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议会大厦的停车场里意会到了妻子的暗示,想着晚上回家要和妻子做爱,就提前吃了止痛片。现在腺体不是很疼,只是忍耐了太久,他真的很想好好和塞涅尔亲近。
塞涅尔倒是很单纯地信了他的话,目露心疼地抱住他:“怎么都不告诉我?”
“今天你有很重要的事,不想让你累。再说,打过抑制剂之后也没什么。”凌深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塞涅尔的鼻尖,眼神看上去有些痴迷又依恋,“但现在有点不太想忍了……”
浓烈的杜松子酒味道顷刻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这是塞涅尔回到家后,他第一次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身下的Omega一下子被强悍的信息素勾起了生理反应,边难耐地轻哼着,边手脚并用地开始缠到他身体上。
“那就不要忍了,凌深哥哥,我陪你……”塞涅尔感到自己的下体一阵久违的潮湿,抬起腿去勾丈夫的腰,然后吻上凌深的嘴唇,放出自己的抚慰信息素。
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陡然升至了一个暴烈的程度,沾染了每一缕空气,奔涌着旋转流动起来。塞涅尔在这样的信息素支配下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颤,下体的欲望如海潮般一浪高过一浪,甚至仅仅在凌深的手指摸到穴口上的时候就开始变得湿润。
凌深彻底抛开了平日的温柔,口舌并用地从他的嘴唇舔到脖子、锁骨和胸部,又粗暴地用牙齿撕咬他的皮肉,在所过之处肆意留下情欲的痕迹。他被牢牢压在有些发狂的Alpha身下,不由自主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任其摆布。
“会不会弄疼你?”凌深还是克制惯了,对妻子的疼惜之情无时无刻紧紧拽住理智的缰绳,在被自身汇积暴涨的欲望和信息素支配的同时,还是忍耐着,尽力避免让妻子的身体不舒服,“塞涅尔,疼要告诉我。”
蓝眼睛已经化为了欲潮的载体,里头汹涌澎湃的情欲能霎时将人吞没,塞涅尔伸手抚摸着丈夫的脸,轻声回道:“不疼的,要你……”
凌深没有再多怜惜,双手狠狠揉搓着塞涅尔饱满的臀部,又把那双长腿用力分开。手上动作凶,吻却轻柔地落在塞涅尔平坦的腹部上,当他吻过小腹时,塞涅尔的手抚上了他的后脑,安抚般摩挲起来。
吻一路往下,他咬着塞涅尔的大腿内侧的皮肉,然后伸出舌头去舔Omega同样发硬的阴茎,沿着柱身舔到会阴,灵活地扫掠塞涅尔下体最敏感的皮肉。塞涅尔最受不了被丈夫舔这个地方,爽得腰都拧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了凌深的头部,不停蹭来蹭去。
“嗯,慢点……好舒服……”塞涅尔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呻吟,勾人的声音撩得凌深浑身发热,愈发不客气地在Omega的会阴上吮吸起来。
一阵阵酥麻的痒感令塞涅尔整个人都不自觉地在发颤,浪荡地求着丈夫进入自己的身体。
凌深没有理会他的恳求,而是把他的臀部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两瓣丰腴臀瓣中间的缝隙中。舌尖从会阴舔到后穴,拨撩戳刺,让他爽到反手揪住了被单,脚尖都绷了起来。他都能感觉到一股股水在往外流,凌深抬起头来时,他看到丈夫的下半张脸上全是水。
“水还是那么多……”凌深笑了一下,拿起床头柜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潦草擦了一把,低声问道,“舒服吗?”
