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吻住他燥热高肿的腺体,感觉到身下的人颤栗不止。
甜腻的玫瑰香气往他鼻腔里钻,仿佛化成数道无形的银丝,顺着脉络勾住他的心脏,收紧,割裂,沾满血迹。
在祁砚清面前,心脏的痛意反而不明显了,他现在眼里只有祁砚清。
只要抱着祁砚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怀抱。
祁砚清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用力吞咽着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陆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红的侧颈,“咬……快点!”
陆以朝一下下拱着他的脖子,啄着发热的皮肤,“……慢慢咬。”
“陆……啊!”祁砚清在他怀里埋头,“你他妈的……滚!”
陆以朝眼眸低沉,喑哑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来,呓语似的:“祁砚清,只有我能标记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你杀不死我,我就纠缠你一辈子。”
他牵着祁砚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声音还有点委屈,眼里早已蒙了一层欲,“你拴着我。”
“祁砚清我爱你爱得心脏疼,你离开我我会死……”陆以朝唇齿不断碰到他的腺体,这个味道诱着他咬下去,吻上去。
陆以朝全身都疼,反向标记让他只想沉溺在祁砚清身边。
他想咬穿祁砚清的脖子,想占有他。
陆以朝牙齿抵在祁砚清的腺体上,就在要标记的那瞬间,他想到了那场清除标记手术。
他亲眼看到手术刀一点点挑断了腺体上的标记,祁砚清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
陆以朝呼吸变得急促且颤抖,脑海中好多种情绪拉扯着,磨得他头疼欲裂。
“陆以朝……”祁砚清受不了喊着,声音很哑,冷汗越来越多,意识仿佛飘在柔软的云端,身体里几乎要融化了,“你他妈……不咬就滚!”
陆以朝眼眸潮湿,他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只记得抱紧怀中的人,犹豫也不过是几秒,他的意识很快被蚕食,“对不起……”
祁砚清还没反应过来,腺体上一阵尖锐的疼,他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陆以朝把人抱到浴室,很快里面传来汩汩水声,浴缸里的水漫了一地。
祁砚清压抑不住的哭腔和骂声越来越小,都被水声覆盖。
天微亮的时候,陆以朝把已经昏睡的祁砚清抱出来,去了另一间干净的卧房。
祁砚清软绵绵地躺在床上,被陆以朝捞进怀里。
陆以朝拨开他的头发,看着后颈的标记,上面还带着一圈血迹。
是一个临时标记。
他这种状态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更不可能收手还记得先送祁砚清去医院。
居然真的标记了祁砚清。
陆以朝半靠在床头,身上很多划痕,他从床头柜上拿了烟,咬在嘴里却没点燃。
低头看着祁砚清的睡颜,眉头皱得更紧了。
陆以朝按住心脏,这是他反向标记之后第一次得到omega的纵容。
他又标记了祁砚清,他们之间的羁绊重新连接,他心理和生理上的空虚完全被填满。
让他有一种自己完全属于祁砚清的满足感。
陆以朝身体慢慢下滑,完全将祁砚清抱进怀中,用力嗅着他的香气,闭上眼睛。
他留恋祁砚清的一切。
原来之前标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偷偷抱着的满足感,只要看到他和别的alpha在一起就会无故发怒,只要祁砚清不听话想离开他想刺激他,他就很难控制自己。
可他也不知道那是他脾气差还是别的原因。
他埋头低语:“我是不是很早就被你标记了……”
但是已经得不到答案了,他们浪费了太久的时间。
群聊【缺爱扶贫机构】
周简:就是这样!说完了!气死他大爷我了!他妈的什么狗东西都敢来乱叫!
祁楚星:网上有一批看着不是很贵的水军在黑我哥。吵不过来拉黑了!(*`皿′*)?
周简:绝壁是叶威那个狗娘养的王八蛋干的!
祁楚星:周哥放心,我也买了水军在黑叶威!我买得贵!骂得狠
文柏:你们两个脑残粉聊了一晚上?999条……
江南眠:瞎说,还有我。敢动我宝贝儿简直就是找死。链接链接链接链接……举报!
沈谭舟:所以当事人呢?砚清都不在意你们三个发什么神经。
周简:咳……
祁楚星:(〃?ω?)
江南眠:更气了,我宝贝被狗拱了!
祁楚星:CP粉的快乐你不懂~~~昂,周哥。
周简:我私信你一个好东西看看。
江南眠:???发群里!我也看!
谈妄:通宵。
谈妄:谁的身体检查报告还没拿走。
谈妄:我看是哪些小朋友想吃药了。
群里安静了几分钟。
江南眠:能不能把这个人踢出去。
江南眠撤回一条消息。
祁楚星将谈妄移出群聊。
江南眠:弟弟!弟弟!!!楚星弟弟!
周简:小楚星,谢谢你照亮我们群。
祁楚星:我说我手抖了下你们信吗!!!∑(?Д?ノ)ノ
江南眠:那就将错就错吧,话说我宝贝为什么还没起床?@祁砚清
周简:嘿嘿嘿
文柏:嘿你大爷,什么时候回来录节目!说的离开十天,一走就是半个月。
祁砚清:明天
祁砚清:的飞机
群里又沉默了。
文柏:今天没事就今天回来呗
祁砚清:成年人的世界这么难懂吗
文柏:!!!滚!这群没法待了!
周简:好好好睡睡睡我定明天的机票花雕跟着我吃得饱穿得暖没事没事你们睡
祁楚星:?(????ω????)?
江南眠:宝贝儿,复合了?
祁砚清:没
文柏:没有睡什么睡!
祁砚清:成年人的世界这么难懂吗
文柏:……
祁砚清:我对抑制剂过敏,有什么问题
周简:没问题啊
祁楚星:对对对陆哥可美死了吧
周简:你们是没在更衣室外站过啧啧啧
江南眠:具体说说
祁楚星:想听+1
祁砚清:来,我听听,你说
群里又安静了,祁砚清揉着酸困的腰,伸懒腰都觉得浑身疼。
他一动就被陆以朝抱紧,陆以朝还在睡,双手双脚地抱着他,身体亲密地贴在一起。
祁砚清背靠着他,被他暖烘烘的身体抱着,然后按了按后颈,发情的症状已经消下去了。
谈妄的消息忽然弹出来。
谈妄:被诱导发情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祁砚清:没事了。
谈妄:回来先来趟医院,你们两都来。
谈妄:标记了吗?
祁砚清按着后颈,也没什么纠结犹豫的,打字:嗯,临时标记。
谈妄:陆以朝怎么样。
祁砚清:……还能怎么样。
谈妄那边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迟迟没有消息过来。
祁砚清:怎么了,谈哥,是我现在不能被标记?
谈妄:不是,等回来做个检查再说吧,看看你的腺体状态。
放下手机,祁砚清原本想起来吃点东西,但他推不开陆以朝,越推就抱得越紧。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困了,什么时候又睡着的也不知道。
再睁眼天都黑了,他伸了伸胳膊,紧接着就感觉额头被亲了亲。
“醒了?”陆以朝笑着问。
祁砚清睡困了,刚醒没什么劲儿,就被陆以朝抱着坐起来。
陆以朝跟他贴了贴额头,按住他的后颈说:“没发烧,也没受伤……”
“闭嘴。”
陆以朝就这样抵着他的额头说:“我昨天咬你了,临时标记了。”
祁砚清:“我不傻。”
陆以朝说抱着他的肚子,“没有完全标记,不会怀孕,不用乱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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