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平,我塞给你看的话本子你看了没有?”
张逍林冷静下来后,就又想起了这茬。
还别说,许泽平这小子说的还真准,这两日平安先生果然出新卷了。
只是因为家中喜事,张逍林这两日心思淡下来了,才有心情来看这话本子。
看到白狐公子与黑虎王恶斗,在重伤之际突破反杀了黑虎王,看的他热血沸腾,恨不得修习法术的是自己!
白狐公子斩杀黑虎王后,收编了黑虎王的群下小妖,然后将黑虎王抓来的百姓尽数放回人间。
就在白狐公子养伤之际,一只狸奴误闯了他疗伤的圣殿....
这一卷写到这里就完了,让张逍林那个心头痒痒,心里不禁在猜测这狸奴时好时坏?
会不会偷袭白狐公子?
这么一想,他又睡不着了。
索性又走到了许泽平的身旁,把挑灯写话本的许泽平吓了一跳,匆忙的将其了一本书覆在了稿子上。
他转过身回道:“看过了的,那能够辜负张逍林你的好意不是?”
张逍林一听许泽平看过了,连忙开口说道:“许泽平,你觉得白狐公子怎么样?”
许泽平听着他这意思要彻夜畅谈了,马上转移了话题:“张逍林,今日讲郎可是说了,李夫子要回来了。”
“李夫子回来了又咋啦?”
许泽平一挑眉:“你可还记得你在李夫子面前夸下的海口?”
许泽平这么一提,张逍林猛的想起,他好像在夫子面前说道--等他回来,自己定要拉开至少四石的弓箭!
完球了,他把这个事情抛到云霄去了......
第181章 江南游35
若不是天赋异禀,寻常日日操练的士卒都只能够拉开两到三石的弯弓,更何况他们这些文弱书生呢?
可想而知张逍林夸下的海口?
不过仔细想来张逍林那来回跑两圈白鹿山都无大事的模样,想来也不是做不到。
看着丧着脸躺回床上的张逍林,许泽平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不打扰自己了,许泽平就安心的开始弯腰写话本子。
就在他不经意一瞥手腕时,方才注意到入院时,长小半截的衣袖已经到手腕了。
这就让他想到程哥儿给自己缝制的中衣已经穿不上了....微微垂眸,掩饰自己眼中的失落。
再加上这两日明显沙哑的嗓音,许泽平知道自己是正式进入变声期了。
而这两日微湿的亵裤,让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变化呢?
这一时托着良好的家世,许泽平吃的好、住的好,身体发育自然好,他估摸自己至少已经有一米七六左右了。
再长长,突破一米八不是问题。
要知道阿兄和堂兄,可都是欣长的大高个。
许泽平的估摸没有错,当次日他代替岑讲书给众人讲课时,一开口就是粗哑的公鸭嗓,这令众位读书郎忍俊不禁。
但念在岑讲书的面子上,众位读书郎都只能够强忍着,尽量不发出声。
忍归忍,脸上的笑容总是出卖了他们的神色。
瞧着一个个脸红脖红的同窗们,许泽平就知道他们是忍得很困难。这使得原本不把变音期当回事的许泽平,瞧着他们多少就有些不自在了。
他求助的看了一眼坐在他位置上的岑讲书,艰难的开口:“岑、岑讲书,要不这以后得课还是来您上吧?”
起初不在意,现如今仔细一听,许泽平着实感觉到了为难。
的确如同一只嘎嘎嘎的鸭子,聒噪极了。
岑讲书轻哼一声,睨了众人一眼:“你们不都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吗?有什么好笑旁人的,若是这般的好笑,不如你们来替许助讲上课?”
岑讲书一敲打,众人都缩起了脖子不再敢发出笑声,一个个端正极了。
“继续上课吧。”
岑讲书不松口,许泽平也只好盯着公鸭嗓上课。
....
