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往他心窝里使劲儿。
祁开被惹得毫无办法,低语道:“我心脏也要不跳了,我也快被吓死了。”
乐知攸顿了一下,抬起脸直起身,又把自己往主驾方向挤挤,说:“我暂时没法用信息素安抚你,你看亲一亲能行吗?”
当然行。
就是得亲得久一点,亲得难分难舍一点。
比起祁开只有物理安抚,拥有双重慰藉的乐知攸这下是彻底缓过来了,他抿着热胀胀的唇瓣再度自我检讨:“你还在忙,就跑过来了。”
祁开还是那句话:“忙里偷闲。”
有些情话虽然拐弯抹角,但依旧甜进心坎儿里。
乐知攸心知肚明,他说:“我知道你肯定会过来的,如果你没过来,那我就过去。”
祁开又来吻他,手指轻抚在他后颈那片敏感的皮肤上,摸到浅浅的咬痕。
毫无预兆,乐知攸猛地被摁住脑袋,被迫将整段脖颈呈现在Alpha的视线里。
脆弱的腺体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在被犬齿咬破的一瞬间泌出一缕缕猩红的鲜血。
苦咖啡呈几倍之势充盈在这方狭小的车厢里,浓郁得几乎能在空气中凝成液体流出来。
乐知攸从未体会过这么强烈的信息素注入,只可怜兮兮地忍受了两秒钟就被席卷得彻底崩溃。
精神在一息之间被抛向高潮,而身体根本来不及准备,还不等反应过来,眼泪就爬了满脸,才换的裤子也伴随着拖长的哀叫染上了一片濡湿。
被咬到射---对他来说,应该是被咬到滑出来,是乐知攸阅文无数也未曾阅到过的粗暴情节。
有那么几秒钟,或者几分钟,乐知攸爽到魂飞魄散,甚至以为自己被吃掉了。
他抽噎着回过神,泪眼蒙蒙,小声质问祁开道:“你、你干嘛啊。”
祁开舔着牙齿,眼里流露出的占有欲几乎可以用凶狠来形容。
接吻给与的安全感太少,对Alpha来说,只有标记才能安抚住心底的不安。
“还好么?”
“不好。”
乐知攸有点委屈,手往裤裆上遮,又问:“我刚刚,我好像,是不是喊出来了?”
祁开道:“嗯。”
“我喊的什么?”
“救救我。”
乐知攸埋怨地瞪着他:“你才没有救救我,就你害我。”
说着连扯好几张纸巾,别别扭扭地先往车窗外瞄一瞄,没人经过,这才一手拉开裤腰,一手伸进裤裆里胡乱擦一擦,嫌弃死了,丢人!
乐知攸怒道:“就怪你!”
声儿不大还带着慵懒的哭腔,丝毫凶不起来。
祁开自作自受,又连番被撩,毫无意外地支起一个坚挺的帐篷,宽松的衣摆都盖不住。
乐知攸瞧见了,幸灾乐祸:“我晚上才吃的热狗,现在还饱着,吃不下,你快快收摊打烊吧。”
祁开被他贫得再忍不住,掐住他潮红的脸蛋就啄一口,再把这副一开心就叭叭叭的唇舌好好蹂躏了一通。
马卡龙在香樟树下停到了十一点。
之后路棠回来了,驻足在车外五米远的地方一脸吃惊,这么卡通的车,晃起来实在太明显了,车里那两人是在干什么,车震么!
路棠后退两步,拿出手机给柚子打电话,竟然接通了。
路棠问:“柚子,你和祁开,你们在车里么?”
乐知攸说话打颤,笑得直喘:“啊!他、他抓我痒痒!”
路棠:“哦……我以为……那、那行吧,我先上去了。”
乐知攸赶忙道:“你在哪儿---啊,我看见你了!你等我一起。”
路棠就站在原地等,顺带给纪念发消息:我到了,撞见柚子车震,好野。
纪念回到:[/亲亲],下次我们也震。
路棠笑起来,抬头发现乐知攸逃出魔爪般跳下车,衣服乱,头发乱,摔上车门的时候扯着哑掉的嗓子喊:“你就是小狗!”
