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连忙打开更衣室的门,“快快快!快进去!”
两道身影紧密地贴在一起,撞在门板上,湿热的呼吸急促而不满。
陆以朝架着祁砚清,另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纤腰,顺着脊背慢慢上滑,撩开他的头发看到了腺体,泛红高肿散发着沁香。
确实发情了。
祁砚清嘤咛一声,身体发软站不住地靠进陆以朝怀里,偏头吻住陆以朝的脖子,咬住他的喉结。
“清……”陆以朝连忙用手撑住旁边,声音更哑了,“宝贝儿,别咬了……”
他问过谈妄了,祁砚清的腺体还在休眠状态,不应该会发情,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
陆以朝捧着他的脸吻上他作乱的唇,潮湿的吻纠缠在一起。
单薄的门板根本藏不住任何呼吸。
那束玫瑰花被两人踩在脚下,花瓣被捣烂,花汁靡醉,小小的简易更衣室里酒渍玫瑰开得正烈。
陆以朝从口袋里拿出阻隔贴,任由祁砚清吻自己,他轻轻吹着祁砚清的后颈。
“嗯……”祁砚清舒服又难耐地低头,让他继续。
“宝贝儿虽然我很想……但现在不是时候。”陆以朝吹着他的腺体,然后将阻隔贴贴上去。
等会儿还要上台领奖,也不知道祁砚清现在发情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冒险。
白兰地的信息素比红玫瑰要烈许多,闻着都觉得醉人。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着陆以朝,陆以朝也浑身是汗,轻轻吻着哄着怀里的宝贝。
他比发情期的祁砚清更想继续。
他吃了两次药,实在担心自己的腺体失控,尽管如此还是有些控制不住。
“缓缓,靠着我缓缓。”陆以朝声音又低又哑吻他的耳朵,黏糊糊地蹭着他,把他整个人都抱紧,一下下地揉着他的后背。
祁砚清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环住他的腰。
陆以朝喉结滚动了几下,声色越发喑哑,“从这里回去……我们再解决。”
祁砚清鼻息间哼了几声,热气拱的陆以朝都快疯了,然后就被祁砚清咬了脖子。
他呼吸猛地一滞,抬起祁砚清的脑袋弯腰又吻上他的唇,急促的呼吸混合着花香,两人鞋底都是踩烂的玫瑰花,染了一片红。
祁砚清的发情期只是暂时抑制,经不起一点撩拨。
周简等在外面,离得近了让人脸红,离得远了又怕被人发现。
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刚才见陆以朝在台下举着玫瑰花接人,看着那个场景就特别感动。
陆以朝是在祁砚清上台后两三分钟就过来了。
问他祁砚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发情了吗。
然后就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弄来十几车玫瑰花,还去联系了赛事组,说不会影响正常比赛,想在观众席搞点小惊喜,付场地费。
他当时在一旁看着都没有插手的地方,惊叹陆以朝跟人交谈的能力,全程没有表现出一点着急和不满,笑着把这些事全做了。
可他知道陆以朝心里急死了,偶尔看向祁砚清的视线里全是紧张,后背都浸湿一大片。
实在等不下去了,周简敲了敲更衣室的门板。
“咳……那个,我不是没眼色,你两差不多就出来了!要干嘛啊在里面那么久……克制、克制一点!快比完了还要颁奖!别那个什么……弄出印子不好看……”
周简抱着花雕的猫包,“宝啊,我看你马上就不是单亲家庭了。”
“喵。”花雕仰着小脑袋闻来闻去的。
更衣室里,陆以朝衣服被扯乱,他哼唧着抱着祁砚清,声音全是气音听都听不清楚,“祁砚清,你别去颁奖了……”
第142章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
“……嗯,不去了。”
祁砚清靠在陆以朝身上,让他抚摸自己的腺体,双眼迷离朦胧泛着水光。
贴着阻隔贴只有很少的信息素溢出。
陆以朝仅有的一丝理智也即将崩盘,心跳忽然加速,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悸痛。
他痴迷地吻着祁砚清,用力嗅着红玫瑰信息素,深吸了一口气重重捕入肺里。
这才像是活过来了。
“那就不去了。”他吻住祁砚清的唇,有点凶,呼吸急得像是要吃人。
他把祁砚清按在墙边,怎么都尝不够这块软甜温热的布丁,想把他一口一口咬进嘴里,再一点一点含到融化。
祁砚清现在意乱情迷,在索要,很不满,身上出了很多汗,衣服黏着皮肤很难受。
热、燥、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被alpha安抚。
陆以朝按摩着他的腺体,湿吻掠夺着气息,听他嗓子里挤出的几声猫叫。
“宝贝儿,咬我一口……”陆以朝把祁砚清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咬咬我的腺体……呃!”