但是除去上课之外,许泽平是能不开口就不开口,原因无他,他自己也觉得挺难听的。
开口影响形象,想到自己来江南游学,许泽平无端的生出了庆幸。
至少没有让程哥儿听到这难堪的公鸭嗓。
不论男女,在心上人面前总是爱惜自己的形象,许泽平也不例外。
自打初次蹴鞠场上结下的梁子,乔友民就恨上了许泽平,只要两人同时出现的地方,无论什么都要同许泽平比比,偏生每次都比不过,落得败兴而归。
可是越是这样,他就越发的恼怒许泽平。
在两院同上武课时,就在众人注意力集中在李夫子考教张逍林时,一支利落的长箭朝着许泽平飞速驶来。
呼呼的风速,刮破天际。
许泽平下意识的拿起了身旁的长弓,搭弓射箭——梭!
划破风声的长箭,迅速将迎面而来的箭矢击落。
从前许泽平只觉得乔有民很蠢很坏,这一刻,他不光觉得此人很蠢很坏、还很毒!简直与当初的简自心没有什么两样!
简自心在行事上都还有所顾忌,至少明面上不敢如此行凶。
这乔有民更不知所谓!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搭弓射箭。
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许泽平都不敢想象下场会怎么样?
怒火上了心头,许泽平再也不顾往日阿兄的教导,径直的冲了上去,将乔友民压在了身下,左右开弓!
一声不吭,闷头的拳头可是更疼。
起初乔友民被打懵了,等到刺痛感传来,他也是扬起拳头回怼了过去。
两人殴打的场景立刻引来众人的关注,纷纷上前开始拉架。
“住手!”
“都给老夫住手!”
两院夫子冲进人群中,将难舍难分的许泽平与乔友民拉开。
看着鼻青脸肿的乔友民,许泽平的火气也出得差不多了。故而念在夫子的面子上,许泽平停下来手,愤恨的站在了一旁。
平日里乔友民就不得人心,现如今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众人也是暗爽极了,自然也没有人为他说情。
“说,怎么回事?”李夫子瞧着许泽平没有啥大碍,心里就松了一口气。
不说李夫子,就是身为诗经院的曹夫子都松了一口气,比之乔阁老族孙的乔友民,他可是看重许泽平多了。
许泽平能够得了岑讲书青眼,跟在身边学习这么久,日后不说成为大景的肱骨之臣,也绝对是国之栋梁!
那能够是乔友民这个空无二两墨的草包能够比的?
“夫子,我都要被打残了,还问什么由头?”乔友民也害怕事情暴露,他没有想着要许泽平的命,只想着要了他一条手臂,让他再也高傲不起来。
大景可没有废了一条手的人为官!
只要毁了许泽平,那么自己的目的就达成了。
现如今没有讨到好处,乔友民大声嚷嚷着自己的痛处,让两院夫子处置了许泽平,最好是赶出博文学院。
许泽平讥笑的看向乔友民,也不顾自己那难听的公鸭嗓,愤怒的说道:“现在知道怕了?刚刚搭弓射箭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着怕?”
许泽平的话过于惊悚,使得众人都忽略了他的嗓音,将目光集中在乔友民的身上,若是许泽平的话是真的,那么这乔友民也太恶毒了吧?
顺着许泽平的视线,他们明显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两支箭矢,不由的浑身发寒。
不敢想象,这箭矢落在身上会怎么样。
“谁说是我射的?”乔友民明白自己这偷袭不成,是绝对不能够认下这桩丑事的。他越想越镇定,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起来:“你有什么证据?可不要将这个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来!”
乔友民在赌,他确信所有人的目光是集中在拉五石长弓的张逍林身上,才恶从胆生气了这个邪念的。
许泽平冷笑:“你以为当真没有人看到吗?”
乔友民是面对自己的,他自然没有注意到他身旁站着的简书。
在许泽平拿起身旁弓箭之时,可是清楚的对上了简书眼中的惊恐。
人在极惧的情况下,有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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