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吻,一边蛊惑般沉声唤着人。
“给我。”
江一眠意乱情迷,感觉自己变得很轻,脚尖离了地。
“给我,眠眠……”
他说不出话,只闭眼环着傅承焰湿透的脖颈,身子软软地贴着人。
傅承焰还在逐寸逐寸地亲吻着他,从喉结到锁骨,“给我好不好?”
很想做。
氛围极好,感情也很到位,可这个决定就是很难下。
关于自己和傅承焰如今的感情,江一眠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没安全感的。
傅承焰爱他,对他好,无时无刻都想要他,江一眠心里都一清二楚。
但即使是这种时候,傅承焰都没给他一个承诺,这就是他缺乏安全感的根源。
江一眠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很俗的人,一点也不洒脱。敢爱敢恨,聚散随缘,他做不到。
再三的请求得不到肯定的答复,傅承焰虽燥火焚身,难耐至极,却仍是克制着没烧尽最后一丝理智。
他将人从腰上放下来,扣住江一眠的双肩,下身紧紧相贴,“一年。”他一手大拇指摩挲着江一眠印着红痕的漂亮锁骨,一手抚上他满面潮红的脸颊。
闻言,江一眠迷离的眼眸逐渐聚焦,最终与傅承焰四目相对。
“我们先交往一年,”傅承焰吻了下他的唇,又分开,“可以吗?”
一年。
对新鲜感不会超过一个月的傅承焰来说,算是很长情了。
可对江一眠来说,却是远远不够。
想要相守一生的人,一年不过弹指之间。
“眠眠,给我个机会,好吗?”傅承焰又含住他耳垂吻了吻。
“也或许会比一年更久,我不确定。”又开始吻他颈侧,“但我确定我想和你试试,努力试着比一年更久。”
傅承焰一碰他敏感的身体,身体对傅承焰的记忆比他自己记得还清楚。所以此刻江一眠好不容易平复下去,气息又乱了。
“眠眠,是不是又紧张了?”傅承焰一边吻他的喉结,一边温柔引导,“别紧张,放松些。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可以做这些的。”
“我会轻轻的,你疼我们就停,好不好?”密集又轻柔的吻开始下移至心口。
“傅,承焰……”因为被刺激,江一眠嗓音有些颤。
终于等到他开口。
傅承焰“嗯”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啄吻着,“眠眠,和我交往好不好?”
江一眠闭眼咬着唇,胸膛剧烈起伏着。
“我会好好疼你。”吻继续下移。
“宠你。”
“爱你。”
江一眠腿颤了颤,松开咬得红艳欲滴的唇,“好……”
傅承焰单膝蹲着,从他腰腹仰起头,满目情。欲的黑眸瞬间盛满欢喜之色。
“好什么?”他兴奋又不确定地问,“交往还是做。爱?”
江一眠抿了抿唇,小声说,“交往。”
闻言,傅承焰高兴极了,一把搂住他的屁股,猛地将人抱起来一连转了好多圈。
直到江一眠喊头晕他才停下,将人抵在磨砂玻璃上索吻。
花洒的水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着,此刻两人的身体早已湿了个透。
氛围暧昧到极致,爱。火一点就燃。
禁地被触碰,江一眠却突然转过身,避开傅承焰的探索,环住他的腰,“改天好不好?”
突然刹车很扫兴,但傅承焰还是憋着难受温声问,“怎么了?”
“我们选个地方好好约会,然后……我再给你。”江一眠红着脸吻他的胸膛,“我不想这样随便就做了。”
傅承焰笑,“那你还亲我?”
他两指并拢挑起江一眠的下巴,一副痞坏痞坏的模样,“宝贝儿,不带你这样玩儿的。不能立马给我还勾我火,可不太道德。”
江一眠本来是怕他临阵缴。枪不高兴,才撒娇似的亲了亲他,根本没有勾他的意思。
他眨了眨被热气蒸得有些泛红的眼睛,岔开话题,“你平时上班,我周六有课,就定在周末吧,怎么样?”
