席祥毅两人吧?记录下来的视频竟然这么全面?”
“将军府内的有、战场上的有、朝堂上的有,甚至还有新旧两任皇帝在后宫对妃子说话的场面。”
“你俩拿到的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专职纪录片摄影师。”
简豪:
“身份不是明摆着的吗?席祥毅是将军的贴身侍从,我是皇帝的贴身……奴才。”
“席祥毅除了不能跟着上朝外, 将军府、战场等地方他都是有资格跟, 且应该跟的。”
“而我……我特么想要个假期不跟,皇帝都未必批准。”
负司同事们:
“不是啊,小简子, 我们对席祥毅视角的视频片段没有疑惑。”
“一个很典型的忠诚侍卫形象。”
“看得出来, 将军是把席祥毅当兄弟的。”
“我们疑惑的只是,你那个视角, 一般是太监的吧?”
“小简子,请你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不要拉席祥毅分担压力。”
“他是他,你是你。”
“严格说来,在这场里面你和席祥毅的立场甚至是对立的。不能混为一谈。”
“小简子你不要那么难为情嘛。”
“我们进入情绪场之前壳子身体已有的残缺,并不会影响我们进入后魂体的完整度。”
“但如果你是魂体进入壳子之后才被咔嚓的,那么魂体就会和壳子出现相同的残缺了。”
简豪:“老子没被阉!”
同事们:
“这个我们完全可以相信。”
“毕竟我们现在立刻就能冲到你面前,把你按倒,扒掉你的裤子进行检验。”
“但我们很好奇,壳子自带的残缺,你感觉到了吗?”
“是什么感觉?”
“我有一次使用的壳子是盲人。”
“我记得那场我一直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魂体双眼视力正常,但我实际就是只能看到一片黑。”
“那并不是看不见的感觉,而更像是被戴上了遮光度极好的眼罩。”
“我能感觉到,只要我把眼罩扯下来,我就又能看见了。”
“所以后来回到负司、重见光明后,我适应‘能看见’的感觉毫无障碍。”
“就像被蒙眼久了后重新睁眼一看,只一时觉得光线略有些刺眼,但不会不适应‘看见’这件事本身。”
“那么,小简子,你的某重要工具失而复得的感觉又是怎么样的呢?”
“分享一下嘛。”
席祥毅:
“那个,我做一下证啊。”
“简豪上场使用的壳子是正常的、工具齐全的,并不存在生理上的缺陷。”
“那个情绪场的背景设定不流行使用阉人。”
“不是说完全没有,但贴身伺候皇帝的都不是。”
同事还是不太信:
“这情绪场的皇帝这么放心?”
“完全不担心这些仆从与后宫妃子或者宫女们发生点什么?”
席祥毅:
“这个情绪场好像是基于某小说生成的,这些事情也就是一两句话的设定。”
“这个故事的重点毕竟是放在将军身上,皇帝后宫管理的问题随便写两句就完了。”
同事:“既然如此,为什么当我们说到这个话题时,小简子的反应那么……讳莫如深?”
席祥毅:“这个还是让简豪自己说吧,我也不太清楚。”
同事:
“真的?”
“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在情绪场里就跟小简子约好了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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