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现代舞比赛我可以期待两位继续合作吗?”
“二搭二搭!你两捆绑吧求求了,舟神现代舞天花板,这次换你教清神嘛。”
采访结束后,沈谭舟给祁砚清念了几条评论,把两人都逗笑了。
周简现在还是懵的,他在看到清清脱了羽绒服的那刻,他也惊了,居然穿了裙子!
机票是早就定好的,三人回去后直奔江南眠的酒吧。
江南眠也看了比赛,一见到祁砚清就扑过去,二话不说扒了他的长羽绒服。
“噫,小裙裙呢?大长腿呢?”江南眠摸着祁砚清的腹肌,“清神,怎么跟自己人这么见外?”
祁砚清一巴掌推开他,坐到吧台边上,“干你的活,上酒。”
江南眠笑眯眯的哼着,“舟神,好久不见呀。”
“小眠眠好久不见。”沈谭舟看着他这一头粉紫色的毛,“怪好看的。”
几个人也没什么事,就是喝酒来放松下心情。
祁砚清一口气喝了三杯,沈谭舟拦着他,“干嘛呢?”
祁砚清推开他,又接过一杯酒,“我满十八了,喝酒不用人管着了。”
“我是怕你喝多难受,这几天一直没休息好,连轴转着排舞,你别再喝的伤了胃。”
江南眠笑了一声,和沈谭舟说:“你不懂,这家伙每次来这样,喝酒助眠呢,别管他。”
沈谭舟神情复杂,但也确实没再多嘴。
他聊着天,又看着祁砚清一杯接一杯的喝,高度酒跟灌水似的。
祁砚清渐渐有了醉意,胳膊肘撑在吧台上,手掌托着脸颊,漂亮的眼睛带着迷离,唇色稍白,却显得他更好看。
沈谭舟想起那天,他提出要做祁砚清的舞伴。
祁砚清本来是拒绝的,他不喜欢跳双人舞,也不喜欢磨合。
所以当沈谭舟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祁砚清同意了。
他当时说:“我们跳分别,只磨合动作技巧,但是情感方面,就是要跳出各种不合适。”
“伤透心的你,决绝放手的也是你,我们死活要纠缠觉得不甘心,但就是走不下去了。”
他还记得当时祁砚清的表情,少见的错愕,以及在舞蹈中藏不住的难过。
他们这支双人舞,太符合祁砚清的气质了,他在舞台上总有一种破碎感。
周简点了外卖烤串,自己也喝得有点多了,口齿不清地说:“吓死我,我还担心你们……我清来的时候还在难过!”
沈谭舟没喝多少酒,听到这句就反驳,“你也太小看他了。”
他想了这支舞,其实也不是想做些什么。
就是想让陆以朝看看,那天病房里陆以朝说他要是做点什么的话,清清就不跟他做朋友了。
事实上是,他有正常靠近清清的手段。
祁砚清已经有点醉了,但还不怎么困,他翻出手机看着,置顶微信安安静静。
想着舞蹈里的激烈诀别,他笑了一声。
一周不联系也不过如此,离开谁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晚上。
陆以朝回了家,有点累了,往沙发上一坐,捏着眉心缓神。
跟陶和光老师讨论了一整天剧本,问题太多了,许多细节经不起推敲。
“喵。”花雕站在沙发靠背上冲他叫。
陆以朝睁开眼睛,看着小奶猫的大眼睛,看了好久,“……跟你爸长得真像。”
“喵。”
“知道了,给你倒猫粮。”
花雕饭量很大,陆以朝蹲旁边看着他,“你爸没良心,把你扔下就不管了,连个消息都不发。”
花雕甩甩尾巴,不理他。
陆以朝拿出手机看,进了微博才发现好多人@他,点开后全是,“绿了你”。
他又点开热搜,看着爆热的两个话题。
【祁砚清女装】
【祁砚清沈谭舟清舟CP】
第37章 醉酒的清清
视频中,祁砚清穿着一条盖过大腿的红裙子跟沈谭舟跳舞。
两人眼神交织,尽显柔情蜜意。
只一眼,陆以朝就暂停了视频,心脏猛地收缩悸动。
他死死盯着屏幕中的那个人,连呼吸都忘了。
