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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54)

作者:扶苏与柳叶 时间:2019-01-27 10:53:00 标签:情有独钟 爽文 甜文 娱乐圈

  蛟龙也知他做不到,但,“兴许还有别的法子。”
  司景并不在意。
  “有便有,没有便没有,反正,我也早已经习惯了。”
  他身体前倾了点,倒是想起来了另一件事,“说起来,我还真有东西想问问你。”
  蛟龙望着他。
  司景成精成的早,还是只奶猫,后头几十年又大多数时间都在山上待着,没怎么和人相处,除了几部猫片储备,对于感情基本上一无所知。也只有个蛟龙当日助他修炼成形,说起来虽然有些缺心眼,但也亦师亦父了,因此司景吭吭哧哧半天,还是问了,“如果我看见一个人,就浑身不自在,心跳的还特别快……那是什么毛病?”
  蛟龙老父亲张大嘴,怔怔地瞧着他。
  司景被他瞧得几乎恼羞成怒。
  “说不说了?总张着嘴干嘛呢?”
  蛟龙猛地抽搐了下,随即打出了一个响亮的嗝。刚才喝下去的几斤可乐像是发挥了作用,他一个嗝儿接一个嗝儿地打,打的妖怪酒馆的墙壁都在颤,挂着的壁画掉下来好几幅。酒馆里的大妖小妖都撒开了丫子往外跑,司景太阳穴砰砰直跳,一巴掌挥在了这个老父亲的脑袋上,“行了没?”
  被这么突兀地一吓,蛟龙终于停止了,抚着胸膛心有余悸。
  “真不愧是黑色毒药。”
  司景:“……”
  蛟龙又说:“对于你方才的问题,我可以回答。”
  他顿了顿,认真地道:“你想和她交配繁衍了,这是很正常的事。现在是春天,你避开天罚,说不定能让我走之前看看你的崽子。”
  司景差点儿又照他脑袋糊一巴掌,低声咆哮:“我是公的。”
  不生崽!
  还是你觉得阚泽能生崽!!


第46章 第四十六只小猫咪
  阚泽当然生不了崽,司景也生不了崽。蛟龙把刚刚那句话反复想了几遍,越想越觉着不对味儿,“不是,你们种族难道不是母猫生崽?”
  司景瞧着他,觉得他脑袋被二哈踢了,“是啊。”
  “那——”
  那你找个母猫就成了啊,怎么就不能有崽了?
  司景没好气,“就是因为我是公的,所以生不了啊!”
  蛟龙彻底被他给整懵了,半晌也憋不出一句话。最后才看了眼时间,蹙眉,“快到第二次的时候了。”
  已经是晚上七点。
  司景嗯了声。
  蛟龙问:“你准备在哪儿过?”
  在哪儿?
  司景想了想,双手插兜,站起身来,说:“我回家吧。”
  他自己开车来的,蛟龙没驾照,也不能送。知道他肯定能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到家,便嘱咐他几句,又问:“需不需要我陪着你?”
  司景看他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变态。
  “你陪我干嘛?”
  老父亲蛟龙忧心地从头发丝里长出了龙角,“免得你到时候哭鼻子啊。”
  司景停住了步伐,不可思议地扭头问他:“我什么时候哭鼻子了?”
  “幼崽都是会哭的啊。”
  蛟龙理所当然道。
  司景差点儿拿脚踹他。
  可我不是幼崽啊!
  我特么都好几十岁了,正儿八经的猫中大佬圈里一霸!只有我让别人哭鼻子的份,哪儿有自己哭鼻子的?
