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子安抱住游孝,用指甲死命刮他的背,抽抽噎噎地说:“我,我只和人做爱,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长一根狗屌?”
“看来他们满足不了你。”
游孝把谭子安上衣脱下来,指甲使劲掐他的乳头。谭子安上身抖了抖,又痛又爽,被刺激得又发出几声轻喘。
“看,”他说,“子安就是喜欢粗暴到有点吃不消的性爱。”
“不,唔。”
败局之下,谭子安决不愿当任人宰割的俘虏。他在细密缠绵的亲吻里坚持否认:“游孝,你别,哈,血口喷人。”
游孝咬着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说:“可是你已经射过三次了。”
“呜……”
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性器像磕了药一样射精又勃起,把本就凌乱连接着的下体搞得一塌糊涂。但是后穴里太满了,前列腺无时无刻不被顶撞被挤压,他什么也顾不上了。
“你呢,你怎么不射?”谭子安不满,伸手勾下游孝的脖颈,“最近做了?昨天?还是,嗯,来的路上?”
“没有,只有你能让我勃起。”
谭子安怔愣片刻,游孝掐着他滑腻的大腿根站起来,手指陷进皮肉里,溢出弹润的肉痕。游孝抱着他前往衣帽间,把他按在穿衣镜面前后入他。
“是在这里被后入吗?”他耿耿于怀,想要复刻谭子安和别人做爱每一个细节,“你那天有被别人干成这副样子吗?”
随即他摇摇头,拍一拍谭子安已经被撞红的屁股,掰过他遍布吻痕的下巴和脖子,自己否定道:“不可能,哪儿有人能让你爽成这样。”
“呜——”
龟头有挤着前列腺进来,操干的动作再次变得狠厉。游孝捏住谭子安的下巴,强制他看向镜子:“看,子安。”
头发凌乱,眼神湿乱,脸全涨成云霞一般的红色,嘴唇最是糟糕——红肿水润,时时刻刻张着,不是在骚媚地浪叫,就是痴痴地露出一点舌尖。
游孝将其夹在指间玩弄:“三年里,有没有别人让你爽成这样过?”
谭子安下意识地摇头。
他被干得灵魂出窍,几乎只剩下诚实的本能。然而在动作的最后,他堪堪回神,竭尽最后一点力气,侧过身抱住游孝的脑袋,温柔地贴上对方嘴唇说:“不,从来没有别人。我三年没做,我在等你。放过我,求你。”
像求饶,像哄骗,就是不像掺杂着真心实意的甜言蜜语。
游孝激烈地回吻谭子安,以不会弄痛他的方式。谭子安亦主动地与他的舌头交缠,偶尔失误磕到,仿佛在说:看,我的吻技没有进步,我真的只有你。
“嗯……”
以这种别扭的姿势吻着,缠绵着,游孝抽出又插入,将精液射在谭子安穴内最深处。
游孝太久没做了,精液又多又浓,简直要把穴里面都糊住。他那根本来就大,射出来后也不容小觑,精液在深处密密填充缝隙,谭子安绷紧了脚趾,因过度的饱胀而流出眼泪。
“你又没戴套!”谭子安泪朦朦地转过头,控诉。
游孝不理,只是抱着谭子安一点一点地亲,是温存,也像动物在事后清理痕迹。
谭子安任他亲,嘴上不耐烦道:“拔出去。”
亲到锁骨,游孝将性器从他体内往外退,温热的精液立刻流出来,浓白顺着大腿流下,一路直到脚踝。
“好了,你走吧。”脸色和声音转瞬冷淡,谭子安使劲儿推开游孝,抽出一件衬衫披在身上。
“子安。”
“我说滚,听不懂吗?”他抬头,凉凉道,“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我都不需要不听话的疯狗。”
他把衬衫随便打了个结,走到衣帽间门口时回头:“顺便说一句,虽然安德鲁和你一样大,但他懂的技巧可比你多多了。”
“是吗?”游孝死盯着他问,“你们还玩了什么?”