嘭一声,“车震”结束。
乐知攸小跑过来,浑身裹满了苦咖啡,又香又浓。
路棠问:“抓痒痒?”
乐知攸闹得脸蛋红扑:“是啊!你说Alpha怎么这么幼稚!”
路棠想想纪念刚刚那句“下次我们也震”,也乐起来。
他说:“Alpha就是这么幼稚。”
作者有话说:
感谢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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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小提琴
三十九.
周五傍晚云霞漫天。
祁开在香香街公交站接到乐知攸,看他胸前挎包,手上拎包,背上竟还背着把小提琴包。
乐知攸兴冲冲地把行李都放进后座位里,发现祁开就一个万年不变的纯黑色书包,好奇道:“你换洗的衣服带够了吗?”
祁开道:“带了两身。”
两身是不是有点少?
乐知攸一顿,又想,也行吧,反正酒店房间里有烘干机,就算没有,这么热的天气洗完晾一晚也晾干了。
他钻进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浪道:“出发!”
小车驶出校区攀上高架,沿着环线不紧不慢地朝着江南平稳前行,往常大家都很少往外跑,更别提跨江去对岸找乐子,所以乐知攸难耐激动,一会儿看看窗外风景,一会儿看看开车的男朋友,兴奋得嘴巴一直没停过,觉得全天下就属他最神仙逍遥。
祁开叼走喂过来的薯片,问:“之前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
“之前,请一周的假,一般都是回鸢兰陪陪我妈。不想回去的时候就在宿舍里待着,待腻了就往你们校区跑,偷偷看你,看够了再去吃你们食堂的油泼面,好吃。”
“哪个食堂?”
“一食堂,二楼第三个窗口,是个胖胖的厨子大叔。”
祁开无语了,他也喜欢那家的油泼面,没少去吃,居然一次都没逮到过这个心机柚。
看来狗鼻子还是不灵。
乐知攸嘚吧嘚吧:“有一回可险了,你和涂星燃---他名字好好听啊,和叶蒙好配。”
祁开“嗤”地一乐,都懒得理他。
乐知攸就像小攸子附身,又喂来薯片极尽谄媚之能,显然是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讨好道:“祁开和乐知攸也好配,好配好配!”
祁开没好气,张嘴把薯片咬得直掉渣:“怎么险了。”
“就差点被你发现。”
乐知攸回忆道:“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吃完面,又去买了一碗双皮奶打包带走。下楼梯的时候正好看见你们俩上楼梯,我躲都没地方躲,赶紧把帽檐压低,手都软了,把塑料袋攥得紧紧的,就怕万一打翻了惹人注目,把你给引过来。”
祁开不可思议,也匪夷所思:“那、那我为什么没发现?!”
“因为你在低头看手机,所以我们有惊无险地擦身而过了。”
祁开无语凝噎,无语至极,无语到气乐了。
简单一个字:“操。”
乐知攸还瞎乐呢:“那是我离你最近的一次,之后回味了好几天,天天做梦。我还去看你的球赛,给你们建筑学院加油,每一次你们都打赢晋级了,我听见有人喊你的名字,祁开祁开,都喊到破音。”
祁开还在心绞痛,问:“你也喊了?”
“喊了啊,喊得可大声了,趁机使劲儿喊了个够。”
祁开深呼吸,释放出的苦咖啡充满了威胁气息:“乐知攸,你省点力气。”
乐知攸无辜受怕:“啊……?”
祁开道:“等会儿好好喊给我听。”
临江的伯温比香香街的更加奢华堂皇,矗立在蔓延的夜色里气派又雄伟。
祁开在前台办理入住,拿到房卡后示意乐知攸跟上。
五十二楼真的太高了,电梯走走停停,拥挤的人数随着楼层上升而逐渐减少,乐知攸从明亮如镜的电梯壁里偷瞄祁开,还臭着张帅脸炸毛呢。
乐知攸乐极生悲,怎么就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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