  蛟龙犟不过他,只好由着他去。司景独自坐进车里,把口罩带好,车窗玻璃都升起来,好歹还有点自己是个当红流量的自觉。他开着车沿着熟悉的路向回走,橙黄的路灯一路亮着,司景的银车汇入了灯火通明的车海。
  考了驾照不过两年,司景也不算是个老司机。途径一个没多少车流的路口,他将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盯着前方,瞧见绿灯了,便松开刹车,踩上油门,却在车辆蹿出去的一瞬间,隐隐觉得车前窜过了什么。
  是一道黑影。
  司景猛地重踩了一脚刹车,将车停下来,忙下车去查看。
  地上躺着个黑色的影子,被隐在车的阴影下,瞧不出究竟是什么。司景怕是撞到了过马路的猫狗,在它身边蹲下来,打开手电筒,照向地面。
  手电筒的灯一恍,他却像是一脚踩入了云里,什么也看不清了。
  再费劲儿地睁开眼时,他正躺在垃圾堆旁。污水横流,味道也相当难闻,里头说不清是哪家的肉腐烂了,几只苍蝇正围着他的位置转来转去,司景垂下脑袋,瞧见了自己的腿。
  那腿甚至比现在还要短,只有肥肥短短的一小截,上头的绒毛也是细细的、稚嫩的,蓬松着,远不及如今这般顺滑。他似乎受伤了,这会儿钻心的痛顺着后腿蔓延过来,毛上都是斑斑点点的血渍。他这才意识到,刚刚那腐烂的味道不是别的,是自己腿上的伤口。
  ……见鬼了。
  谁打了我?
  司景费劲儿地站起来,更生气。这谁这么大的胆子,不仅打了他,居然把他给扔在这鬼地方?
  没听说过他的名声还是怎么着?
  他试着调动起体内的力量,却诧异地发现里头空空如也,入目只有这个脏污不堪的垃圾堆,旁边有一小截骨头,像是刚刚被他自己翻出来的。司景有爱干净的小毛病,跌跌撞撞往前走,试图离这地方远一些。
  有马车停在不远处。司景惊疑不定地打量着,猜测这难道是哪个剧组在这儿拍戏?
  不然都这年头了,怎么还会有马车这种东西?
  他勉强走了几步,瞧见里头的人下车了,怀里还抱着什么。
  是只猫崽子,浑身的毛雪白雪白,蓬松的大尾巴左摇右晃,相当漂亮,比司景自己的毛色还要纯正。抱着它的小姐露出秀气的绣鞋,被扶着踩在车蹬子上,小心翼翼下来。
  “这个可真漂亮,”他听到有人夸,“比之前的那个还俊……”
  小姐抿嘴笑了笑。司景看清了她的侧脸,忽然间立起了耳朵。
  ——是她。
  他哒哒朝前跑了两小步,又目不转睛注视着。
  是她!
  他这才抬头,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他当年的第一个家。而如今,他的第一个主人抱着新宠,眼里流淌的是与当初别无二致的喜爱。旁边伺候的丫头问:“小姐,这个还起名吗?”
  “起,”那小姐说,“怎么能不起?”
  她的手揉在新宠的头上,蹙起眉头,缓缓思考着。最终却道:“再想一个实在太麻烦了。不如还用之前那个的名字,就叫安德烈吧。”
  猫被抱在怀里,细长的手指逗着它的下巴。有人轻轻地喊,“安德烈,安德烈?”
  “……”
  司景的喉头忽然有些酸。他没有再去听这个与自己相同的名字,扭头就要往回走,可有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牢牢锁住了他的腿,让他一下也动弹不得。视线里的那只猫穿上了他用过的小鞋子,被同样的布巾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湛蓝湛蓝的眼睛。
  而他灰扑扑的,更像是只拖着尾巴的老鼠。
  司景定定地看了许久,忽然抖了抖耳朵,仿佛在笑。
  他不知把他困在这时间里的东西有什么目的,但若是想凭借这个来刺激他——那也未免太过可笑。
  自怨自艾?自怜自哀?
  开什么玩笑。这俩词要是能落到司景身上,那才是见鬼呢。
  司景向来信奉另一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反正只是梦境,司景干脆气势汹汹直接冲了上去,咬着裙角就开始用劲儿踢:让你扔我,让你扔我,哪儿来的胆子你就敢扔我!
  你有本事扔我了,当初就别把我带回家养啊!
  你有本事不要我了,就别再去祸祸其它的猫啊!
  你个没良心的两脚兽!
