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必须持有Omega的假条才能获得批假,祁开似乎格外有信心,能在这次发情期里就把他的乐知攸引诱到完全发情。
“什么时候发情期?到时候让你见识更厉害的。”
这句承诺时刻回响在乐知攸的脑海里,催情似的,白天见祁开就心神荡漾,晚上睡前会幻想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剧情,把这些年阅文无数的能耐全用上。
更甚的,乐知攸把手机的购物APP加密了,以防万一祁开拿去看或用时被抓个正着,那就全告破了---他,偷偷摸摸,买了情趣用品。
毕竟被引诱到发情是小概率事件,万一仍是没有信息素的交融来增加Alpha的快感,那他还可以用物理刺激来更多的满足他的宝贝小狗。
乐知攸想尽力让祁开也爽到飞起来!
柚子:我到校门口了,公交站这里。
小狗妹妹:马上。
柚子:不急,[小狗摇尾巴.gif]。
乐知攸站了站,实在困,噩梦沉重得栩栩如生,昨晚还新添了圆规的秘密,让本就可怕的梦境活生生又被拉长了半宿,根本没能休息好。
站台对面有卖冰淇淋的,第二支半价。
乐知攸跑过去买了两支,奶油味的,举一支舔一支,冰凉的温度麻痹舌尖,让他虚弱的脑神经得以微微兴奋。
“唉--,我好难搞。”
乐知攸叹息自省,任谁听了恋人愿意为自己摘除腺体,都会感动得稀里哗啦吧,就他,不仅不开心幸福,反而被吓得噩梦连连。
可是,可是他就是害怕啊。
冰淇淋刚吃完一个尖尖,马卡龙开过来了,几乎吸引了整条街的注目。
粉嫩嫩,方块块,太可爱辽。
开车的一定是个无敌惹人爱的Omega妹妹!
祁开推开车门下来了。
乐知攸都替他害羞,赶紧迎上去催道:“走吧走吧。”
擦完副驾后视镜上的鸟屎,祁开把纸团扔进垃圾桶里,这才接过乐知攸递上来的冰淇淋,一边咬一边钻回进马卡龙。
乐知攸忍笑:“我还是没能习惯,其实。”
祁开牵他手揉一把:“开开就习惯了。或者给你开,会不会开车?”
乐知攸摇头:“要不我去考一个?”
“去吧。考完这辆就给你开。”
祁开三两口吃完,二话不说又去抢乐知攸的。
乐知攸不太想给,靠着它提神呢:“我不会肚子疼、嗓子疼的。”
祁开不听,抢夺成功,问:“这两天是不是都没睡好?”
你怎么知道?
乐知攸奇怪,他都忍住不打哈欠了。
他说谎道:“没有哇。”
祁开瞧他一眼,重新启动马卡龙,单行道,背离着北校区慢慢行远。
“眼神无光,神情呆滞,接吻还会走神。”
话音刚落,车里“滴滴”响起提示音,祁开继续道:“还忘记系安全带。”
乐知攸赶忙去拉带子把自己绑好。
“还有黑眼圈,饭量也减少了,有时候咬着腮帮子---比如现在,是不是在憋着不打哈欠?”
乐知攸被说得哑口无言,泄气一般往座位里一软,彻彻底底痛痛快快地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完整又圆满的哈欠,眼里都蓄上泪珠了。
祁开单手握方向盘,问:“下午前两节没课,是不是。”
乐知攸依赖道:“嗯。你也没有。”
他把课程表发过去的时候,同时也收到了一张祁开的课程表,两张课表一合并,空余的时间就是可以用来约会的时间。
祁开用蓝牙给梁绪拨去电话,很快就接通,对方还是那么温文儒雅:“祁开,你们到哪儿了?”
“梁绪哥,我中午临时有事,鸽你一次,下回我请你,行吗?”
梁绪轻笑了两声,半分都没有为难,说:“行。”
电话挂断,乐知攸愣愣道:“不、怎么不去了?”
