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道在搞什么幺蛾子,竟拿到了点云海的股份,当上了云海的小老板。
岑青都觉得恐怖,跟被一条毒蛇缠着似的。
当事人却不觉得,也不害怕,没人能对他做些什么,岑煜喜欢就喜欢着,他还缺人喜欢吗?
岑煜走过来,黏湿的眼神直往顾商的领口里钻,“顾少去潜水啊?”
顾商没理他,反而转头跟岑青道:“你身边的变态真多。”
岑青怒,无差别攻击:“你他妈也是一个!”
下一秒,毫无预兆的,顾商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到岑煜脸上,“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
岑青吓了一跳,随即拍手:“哇,真猛。”
很多人都看了过来,岑煜再不济也是名义上岑家的少爷和云海的老板,当众被甩巴掌,既是愤怒又是难堪,可他眼里的阴森与执着丝毫不减。
两厢对峙下,岑煜离开了。
岑青也说过,“你这样越打他,他越兴奋啊!你别管他得了。”
顾商似乎是不理解,“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我不打他我不爽啊?”
岑青懵了一瞬,晕晕乎乎地竖起大拇指,“你好像说得对。”
潜水池换衣区。
顾商浑身都是亲热的痕迹,膝盖手肘一片淤青,腰上胸口肩膀遍布红印子,他也不怕别人看,一把掀了衣服扔在一旁,服务生捡起叠好。
岑青又吓了一跳,“我操……你是去玩两个字母了吗?”
顾商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肩胛骨发出咔咔的声响,“正常性爱。”
岑青又想竖大拇指了,“真猛,难怪你最近那么喜欢。”
在水里泡了一个小时,两人起来去吃饭。
晚宴上有一瓶好酒,熟人聚在一起,左拥右抱的,玩起了酒桌游戏,他们这一桌里已经有两人全脱了,内裤都不剩,精神抖擞地继续玩。
顾商输了几局,光裸着上半身坐在卡座,他长得本就好看,淡唇抿住酒杯,抬高头,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缓慢滑动,身上的痕迹无疑让他染上暧昧又荒淫的气息,不少人的视线直往他身上舔。
凌晨一点,顾商没有回千灯湖,直接在酒店里睡下了。
酒喝多了会头痛,可能是白天睡得太久,他现在是一点睡意也无,干熬着脑袋疼。
谁欠的债谁来还,他不算清醒,只想到江堰,便吩咐秘书:“你去接他。”
半晌,秘书回电,说江堰问能不能改天,明天早上有个拍摄。
顾商:“把他电话给我。”
拨通,江堰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看来是睡觉半路被吵醒的,“喂?”
“我让你火不是为了让你没空服侍我,”顾商单刀直入,“你能听懂吗?”
那边瞬间没了声响,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像是空气被抽干了。
顾商又说:“过来,我要听话的小狗。”
第13章 “你还好吗?”
第二天早上八点要去拍摄成员照,因此江堰早早地就睡下了。
他最近特别累,一沾枕头就能昏死过去。多头奔波,宿舍、拍摄场地、正云,从顾商那回到宿舍往往已经凌晨两点,睡三四个小时后就得起床去工作。
这不,他感觉自己刚睡下,手机铃声就响了,他反射性地弹起来摁掉,害怕吵到其他两个人。
江堰头痛着,看都没看就接了,那头的声音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睁开眼,看了几遍,陌生的电话号码。
顾商的私人号码……吗?
江堰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像鸡窝,他甩了甩头。
顾商催促。
或许是夜晚,江堰第一次对顾商提出了要求,“我想在那里睡,可以吗。”
他不想再在路途中浪费睡眠时间了。
顾商竟然答应了:“行,过来。”
江堰随便套了件外套,洗了个脸就出门,楼下秘书已经在等着了。
不是去正云的路,但他没问,望着窗外,头一下一下地撞着玻璃,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江堰是被秘书喊醒的,睁眼一看,怔住了。
他的眼前是泾南唯一的海,岛海,半夜的海黑漆漆一片,宛如长大嘴的食人巨兽。
江堰微微皱起眉,“我们去哪里?”
秘书仿佛已经进化掉了睡眠,“云海大酒店。”
江堰听过,毕竟是全泾南最大的酒店。
从入口拐弯进去,开了五分钟才到酒店门口。
穿着繁琐的服务员打开车门,江堰全程被服侍着进门。
进了酒店又走了将近十五分钟,江堰望着,一点都不困了。
现在是凌晨1:17,里外却不是一个世界,这里仍然灯光如昼,纸醉金迷,人们夜夜笙歌,不在乎时间。
江堰抬头,一眼望不到顶,他甚至看到往下延伸的巨型水上滑梯,他觉得自己的三观被打碎了重塑。
脚下的地板金灿灿的,宛如踩着金子,电梯上升到62层,秘书将他带到一间房门前,然后离开了。
这一层楼静悄悄的,四周房门紧闭。江堰刚想敲门,没想到只轻轻碰了一下,门就开了,他听到了里边有人讲话。
“他妈的怎么连这都能追得过来!阴魂不散啊啊啊。”
顾商一声嗤笑,“废物。”
那人似乎很忧愁,“唉你这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跟你玩那么久的……算了我不管!我今晚要在这里!”
顾商声音冷漠:“快滚,待会江堰要来。”
“啊?他来干什么。”
“陪睡。”
江堰心知肚明,他垂着眼,觉得听别人聊天还是不太好,正想离开,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可怜的小孩哟,要被你用到什么时候哦,都凌晨了还把人家喊过来。”
江堰站定,用?
“我现在已经在他身上花了快三千万了,”顾商笑了一声,“足够把他一辈子都买下来了。”
听到这个金额,另一人卧槽出声,“这才多久,真那么独一无二啊?其他人都不行?”
江堰皱眉,什么意思?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在找了,”顾商无所谓,“独一无二也没什么,反正握着了。”
江堰没有打断,他想听答案。
忽然,他听见顾商说道:“门开了,有人在外边?”
“啊,我刚没关紧,我去关上。”
咔哒一声,没过几分钟,门就被敲响了。
江堰站在门外,看SKS的大老板给自己开门。
岑青:“哟,到了?行吧,我去面对暴风雨了。”
江堰面无表情,内心跟见了鬼。
见他站在门口,顾商喊他,声音似抱怨又似兴奋,同刚刚的冷漠全然不同,“怎么才来?”
江堰带上门,自觉将衣服在门关处脱了。
有时候顾商会嫌弃他的衣服又脏又臭,可他明明每次穿的都是干净衣服,后来才知道原来顾商说的是一股肥皂味。
顾商今晚不走寻常路,他问:“脱衣服干什么?”
江堰没说话,只看着他。
顾商朝他伸出手。
江堰努力不被金主的美色所迷惑,听到顾商和岑青的那番话,他现在存了个心眼,想探究顾商这么晚叫他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联想起第一次去宜宁,签合同前他问顾商,顾商的确说了句:“我非你不可。”
“过来。”金主皱眉毛。
走得近了,江堰才看到顾商的脸至脖子都一片红潮,一直延伸至米色的毛衣下。
再走近些,一股酒味。
顾商抬起双臂,攀住了江堰的脖子,将他拉下来,轻声道:“哄我睡觉,小狗。”
柔软的毛线蹭着江堰的脖子,睡觉……是了,所有线索犹如碰上了磁铁,瞬间归位。
长时间没见后的憔悴与疲惫,每次夸张又来势汹汹的睡意。
他摸上了男人的脸,很烫,原来对方是喝酒上脸的那种,他问:“洗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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