  毛上的脏污全都蹭在了小姐的裙子上,小姐哀叫一声,猛地跳起来,身旁的人拿着扫帚急匆匆地向着司景挥过来,司景躲也不躲,相当理直气壮地蹬着后腿,把小姐的鞋面都蹬上了一层土,像是猫在埋自己产出来的神秘宝贝。
  这种臭不可闻的,得埋了。
  得埋。
  他埋着头吭哧吭哧地扒拉土,等那些人气急了,俯下身来捉他,他才一瘸一拐地从腿的缝隙里逃跑了。正乐不可支准备再给人房门口扔几只死老鼠,后脑勺却猛地一阵钝痛,司景腿一软,险些跪下来。
  ……到时间了。
  他不知在这幻境里头被困了多久,如今,第二次的天罚已经来临。
  痛意从四肢五骸里疯狂地倒灌进来,狂涌着洗涤着每一根血管,毛孔里像是被插入了细细的针,非要把这身皮囊撕扯下来,才能缓解这让他近乎发狂的疼痛。
  眼前血红一片,司景趴伏在地上,连一声也发不出了。
  最后的一个念头却是阚泽。
  他这么长时间也没回家,人形六神,恐怕会担心吧?
  ——
  油烧的滚烫,阚泽把小黄鱼扔下了锅,炸的金黄酥脆才捞出来。他将晚上的菜色摆好,随即骨节分明的手扯开了围裙带子,顺手把那条印满了猫的围裙搭在椅背上。
  已是晚上九点。
  走之前,司景信誓旦旦与他承诺,八点之前定然会到家。现在已经迟了一个小时,阚泽蹙着眉,心里有些不安。
  分盆在阳台上一个劲儿晃叶子,似是在指责:谁让你允许他自己出去的?
  阚泽薄唇微抿。
  他深知司景的脾气。自由散漫,并不喜欢被过多禁锢,阚泽还想把猫崽子留在身边,准备着过个一生一世,自然不会逆着他的脾气来,毕竟摸毛都是要顺毛摸,若是逆了,只怕分分钟便要炸。
  他疼司景,也不愿把他拴的太死。只是去见个老友,无需过多干涉。
  分盆拿叶子捶着花盆,简直痛彻心扉。
  我早就说那龙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么晚还不放回来,他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想拐我们家猫?
  阚泽没搭理他的忽然抽风,径直拿了车钥匙往楼下走。走去的路上,他与妖怪酒馆打了个电话。
  “司景?”那头的狐狸满心茫然,“走了啊,走了挺久了……是几点来着?”
  他侧过头,毕恭毕敬地和蛟龙确认。蛟龙瞧着电视上的小猪佩奇,头也没回,说:“七点。”
  阚泽的眉头锁得更死,沿着去往酒馆的路细细搜寻,来回找了三四趟,找了好几个小时,放出了自身的气味,终于在路边的灌木丛下头听到了声低低的呜咽。他几步跨上前,小心翼翼将土地上的落叶掀开,这才看见了猫崽子,只有巴掌大的司景蜷缩着躺在湿润的土上,浑身都在抽搐,睁开的眼里血红一片,像是蒙上了层血色的薄雾。
  太痛了。
  无论是尝试过多少次,这种疼痛也是能够摧垮一个人的;即使是再拥有钢铁意志的妖,也能在这样的痛苦下败下阵来。司景的后腿抽动着,茫然地瞪大眼,不知是看见了什么,露出了凶光。
  杀了他!
  幻境里的他高举起刀,重新架上了那人脖子。
  这些东西,都该杀,都得杀——
  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血色,这天,这地,这人,他们好像都是张大了嘴的兽,狰狞着要把他吞吃下去。痛楚无边无沿,可就在这混沌中,他却闻到了另一种气息。
  熟悉的……
  像是只温和的手,一下子把他的烦躁不安全都熨平整了。有什么人紧紧地抱住了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毛,声音分明并不大,却像是带着穿透一切的强大力量,猛地扎进了他昏昏沉沉的脑海里。
  “小花!”
  身体被反复摇晃,轻声地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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