祁砚清咬了,也吻了,牙齿细细磨着他同样红肿的腺体,听着陆以朝加重的呼吸。
他环住陆以朝的脖颈,拉低他的身体,更方便自己汲取他的信息素,白兰地清冽又浓厚,深吸过肺都觉得自己要醉了。
陆以朝全身颤栗,还是按着祁砚清的后脑勺,“咬得重点。”
祁砚清从前就喜欢咬陆以朝的脖子,他喜欢在陆以朝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够了吧够了吧够了吧!”周简在门口听得面红耳赤,“没完了是不是!当这是在你家浴室呢!贴了阻隔贴就赶紧出来啊啊啊啊!我人都要丢没了!活祖宗!”
两人衣衫凌乱,额头互相抵着,喘息声很重。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的腰腹,偏头在他脖子上嘬出草莓,沉迷其中种了一个又一个,跟祁砚清说:“……不出去。”
祁砚清清醒了不少,阻隔贴上的药粉见效了,他听着外面的播报声,快结束了。
察觉到祁砚清在推自己,陆以朝就抱得更紧,手顺着衣摆滑进去,贴着他温热的后背,又说:“不出去。”
“是我发情,又不是你。”祁砚清对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陆以朝,你……了。”
陆以朝闷哼一声抱紧他,相贴的肌肤同样滚烫,比祁砚清更像在发情,声音含糊不清地说:“再抱一会儿。”
祁砚清被陆以朝勒得不太舒服,抱得很紧,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可他有点享受这种亲密无间的窒息感。
陆以朝蹭着他的脖子,薄唇就没从他身上离开过,声音迷糊着听着像是梦话,“祁砚清,别再推开我了……”
“可我要出去了。”祁砚清压低声音。
“别出去。”陆以朝把他包裹在自己怀中,挤在墙边,“我们回家吧。”
三分钟后。
祁砚清从更衣室出来,和周简一起去了前面。
周简看着祁砚清的脖子,“啧啧啧……收敛点不行吗!目前你的分数还是最高的,这是最后一个人了,是个新人,你应该是稳了,”
祁砚清和其他舞者坐到一起,不少人都向他送祝福。
刚才那场花瓣雨实在浪漫。
“清神,听说你们分手了,是前男友在哄你?”
“真的很浪漫,要是我男朋友能这么用心,我做梦都能笑醒了。”
“清神打算什么时候复合?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示爱了。”
祁砚清脖子上还有几个很明显的吻痕,这问题躲都躲不开。
好不容易坐到角落,祁砚清才问周简,“他什么时候来的?”
“啊?”周简下意识想撒谎,可是转头想想,还有必要吗?两人都这样了,“他也一直没怎么找我,但我觉得应该是和我们同一时间过来的。”
周简说着把杯子拿给祁砚清,“你嘴巴都干了,喝点水。”
祁砚清一手搭着后颈轻轻按了按,所以陆以朝一直跟着他?
“跟着我还不露面。”祁砚清低声说话,然后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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