今天中午约好了和梁绪还有米贝明一起吃饭的,有点远,是个老字号蟹脚面,听梁绪说,米贝明三天前就开始排号了。
到红绿灯处,小小的马卡龙调了个头,原路返回。
祁开说:“不去了,去伯温抱你睡觉。”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明天要去给小黑绝育,还有别的要忙,请假一天;后天周三休息,所以我们周四再见!
第37章 何承南
三十七.
祁开的小组作业被导师提完修改建议后打回来了,今晚就得抓紧时间改,不然后天周六就要出发去临江的伯温“度蜜月”了,按祁开的话说就是:不想干你的时候还要分出精力来搞学习。
临江的伯温。
干你的时候。
乐知攸自觉快要一命呜呼,被他的小狗Alpha迷得五迷三道,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云泞一共有两家伯温,他们校外香香街这家属于江北,江南的那一家地理位置更好,矗立在滚滚长江边,享有得天独厚的壮阔风景。
祁开在拿到假条的当时就预定了一间套房,五十二楼,住九天,贵得乐知攸心都在滴血。
路棠趴在床上“哇”地赞叹道:“知道么,我和纪念的愿望就是能有一次发情期去伯温度过。”
乐知攸还伏在桌上画他的便签本,已经画了有十来页了,小有成效。
他闻言抬起脸奇怪道:“你们不是每次都去的伯温么?”
“我还没说完呢,”路棠伸出四个手指头,“去住,四十层,以上。”
乐知攸笑起来,脚丫子踩到椅子上,把膝盖抱进怀里,他晃悠着脑袋漫不经心道:“其实我觉得都行的,一个房间一张床,住那么奢华好像也没有必要。”
“一个房间一张床不太够。”
“……啊?”
路棠翻个身,以过来人身份答疑道:“一张床用来做,不塌掉已经是万幸,做完根本没法睡,也不能当即就叫客房服务来给你换新吧?就算换新了,没几个小时又会乱得不堪入目,除非你们一直在浴室里不出来。”
浴室哪有床舒服。
而且,乐知攸瞪着诧异的眼睛猛瞧路棠:“床塌了也太吓人了吧?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你们把床给摇塌过?”
路棠直乐,禁不住乐知攸一直催,只好分享道:“高三高考前,压力大,难得找到一次机会能去开房,小破旅店,就活生生把人家的木板床给折腾塌了,那次还不是我发情期的时候。”
乐知攸两眼放光,缓缓竖起一个大拇指。
“我记得是大半夜,我一件衣服都没穿,吓得当场萎掉,也害怕断掉的木头戳到我肉里,更害怕旅馆老板听见动静来敲门。”
“啊!然后呢!”
路棠刚要继续,一阵铃声滋儿哇乱叫打断刺激往事,乐知攸接起来:“喂?”
“攸攸,是我。”
乐知攸立刻马上就想要挂断电话!
对方应是很有经验,连忙拔高音量挽留道:“我就在楼下!我知道你在宿舍里,你下来,行不行?”
乐知攸提防:“你怎么知道我在宿舍里?你又跟踪我?”
“我……”对方沉吟一瞬,老实交代,“东三食堂的楼梯,站上面,能看到你们宿舍亮着灯,你和你室友在聊天。”
乐知攸惊到懵了,转过脸朝阳台窗外看。
晚九点,东三食堂黑灯瞎火早关门了,侧墙楼梯更是黑洞洞的掩在夜色里,别说站个人,就是站个怪兽在那里都很难被发现。
乐知攸头皮发麻,不敢想象何承南偷窥自己的画面该有多恐怖。
他慌乱地急喘:“你看过多少次?”
“就这一次。”
乐知攸不相信,失声质问,几乎喊破了音:“你看过多少次?!”
何承南仍是说:“只有这一次。”
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乐知攸就出了一身白毛汗,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还是不自觉地发着颤:“东三食堂离我们宿舍可不近,你拿望远镜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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