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顾之洲怎么感觉这个机械手这么的不对劲?!!
本来感觉上就不像是手,长长的圆圆的坚坚的,前段还有些小尖尖,其上还有一些凸起,像是章鱼的触手似得,功能无限大。又能磨石厉、又能车展|转、又能蜷曲,同时还相当的灵活。而现在更是如同绳索一般将他的两只手腕卷到了一起,拉过了头顶。
并且他越是挣扎,卷的越牢固,甚至还似惩罚一般不断地在加强。散落在嫩肩上的浴袍被扯得更开,少年萃着灿光的小塘窝在拉拽中凹了下去,连接着漂亮的锁骨弯出了一抹惊艳的弧度。
“你叫我什么?”电话里的呼.吸.声.更剧烈了。
顾之洲:……这是气成什么样了,喘得这么强烈?
不就刚刚一个激动直呼了傅拓野的大名嘛。
“惩罚你,让你忘!”
顾之洲:…….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劳资就叫错一次!
而且,这个按摩床是顺着傅拓野心意来的么?为什么他说惩罚就惩罚。
顾之洲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按摩床不会是傅拓野远程操控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得了?
以后岂不是傅拓野随时随地都可以为所欲为了?
虽然确实挺舒服的,但是他睡得好端端的猛然伸出一只机械手把他卷起来,吓不死他就有鬼了。
想到了这里,顾之洲问道:“这个按摩床不会是你远程操控的吧。只有这个床有按摩的功能么?别的地方有么,比如浴缸?”
顾之洲想起来刚才洗泡泡浴时的闹鬼事件,或许也与傅拓野设置的按摩操作有关。
“别的地方没有,而且它也不受我远程操作,它抓住你的手只是想给你按按手腕。”傅拓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顾之洲:……这也行?
果然,傅拓野说完,卷曲的机械手便给他按摩起了手腕。
按了半天又松开,顺着他的身体曲线缓缓地滑到了要.骨,不断地车展转按摩,手法娴熟、充满技巧、不轻不重、不偏不倚……一道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把顾之洲按得十分昏沉。
不知道这种按摩持续了多久,顾之洲只觉得浑身舒畅,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而在他呼吸逐渐平稳的一刻。
俯在顾之洲身上一直在给他按摩的金色巨尾,像是龙抬头一般缓缓地直立了起来,停留在了顾之洲上方半米处,投下的巨大阴影将顾之洲整个人都笼罩在内,仿佛是大雾一般压在了他的身上。
“顾之洲,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回答他的只有少年在睡梦中喃喃的呢语……
片刻后,巨尾慢慢的贴在了顾之洲的身上,描绘过少年纤细优美的曲线,一点一点的撤了下去,刚要顺着他的小腿消失于床边。
顾之洲却翻了一个身,从下面捞了一把被子。
意外地,他抓住了傅拓野正要退去的金色巨尾,像是搂着被子一般的将巨大的尾巴抱了个满怀,凸起的鳞片滑过他的肌肤,顾之洲舒服的扭了扭,陷在尾巴中,用光滑白嫩的脸颊轻轻地…蹭了蹭。
傅拓野:“!!!”
*
顾之洲醒来的时候闹钟恰好响起,不多不少正正好晚八点。本来他还有些迷糊,本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迷迷糊糊中捅了一下他的腰窝,顾之洲这才清醒。
不知是傅拓野按摩床的功效,还是什么,他这一觉睡得极其舒坦,像是搂着一片云霭一般,软硬适宜、可抱可靠,总之非常舒服。
他看了一眼手机,与傅拓野的语音通话不知何时挂了,他眯了一眼并没在意。起身便开始收拾东西,正好明天学校满课,还有几节大课,需要好几个专业一起上,其中就有白连城艺术类专业。
他东西收拾的非常快。
几乎他需要的书本都在他的手边,就连他打算穿的黑色针织衫与内衬都放在衣柜的最顶层。
原本他翻衣服的时候还以为那件针织衫在下面累着呢,边找边自言自语,结果他念叨完,再抬头就见衣柜最顶层整整齐齐的放着他的所需。
“?”