“我们交往了两周,”谭子安皱眉想了想,“花样那么多,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好。”
不明白他在好什么,谭子安无意理会,转回身往外走。走出衣帽间,他看见凌乱的卧室,散落满地的套子和润滑,唇角忍不住地往上勾起。
不过他还有理智,没笑出声,保持着冷酷的背影进到浴室。
他放了一盆水,打算把脸埋进去。在水里,无论他的笑又多猖獗,游孝都不可能看到听到。
他深吸一口气,浴室的门却被打开了。
谭子安捏着鼻子,愣愣地看向浴室门口。
游孝拿着好多东西,套子、润滑、皮带、一堆看不成形状的连在一起的领带,和一个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紫色的香薰蜡烛。
“既然想不起来做过什么,那就把能试的都试一遍吧。”游孝把那堆东西扔在一边沙发上,抱起谭子安放在盥洗台上,“无论哪种,我都会证明我最能满足你。”
-
说起来相当耻辱,昨晚谭子安失禁了。
还不止一次。
如果不是他们久别重逢,谭子安又确实说了很多不知死活的话,游孝绝对在接下来一年都别想再上他的床。
游孝起码射了有五六次,每一次都要好久。最后两次谭子安实在是被干懵了,前面射无可射,游孝又反复给他喂了几轮水。在半昏厥状态之下,谭子安面对马桶,前面性器被游孝扶着,后面穴被游孝干着,哭哭啼啼地尿了出来。
游孝亲一口他的脸颊,夸他:“很棒。”像在夸奖刚学会自己上厕所的幼儿园小朋友。
谭子安更崩溃了,可他早已无力反抗,只能毫无气势地发出一些音节:“不,不要。”
“求我,”游孝用拇指摸摸他的脸颊,诱骗他,“我说过怎么求我最有用。”
“呜,老公,哥哥……”这段谭子安事后选择定向清除的记忆里,他用最甜蜜最没有骨气的语气说着,“老公,不要这样,我,讨厌。”
真是疯了。
最过分的是,游孝当时明明心满意足地说,好,再也不会了,却还是让他失禁了第二次。
第二次后谭子安结结实实地哭了,游孝舔去他的眼泪说:“可是很可爱,对不起。”
再之后,他就没有记忆了。
谭子安在这之后第三天才能够下床。
这两天游孝做贼心虚,从来没出现在他面前过。谭子安太累了,总是昏睡,游孝就趁他睡着的时候把吃的放进他房间里,清晨和夜晚各摸进他房间一次给他上药。
游孝用药膏总是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里涂,谭子安每每被凉醒,却始终闭着眼,一次也没有拆穿过他。
这天早上他走出房间,客厅没人,但看得出来有被好好地整理过。暖房里,海神王月季开得正好,花瓣上的露珠显示浇水人的离开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循着细碎的声响,谭子安来到厨房。
从来只有阿姨上门做饭时才会开启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造访。游孝穿着那件19岁前一直被保存在谭子安手里的雾蓝色卫衣,干净利落地做着早餐。
对于训练有素的保镖来说,记住主人的脚步声易如反掌。谭子安停下,倚靠在厨房口,游孝头也不回地说:“马上就好了,牛奶在餐厅,50度。”
“在做什么?”
“三文鱼三明治。”
“游孝,”谭子安严肃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习惯吃什么?”
这个疑问谭子安早就有了。美国和中国迥异的菜系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他的饮食结构,但前两天游孝端进他房间的饭菜,无一不是他现在每天在吃的东西。
“阿姨前天早上来过,我让她给我一份食谱,就叫她回去了。”
谭子安挑眉:“自作主张?”
“嗯,”三明治做好了,游孝端起两份碟子转身,“我辞职了。”
“哦,所以你现在不是谭宅的人了。”谭子安抱起胳膊问,“那你过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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