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看不见吗?”看见他后退,五条悟也没继续往前,只是收起手指尖捻了捻,神色自然道,“刚刚你躲的那几下战斗意识不错,我还以为你也是咒术师。”
躲的那几下被看见了。
松代一树皱了皱眉头:……
你.妈的。
他听见APTX4869这孙子在笑了。
“真的吗?我只跟着别人学过几招,那看来我在这方面还挺有天赋的……,”他只好随便揪了一个理由出来敷衍道,“我就是工作的地方比较特殊,研究的东西比较危险,为求自保学过几招。”
最高明的谎话就是掺着真话说。
他确实没说谎,这个普通人壳子的身份虽然和咒术界毫无关系,但也不简单。
他当初拿着这个壳子进了酒厂,是去研究A药的。
“至于咒术师,那是什么?”松代一树偏头看了看五条悟,像陌生人一样站在他的社交范围之外。
“五条老师——”入口处传来少年的声音,“喜久福买好了——诶?咒灵呢?”
站在他面前的五条悟听见这个声音的瞬间就背过身往左挪了一步,一脸坦然地摊摊手:“祓除了。”
“啊?”提着喜久福越过一堆建筑垃圾跑过来的少年一愣,“说好的给我们练手呢老师?”
“五条老师?”松代一树没忍住面色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少年。
忽然出现的少年打断了他们之间关于咒术师的对话,松代一树其实还挺感谢他的,
自从知道现在这里时间线起码后调了十年之后他就想过五条悟现在可能是干什么的,但他想了那么多可能就连后勤组员工信口开河说的守复活点大魔王都想过了,就是没想到这人能去当老师。
暂且不提这合不合理,夜蛾正道的心脏真的没事吗?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APTX4869老神在在,【好事儿啊,你辈分涨了。】
松代一树:?
不能这么算吧?
“啊这是?”虎杖悠仁提着喜久福过来才就看见这里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他之前从入口处跑过来的时候居然没有看见五条老师对面还站了一个人。
其实他也不算矮,只是身形比较瘦削,看起来要比五条悟清减一圈,白大褂空荡荡的袖管下露出来一节没有肌肉的小臂,手无缚鸡之力,不像是什么咒术师。
按道理说,这么大一个人站在这里应该也不会那么容易被看漏。大概是站位角度问题,他正好正在五条老师身后,被他挡在了阴影里,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一下子没注意到也情有可原。
“我工作的地方比较特殊,”五条悟没回答虎杖悠仁,反倒是低着头,把他刚刚说的话还了回来,“教的东西比较危险。”
“为求自保,”这几个字被他咬的有点重,“学过几招。”
松代一树:?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总觉得他好大儿介绍职业的时候有点咬牙切齿的感觉。
咒术高专什么情况他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为求自保未免有些谦虚了,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搁五条悟面前就是一个对咒术界一无所知的普通人,好像这么说也正常。
就是这句话简直把他的句式从头复制到尾,十年不见,五条悟就长进在更加阴阳怪气上面了是吗?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门口又跑进来了两个穿着咒术高□□服的学生,他看着其中那个黑头发的学生眼熟,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这是那谁儿子吧?】松代一树下意识回避掉关于五条悟的话题,转而盯着刚进来的学生若有所思,【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来着,真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了。】
APTX4869:【……你觉不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过年的时候,非要问你记不记得她们是谁的七大姑八大姨。】
【怎么了怎么了?】松代一树在五条悟面前怂的什么一样,现在到系统面前倒是活了,跟他呛声,【还不许人感叹一下时间飞快了?】
【允许允许,】系统飞快遁了,【技术组那边传插件过来了,我去处理一下。】
现在他们只能跟总局单方面联系,技术组还在外边分析世界偏移的原因,他们信息传不出去,就只能等着技术组往里送。
系统走了,松代一树只好把感慨时光的心收了收。
后进来的两个学生也因为没看见咒灵楞了一下,那个橙发的女孩子他不认识,不过后面的禅院甚尔儿子因为跟他长得像所以还算眼熟,没想到这都到上高专的年纪了。
这两个人一起跑过来,看见五条悟身后站了个穿着白大褂的松代一树也愣了一下。
发生了什么好像显而易见,五条悟大概是因为任务地点进了普通人,所以才提前祓除了原本留下来给他们练手用的咒灵。
“你额头的伤好像有点严重,”虎杖悠仁很有轻重的没有提为什么落下了帐的任务地点会多出来一个普通人这件事情,“要不包扎一下?”
已经是第二个人说他额头的伤很严重了,这到底得是有多严重?
松代一树没忍住想伸手摸一下。
就在他手指快要碰到伤口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五条悟忽然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皱着眉抬头。
“你还是别碰伤口了,”旁边橙色头发的女生一脸不忍直视,“你是医生吧?要不自己包扎一下?”
松代一树手被五条悟捏着还记得自己人设:“不是,我是搞研究的,这是实验室服装。”
搞研究的怎么进的任务地点?这方圆百里有没有医院他们不知道,但一定没有研究室。
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神色古怪的对了一个视线。
“那你要不先跟我们下去?”她想了想掏出手机,“我搜搜附近有什么医院,你还是早点包扎一下吧。”
顶着这一头伤出去,她都怕吓到路人。
“不用,”松代一树打心底里不想跟着五条悟回高专,他手腕还被五条悟捏着,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僵硬,“我自己去医院就行。”
他拔腿就打算走,准备转身的时候才想起来手腕还在五条悟手里。
“去医务室吧,”五条悟低着头,一字一顿地,“硝子今天应该在。”
“也行?”钉崎野蔷薇反正没什么异议,这个任务地点离高专不算远,她刚刚搜了一下,去医院还不如回学校快。
话音刚落,停车场外的黑色忽然褪.去。
“伊地知收帐了,”伏黑惠看了眼窗外,“走吧。”
该说不说,这研究员头上的伤口确实有点吓人。
从左边眉头向上横着斜挑的一条线,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去一样,大概因为受伤时间有点久了,现在伤口附近的血液有些凝固,看着反倒更吓人了。
没人跟他解释咒灵是怎么一回事,松代一树也不好就这么开口问,五条悟现在是铁了心的打算把他一个误入任务地点的普通人弄回去调查,松代一树只好准备上了监督辅助的车到高专门口再问点什么。
听五条悟意思现在硝子在高专医务室里工作,想起他旧日老同学的暴力行医,行医执照说不定都没考下来的素养水准,松代一树一瞬间感觉额头更疼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然后神色奇怪的停下。
“怎么了?”五条悟的声音传来。
“不是,”松代一树终于忍不住了,“你要不先把我手放开?”
刚刚他想碰伤口的时候五条悟捏住他手腕阻止后就一直没松手。
五条悟一脸无辜的松了手。
要不是五条悟的手是热的,松代一树都要怀疑这场景是他在飞机上的噩梦重现。
要是现在猛地惊醒发现他还在飞机上,飞机马上落地夏威夷就好了。
又给殉了的年假上了一炷香,松代一树这才进了监督辅助的车。
十年过去,咒术界的硬件设置真是提高不少,他也是做过监督辅助的人,现在坐的这个车不知道比他当时开的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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