这种情况好像已经出现很多次了,每回顾之洲说完,需要的东西就会离他很近,比如零食、治疗
后面的凝胶、毛巾、甚至……感康……
顾之洲有些奇怪,但也没细想,毕竟屋子这么大,东西这么多,有得时候记错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穿戴整齐,正准备背上书包马不停蹄的听傅骜的话‘逃离’傅家,结果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顾之洲迟疑了两秒,接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是顾之洲,顾先生吗?”
“嗯,请问你是?”顾之洲诧异道。
“天啊,顾先生啊,你能接我电话实在是太好了。我是您儿子新戏的导演李成功。”
顾之洲:…….我儿子?谁?
“您儿子傅翳去哪里了,他这个戏到底还拍不拍了,全剧组等了他整整半个月啊!每一天花费的都是天价的场地租赁费、摄影道具雇佣费,还有演员片酬,您知道这半个月下来花了多少冤枉钱吗?花冤枉钱也行,您儿子出现就行。可是半个月了,整个剧组连他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他的经纪人又住院了,他的电话又打不通,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根本找不到啊。”
听电话里断断续续、啰啰嗦嗦的哭诉了半天,顾之洲才听明白了来龙去脉。
原来是找傅翳演戏的,可是干嘛打给他啊。
李导继续哭道:“顾先生,我们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通过他的娱乐公司挖地三尺找到了他监护人傅总的信息,可是去他公司寻了半个月,一次都没见到,电话更是打都打不通啊!”
顾之洲:……这个他熟。
别说别人了,那一晚之后就连他,还一次都没见过傅拓野呢。
“没办法,我们继续打听,几经周折才知道原来傅总已经结婚了,既然我们找不到傅翳本人,也联系不上他爸,只能联系您了啊!”顾之洲:“可是……李导你联系我也没有用啊……”
“有用有用!您知道我为这部电视剧投资了多少钱吗?五个亿!!!您知道这五个亿是怎么来的么?我卖了车、卖了房、卖了所有不动产、就差卖老婆了,好不容易才凑齐的啊。甚至我还专门为这个电视剧改了名字———李成功,我原本是叫李大海的。我辛辛苦苦付出这一切就指望着能请上傅翳以后挣大钱了,结果开机半个月了,他居然一次都没有出现。”
“…….”
确实是挺过分的,顾之洲感同身受:“李成功、李导您好…….我不是很懂娱乐圈这些事,但据我所知,傅翳不出现,您可以算他违约吧,应该是有违约金可以拿的吧。”
傅家有钱,赔得起。比起找傅翳这个冷面阎王去演戏,还不如赔钱来的更痛快呢。
“是是是,您说的是。”
导演道:“确实是有违约金的,但是违约金对我来说根本不够啊!我为这个电视剧费劲了心力、每一句台词、每一位配角都是我精心编排挑选的,为了它更是举家变卖只为拍出对得起观众的效果,所以我并不想要违约金,我只希望您儿子能出现,好好的把电视剧拍完。”
顾之洲:“……”
说得也对。
可是他又能帮什么忙呢。
李导:“顾先生,我李氏一族的身家性命,全在这部电视剧上了,求您帮我和您的好大儿说一声吧,再过两天这个场地的租赁期就到了,再也不能往后推了呀,明后天就麻烦您的儿子出现一次吧,我李成功在此谢谢您全家了!!”
顾之洲:“……..”
可是…….
他看了一眼手机,八点半,距离晚上零点还有三个半小时的时间,应该还来得及。
那行吧,看在李导这么可怜恳切的份上,他就帮个小忙,去找一下傅翳,快马加鞭的和他说一下这个情况,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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