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任务,提升你两的蜜糖值,位置越高,结束的时候就越……”
祁砚清打断:“很土。”
然后陆以朝就骑着单车把人带走了。
文柏对着镜头哭,“他两没有竞争意识,他两破坏节目规则!”
路人粉丝全程跟拍:“可他两甜啊!”
把人甩到后面,祁砚清小口小口地吃着红薯,陆以朝骑车很稳。
最后也没去骑山地摩托,陆以朝把车停在了气球馆。
“这里面暖和,进去吃吧。”
祁砚清的红薯已经吃一半了,陆以朝整理着他有点乱的头发。
“就知道你没吃早饭。早上不要买奶茶暍,豆浆健康。”
祁砚清笑了,“粉丝送的。”
“走吧。”陆以朝牵着他的手往里带。
祁砚清有点噎,耳朵有点烫,这红薯甜得腻人。
他无法忽略掌心的触感,干燥微凉的手很有力,攥着他的手掌,触感成了一种无形的电流在蔓延,他的心脏越来越不受控制。
陆以朝:“好不容易有时间能出来,不管任务,就当是带你来玩。”
祁砚清咬了一口大红薯,试图掩盖自己的情绪。
所以,他们在约会啊。
他们一起去了气球馆,花卉馆,科技馆。
买了很多玩偶纪念品,陆以朝手上拎满了购物袋,另一只手还紧紧牵着祁砚清。
祁砚清看着不远处的冰激凌,“等我……”
“不吃那个。”陆以朝拽着他,“等会吃饭了。”
“可是……陆、陆以朝?”祁砚清话还没说完,就被陆以朝单手抱起来,迈着大步离幵场馆。
祁砚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抱着陆以朝的脖子,转头就是他的脸,“陆以朝,你干什么。”
陆以朝只是笑,也不松手,也不说话。
祁砚清心脏又失控了,心里升出一种想法。
原来这就是谈恋爱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祁砚清拍着他的后背。
陆以朝闻着他脖子上的红玫瑰香气,眼眸渐深,没有其他alpha的气味。
把祁砚清放下来后,两人去了饭店。
做任务的钱全用来吃饭了。
祁砚清吃了一路零食,到了饭点吃不下东西了。
暍了碗汤就不再动筷子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嘴唇泛白。
陆以朝撩着他的头发,“清清,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
祁砚清挑眉,“想我啊?”
‘’想〇”
陆以朝背对着摄像师,吻住祁砚清。
听话的祁砚清很乖,漂亮又迷人。
祁砚清推开他咳了几声,泛白的唇有了颜色,也有了掩饰不住的笑容,“陆总,这是观众不付费就能观看的吗。”
陆以朝揉着他的头发,“好,不给他们看。”
吃过饭后,两人去了游乐园中心看烟花。
两人买的那堆东西都被祁砚清塞给文柏了,让节目组的车先带回酒店。
祁砚清和陆以朝在人群里挤来挤去,祁砚清几次差点被绊倒。
陆以朝揽过他的肩膀,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对着他的耳朵说:“别走散了。”
耳朵有点痒,心里也有点痒。
这样的陆以朝让他把持不住,他好喜欢陆以朝。
喜欢被他抱着,喜欢被他亲吻,喜欢被他放在心上。
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能和陆以朝约会,成了陆以朝的心上人。
两人走到最高的地方看烟花,祁砚清围着陆以朝的围巾,闻着上面的白兰地香气。
这里声音很吵,烟花也很美,身后的拥抱很暖和,他双手搭在城墙上,居然有点困了,悄悄打了个
哈欠。
“困了?”陆以朝问他,下巴抵着他的肩窝。
“有点。”说话间祁砚清又打了一个哈欠,眼泪噙着泪花。
“那不看了,走吧。”陆以朝牵着他的手往下走,“节目素材也够播了,我们回去睡小屋子。”文柏还在挽留:“大床房不好啊?再争取一下,参加一下夜间的游戏嘛!”
陆以朝笑起来很温和,“文导这就是你的错了,小床不比大床暖和?”
周围响起笑声,文柏也气笑了,让两人赶紧滚!
他也听周简说了,说祁砚清最近挺累的,晚上的游戏别让他参加了。
祁砚清这边下了十几个台阶后,腿疼的有点顶不住了,扶着栏杆的手也有点抖。
今天走的路有点多,小腿骨裂才养了一个月,现在骨头疼得厉害,右脚也是,皮鞋磨得难受。“怎么了?”陆以朝回头看他。
“没。”祁砚清浅吸了一口气,继续慢吞吞地往下走,但就是越来越疼。
他皱眉咬牙往下走,不想让别人看出端倪。
在他第二次撞到陆以朝后背的时候,陆以朝转身看他。
两人差了一个台阶站着,看起来几乎一样高。
“你怎么了?”
祁砚清还是嘴硬,“没事。”
“右脚怎么了。”
“没……陆以朝!”话没说完就看陆以朝蹲下来要脱他的皮鞋。
他连忙用手抵住陆以朝的肩,“别,有点肿,别被拍到。”
“啧!”陆以朝没脱了,站在他前面脸色难看,“脚疼不知道说?走路太多磨脚了?”
“真没事,你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惊小怪……啊!”
祁砚清直接被陆以朝背了起来,他赶紧抱住陆以朝的脖子。
“祁砚清,脚疼了要说,你这忍来忍去的毛病怎么来的。”
祁砚清没说话,只是悄悄抱紧他的脖子。
下了台阶后,陆以朝走得更稳了,也不觉得重,“清清,这不是我第一次背你。”
‘’…嗯。”
不是第一次了,上高中的时候背过一次,上大学的时候也背过一次。
这个人的肩膀也从单薄的少年,成了现在宽阔的男人。
“你就跟没长似的,还是轻飘飘的。”陆以朝颠了他几下。
祁砚清把脸埋在他脖子上,冰凉的鼻尖有了温暖,眼睛也在发热。
“陆以朝。”
“嗯?,’
“你喜欢我吗?”
“废话吗不是,喜欢。”
祁砚清收紧手臂,声音闷沉着,那么小的声音带着他全部的勇气。
他说:“我也喜欢你。”
陆以朝笑了,痞气又温和,他转头轻吻着祁砚清的侧脸,语气淡淡的,“喜欢自己养的疯狗了?“嗯。”祁砚清闭上眼睛。
结婚三年,第一次谈起爱这个字眼。
让祁砚清有种长跑终于看到尽头的踏实感。
到了酒店后,陆以朝脱了祁砚清的鞋子,看到脚成了这样,差点就把祁砚清扔出去了。
“祁砚清!你脚成这样了跟我走了一下午?你不能说一声是不是!”
右脚的脚趾和前脚掌青紫高肿,一直被皮鞋压着,现在还在发烫。
……
“我包里有药。”祁砚清说。
陆以朝嘴上骂骂咧咧,还是拿了药过来,看上面的说明,“治骨折的?扭伤能用吗。”
“是骨折,脚趾骨折了。”
陆以朝忍着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给他泡脚,上药。
祁砚清低着脑袋看他,忽然用左脚踢了踢他的胳膊,笑着问:“陆总这么担心我啊?”
陆以朝:“祁砚清,没你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的。”
祁砚清愣了几秒,眼眸明艳动人,弯腰问他:“陆以朝,你怎么忽然对我这么好。”
陆以朝放下他的伤脚,撑着床沿跟他对视,祁砚清微微仰头,只是嘴巴还没贴上去就被陆以朝推开。
陆以朝:“今晚分床睡。”
“陆总好狠的心呀。”祁砚清苍白的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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