塞涅尔双颊绯红,蓝眼睛潮得都快滴出水来,有些痴痴地望着自己的丈夫,“嗯”了一声后伸出双臂,要凌深抱他。
凌深单手把人抱进怀里,另一只手抚上塞涅尔的下体,手指顺畅地往后穴里探去。浸淫在欲望中的妻子主动打开了双腿,插在Omega后穴里的手指飞快动了起来,粗砺的指腹摩擦过柔嫩的内壁,塞涅尔的下身变得湿漉漉的,又开始不停溢出水来。
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塞涅尔嘴中那一点点春情荡漾的声响被消解在凌深疯狂的热吻中。几近暴虐的信息素压制、湿热的吻和后穴里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叠加在一起,塞涅尔还没有被Alpha插入,就已经受不了似地在丈夫的背上抓出了血痕。
“快点干我……”他趁着接吻的间隙,搂着凌深的脖子低声说。
接收到妻子欲求不满的信号,凌深离开了那双甜蜜的嘴唇,眼神沉了下去,似乎里头酝酿着什么暴风雨。塞涅尔还没回过神来,粗长的阴茎已经在他的后穴里一插到底了。许久没有承受过Alpha性器的插入,紧窄的后穴一下子被撑满了,酸胀感令他小腹紧绷,难耐地发出了一声低吟。
凌深垂首,鼻尖和嘴唇蹭着他的脸和脖子,举动比以往都要黏腻。他想,凌深大概是受易感期的影响,不由自主会表现出一些对他的依恋。去年易感期的丈夫也是这样,虽然只是在家休息了一天,但因为没有打抑制剂,整个人难得显现出一点点不安。
丈夫的性格极为严肃沉静,大多数时候温柔体贴,但行为举止都很克制,那天却一定要他寸步不离地待在怀抱里,也是这样不停用鼻尖和嘴唇蹭他的侧颈和腺体。听到他和别的Alpha打电话,无论对方是什么人,凌深都会黑着脸有点不高兴。后来他干脆把人拐上床,纵情声色般搞了一整晚,他被干得射都射不出来,险些昏过去,易感期的Alpha才消停了点。
但一想到这么黏人的凌深只有自己见过,一直对丈夫的占有欲格外强的塞涅尔,心里开心得不得了。指尖掠过Alpha后颈的腺体,他仰头去咬凌深的嘴唇。
凌深被咬着嘴唇,紧紧拥住身下的妻子,开始耸动腰身。起先还能收着劲、循序渐进,但塞涅尔眼含春波地望着他,说了句“动快点”,他就瞬间失控了。腰腹狠狠发力,他把怀里的人顶得身体都在一耸一耸地往上移,又完完全全将塞涅尔锁在自己怀里。
“啊,好深!好爽啊,用力干我,要,高潮了!”被操到敏感点的塞涅尔放声浪叫起来,黏黏腻腻的嗓音加上绵软的调子,喊得他头晕目眩。
妻子在外优雅矜贵,私底下向来特别放得开,上了床的诱人模样每每都勾得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他抓着塞涅尔的两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倾身压下去,把塞涅尔整个人都折叠了起来。这样的动作迫使塞涅尔抬起屁股,濡湿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供Alpha生殖器插得更深。死死压住身下的美人,他一手把塞涅尔的双手交叠扣住,一手扯住那漂亮的金发,让塞涅尔只能用接纳性器的后穴来承受他的身体释放出的所有能量。
抽插的幅度非常大,肉体撞击的巨响声一下一下拍打着塞涅尔的听觉神经。时隔两个多月的性爱,没想到时间意外的长。大约是因为凌深在易感期,欲望特别强烈,他被操得整个人都有点晕晕的,凌深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他的双手被凌深单手按住,根本动弹不得,阴茎越插越深,每一下都顶在他的敏感点,让他双腿不断发抖。在一波又一波高潮中,他头脑发昏,下身被干到麻木,只知道那根巨大的阴茎还在往更深处顶,他快要被捅穿了。这种在生理的极度舒爽中把他推向欲望和死亡边界的体验,让他产生了濒死的痛快感。
身体剧烈抽搐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凌深干得高潮了几次,只知道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令他神志崩溃,好像全身的感官都统统被那根凶残的阴茎干碎了。高潮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一股股水从自己的下体随着阴茎的进出溢流到屁股上,又在肉体拍打中细细密密地飞溅开来。尖叫声不受控地从喉间迸发出来,每一个尾音都在颤抖,听上去甚至有些凄厉可怜。
但凌深毫无怜惜地继续用力插那处瑟缩绞紧的肉穴,不带一点犹豫和停顿。他被凌深操射了,一股股白浊从小孔里喷出来,全溅在自己的小腹上,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抖得停不下来,生理性的眼泪也不受控地往外溢出。
大约是见他胸口剧烈起伏、看上去快要喘不过气来,凌深总算松开了他的手和头发,再一次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臂抱住凌深的脖子,泪眼朦胧地送上自己的嘴唇,顷刻间又被凶性未减的Alpha掠夺走了嘴里的空气。
深长的吻终于结束,下身的抽插又凶残起来,塞涅尔经不住这么激烈又漫长的性交,在这天晚上的第一回 性爱时就被凌深干哭了。易感期的Alpha温柔地替妻子抹去眼泪,又痴缠地和浑身都湿漉漉的Omega交颈相吻,下半身却毫不留情,一直到妻子终于受不了开口求饶,他才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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