穿着红裙子的祁砚清看起来比平时更妖娆,也更高不可攀,半长的乌发顺滑地垂在肩颈,几缕发尾溜进衣领里。
他站在灯光下,那双上挑的眼眸矜傲勾人,鼻尖右侧的痣将他的个人风格展现到极致。
陆以朝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祁砚清居然开始跳双人舞了。
视频他只看了不到一分钟。
沈谭舟碰到了他的腰,他的后背,摸他的头发,还用脸贴了他的手。
陆以朝的怒火让他整个人烦躁不已。
他还没等到猎物落入陷阱,猎物居然往反方向跑了。
陆以朝眼神冷厉地仿佛要杀人,薄唇紧抿着,握着手机的指腹捏得惨白。
他看着微博上那些祝福的评论。
祁砚清的粉丝今天都在刷【清舟CP】,热度极高。
“虽然清神有陆影帝了,可我今天真忍不住要爬墙啊!明天我再粉咱们【演绎CP】。”
“爬墙+1,舞伴梗真的好香。”
“爬墙+1,今夜我们都是墙头草,双人拉丁舞同人图搞起来?”
“姐妹们!清神在酒吧跟舟神一起暍酒!现在都12点了,清神不管门禁时间了哈哈哈。”
“某人要独守空房了哈哈哈哈。”
“我就悄悄问,有没有人觉得舟神对清神很照顾?”
“有点心疼舟神了,我也觉得他是认真的,舞蹈里他是追求者……我都看哭好几次。”
“啊啊啊但还是要祝陆老师和清神百年好合的,姐妹们别刷这个了,舟神看到了会尴尬。”
陆以朝一口气哽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憋屈烦闷。
酒吧。
祁砚清已经有点醉了,脑袋靠着自己的胳膊,另一只手数着手串珠子。
“清清?醉了?”沈谭舟拍了拍他的肩膀。
给他叫的外卖清粥小菜,还原封不动地摆在吧台,一口都没吃。
祁砚清懒洋洋地挑着眼皮,声音不如平时清亮,语气稍拖,“没醉……给我酒。”
江南眠吹着口哨,脸看起来还是乖乖的,放了杯蜂蜜水,“来来,睡前小甜酒。”
祁砚清目光看起来已经迷离不清了,他微垂着头,偏了偏脑袋看这杯酒,“江南眠,你管这叫酒?“不然呢。”江南眠说话间已经给别人调好一杯。
沈谭舟没暍多少酒还是清醒的,现在看着祁砚清微醺的模样,觉得他有点可爱。
“”
江南眠屈指敲桌子,笑着跟沈谭舟说:“舟神,眼神收收,太明显了啊。”
沈谭舟愣了几秒,然后笑出了声,转头跟江南眠比了个“嘘”的手势。
江南眠推给他一杯粉色的酒,“那就悄悄的。”
祁砚清抬头看着两人,眼皮懒懒地掀着,“把酒给我。”
“可不行,我调给舟神的。”江南眠敲着桌面,“暍你自己的。”
“这特么是柠檬水。”祁砚清说着就要去抢沈谭舟的酒,上半身已经压着沈谭舟的肩膀了。
沈谭舟左手把酒拿远,祁砚清伸手就去够,看起来就像一个拥抱。
“清清,醒了之后没脸见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祁砚清是醉了,可他还睡不着,暍了酒不能吃药,但是他想睡觉了。
他眼里只有那杯酒了,他往前一扑,整个人就要掉进沈谭舟的怀抱里。
下一秒就感觉胳膊被人从后面架住,然后整个人就往后倒去,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这是暍了多少。”温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祁砚清疑惑地仰头,他怎么看到陆以朝了?
陆以朝捏住他的腮帮子,“还认识我?”
祁砚清眨了眨眼睛,没说话,就保持这个靠着他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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