傅承焰把人搂过来站在花洒下。
“好。”他尾音上扬,宠溺一笑,开始给江一眠洗澡,“我家宝贝说怎样,就怎样。”
江一眠乖顺站着,任由他替自己抹洗发水,抹沐浴露,冲洗身子,擦干水,穿上衬衫西裤黑风衣出了淋浴间。他才开始脱下湿透的衬衫和西裤,匆匆洗头洗澡。
等傅承焰裹着浴巾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江一眠递给他一套衣服,是一套深灰色的运动装。
健身会所附近都是卖运动装的,江一眠挑了家品牌店买的,虽然不是奢侈品,但是性价比很好的一款,无论是内搭的T恤还是外套,面料都很亲肤,价格又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傅承焰接过,当着他的面扯掉浴巾,开始换衣服。
在看到傅承焰下身时,江一眠连忙背过身,面色绯红安静等着。
“又害羞了?”傅承焰笑,一边穿一边逗他,“这么怕羞,过两天你怎么办?”
江一眠红着脸答,“……关灯做。”
“可你怕黑,不准。”
“……那你闭眼。”
“那怎么行?闭上眼还怎么看你迷人的样子?我可舍不得错过你一分一秒的反应。”
“……”
傅承焰穿好衣服,上前搂住他的腰,“好了,不逗你了。吃早餐去。”
江一眠如获大赦,轻轻呼了口气,路过休息区时,正要伸手去拿搁在沙发里的工装包,却被傅承焰抢先一步挂到自己肩上。
“想吃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江一眠。
江一眠想都没想,直接答,“还是吃馄饨吧。”
傅承焰笑,“好。马路对面正好有一家,味道很不错。”
燕城有哪些馄饨店,傅承焰最是清楚,哪怕是老城区的破旧小巷子,他都去吃过。可惜执念多年,始终没有找到和母亲做的味道一致的店铺。
连相似都做不到,更别说一样的。
但这不妨碍那些店铺确实各有各的风味。
吃完早餐,傅承焰送江一眠去琴行。
因为两人在淋浴间缠绵许久,坐上车时已经9点半了。今天方映蓉不来琴行,江一眠又迟到,门没打开,琴行外面早围满了学生。
江一眠早在路上就接到方映蓉的电话,他诚恳道歉,说自己有事耽搁了,现在正在赶去琴行的路上。
方映蓉也没责怪他,年轻人有时候玩太晚睡个懒觉什么的,又是第一次,可以理解。只说别着急,要注意安全,然后就挂了电话。
江一眠到达琴行时,已经十点过了。
车子一停稳,江一眠匆匆解开安全带,拿上包跟傅承焰随口说了声“再见”,就立马下车朝人头攒动的琴行门口快步走去。
学生们见着他,纷纷跟他打招呼。
然后又都开始频频张望窃窃私语,因为他们都看见江一眠从路边那辆豪车上下来,虽然没看见车内的人,但光看这劳斯莱斯幻影的车型,就知道车主肯定是个男人。还是个极其有钱的男人。
安宇也看见那辆车了,他第一时间挤到江一眠身后,本想问问是谁送他来的,可一靠近就注意到他颈侧的红痕,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想说声简单的“早上好”,都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咙。
林澜也跟着挤了过来,见安宇目不转睛盯着人脖子看,他心中不快但并未发作,只是顺着安宇的目光看去——
有意思。
林澜打量了一下江一眠,目光最后停留在他左腕上的运动手表上。
上次是十万的雨伞,这次又是几十万的手表。
还有路边的豪车,那脖颈上密集的红痕,一看就是被金主包养了。
门锁打开,江一眠拉开玻璃门,学生们陆续进去。
林澜不屑地嗤了一声,收回目光,用胳膊肘拐了一下仍旧站在原地的安宇,“宇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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