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整的裤腿就这样被顾之洲一点一点的磨砺向上。
就在他即将用脚尖将裤腿撩上去,指引着自己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一幕的时候。
自己那只受伤的脚踝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了。
少年脚踝很细,此时这么一抓, 整个脚似都被男人怀抱在了怀里一般。
并且顾之洲用来撩起傅骜裤腿的脚正是自己那只受伤了的脚。
此时被猛地一抓, 一股钻心的疼瞬间便漫了上来。
顾爸爸疼得嘶了一声。
而傅骜却没有松手,只是随着顾之洲蹙眉的动作,抓着他脚的手微松, 却也仍然无法挣脱。
“小妈,”半蹲的青年如此道,明明是很正经的词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莫名就变得不那么正经了,再加上他们此时的这个动作,顾之洲忽的才想起来自己刚才鬼使神差的做了什么。
刚才他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当时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傅骜为什么会知道他想离开傅家的初衷,他谁都没有说过,除了傅家圈养的黑豹。
可是黑豹又不会说话,不可能是黑豹告诉了傅骜吧。
而且他踹了一脚傅骜的小腿, 为什么他的反应那么大,就像是踹在了旧伤上,而好巧不巧,那个旧伤正巧也是黑豹的伤口。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顾之洲好奇起疑, 他想看看傅骜的小腿, 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真的有伤。
如果真得有伤, 并且还是撕裂伤的话,那说明了什么呢?!!
傅骜……或者傅家整家,是不是……都不是人!!!
其实在傅家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顾之洲早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为了追求高品质、原始生活而住在大森林?
傅盛不会做饭、或者是为了给他下马威,所以在他第一天登门的时候全家吃生牛排?
并且还在家里养了……大型野兽当宠物?
设有地下室连通他们自己的卧室?
但是顾之洲一直没有在傅拓野的卧室找到任何连通地下室的痕迹啊!
并且在家里时,在傅拓野与他的卧室时,顾之洲想什么便有什么,渴望什么便能找见什么……
还有蒙住眼睛才能进行的按摩、在卧室洗澡突然被水鬼一般的舌|头勒住了腰际…….
难道在傅家的一切真得不是他的错觉?!!!
一次两次也都不是巧合?!!!
如果傅骜是黑豹,那么他现在怀里的小黑猫以及白狐呢!!!
顾之洲风中凌乱,满脑子都是感叹号。
而青年钳着他的脚踝,同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小妈,你在干什么?”
顾之洲的表情凌乱不堪,超出他认知范围内的一切都让他震惊且骤缩。
他越不相信越想证明,越想证明越不敢证明。
“我……”到嘴边的言语都变得凌乱而吞吐。
“疼?所以踩我?”傅骜有些不解,尤其是注视着眼前坐在他面前的小妈,看着他凌乱的表情,连脸都愈发的白了。
“还是……你在……”
“不是、我没有、不可能!”没等傅骜把话说完,顾之洲就已经慌乱的接了话。
他不能让傅骜发现他在干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如果他们就是野兽本体,顾之洲觉得他道破真相的一天,就是他死亡之时。
好不容易现在逃出了傅家,千万不能死路上啊!
傅骜:“?”
男妈妈这是怎么了?
傅骜完全不知道顾之洲怎么回事,而他也没空管顾之洲这是怎么了。
因为他这一个动作,傅骜早就已经在奔溃的边缘徘徊了。
之前他化身为黑豹,顾之洲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他又rua又摸,又/lou又抱……明明是无心之举,却把他撩.…拨的不行。
而现在更是直接明目张胆,赤着脚轻彩上了他的小腿……
……白嫩的脚尖像是初生的荷花,娇艳白嫩。
顾之洲这到底是自己想死呢,还是想让他死啊!
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妈妈原来这么会gou人的吗?
傅骜根本不能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无意识的咽了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其实,他从在复瑞看见顾之洲被傅凌关在鬼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在看见男妈妈流血后,更是被这种味道折腾的快疯了。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强忍下了多少本能…才能勉强维持着现在的理性。
一路骑着摩托到了拳馆,却早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和顾之洲说出。
直到他打了半个小时的拳,不断的挥拳,不断的出汗,什么都不考虑……
几乎快要把自己折磨到脱力,这才用以前惯用的办法堪堪勉强将席卷而来的发.情重新压制了回去。
于是才能帮顾之洲处理起了伤口。
可他刚才替小妈膝盖上的伤口消了毒,低头正在准备将药膏挤在纱布上,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彩住了他的小腿……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冰冷的空气顺着撩起的裤腿往里渡,可是到达其内……却是热得。
无比的炽热。
顾之洲是疯了吗?
居然在这个档口……勾吟他!!!
他为什么勾|引自己?他想干什么?
傅骜本来对顾之洲的改观,又开始重新产生了歧义。
原以为顾之洲是爱慕金钱、贪慕虚荣才嫁给的傅拓野,并且傅骜在顾之洲第一天泼自己水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祖上三代都调查了一个遍。
父母健在、家庭稍穷、庸庸碌碌、一事无成、脾气暴躁,还是白连城的舔狗……完美的阐述了什么叫做除了长相一无是处。
所以傅骜一度觉得顾之洲唯一能发家致富、让白连城对他刮目相看的方式就是出卖色相、靠这张脸钓个大傻子。
可万万没想到,顾之洲真得这么做了,而且好巧不巧的是他钓的那个大傻子居然还是他的养父!
而无比精明阴险、根本不是人的傅拓野居然还真得上钩了!
傅骜想不通。
但现在,他有点想通了。
因为他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但是顾之洲刚才的所作所为忽的就让他想起了白连城。
顾之洲是不是也是有目的来接近自己的,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他的行为总是那么的矛盾。
“小妈,你不老实。”傅骜抓着顾之洲的脚,注视着他的眼睛。
顾之洲:“…….”
我该怎么解释我刚才的行为,其实只是想看看傅骜的小腿?!!
他刚才怎么一着急居然那么做了啊!
眼前的可是他的好大儿啊!
你看你好大儿现在看你的眼神都变奇怪了啊啊啊啊啊啊———
顾之洲想了想,正打算给傅骜解释一下,忽然听见了几声重重的脚步声,以及一声很是熟悉的不速之客的声音。
“哟,这不是傅骜与顾之洲嘛?”鹤冰诀站在拳馆门口,在众人的注视下望向了坐在观众席上的顾之洲以及他面前半蹲的傅骜。
同时看见了傅骜钳制着顾之洲的脚踝,似抱在怀里一般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裤腿还在顾之洲的脚下,撩起了一个边。
而顾之洲则坐在他的面前,裤腿被高高挽起,露着纤细的小腿,鞋袜被褪掉,白嫩的脚暴露在空气中,而漂亮到极致的男孩子红着脸,眼尾泛红,就像是被欺负哭了。
看见这一幕的鹤冰诀,嘴角无声的向上扬了扬。
轻哼了一声:“你们这是在弄哪出啊?”
顾之洲听见鹤冰诀的声音就生理性皱眉。
他还没跟傅骜解释清楚呢,怎么鹤冰诀也来了!
这就像是苦逼的加班狗好不容易快做完了手头的工作,正准备回家休息,却又被塞了一堆文件一样的场景!
日……这班到底要加到什么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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