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澜这件事却是翳大儿亲口和他说得。
就在他被傅翳按在墙上以后。
……..
粉丝们的身影逐渐走远,浓烈的阳光透过青砖瓦缝在两人身上烙下斑驳的倒影,影子彼此纠缠,仿佛融/在了一起。
听着耳边逐渐走远的脚步声,感受着肩膀上来自于男人唇部的柔软与沁着凉意的湿润,顾之洲睁大了眼睛,那一刻他连呼吸都快要震惊的忘了。
而傅翳同样如此。
在追逐而来的粉丝们还没走过来的时候,在男妈妈忽然伸出双手环住他脖颈的时候,在小妈突然贴上来的时候,在顾之洲那张浓颜系的脸猛然堵上来的时候。
一贯冷傲的他都是空白的。
当时他还不知道顾之洲在做什么、要做什么,只是注视着他的动作,听着他咚咚的心跳,闻着他的呼吸…….就已经方得彻彻底底了!
男妈妈这是在……主动?!!
傅翳不知道顾之洲在干嘛,心里还处于茫然的状态,但身体的反应永远要比大脑反应的更快。
就像人类的应激反应似得。
男妈妈的温度是他最渴求的东西,顾之洲离他远的时候,那种感觉存在,但是并不强烈,可男妈妈一旦开始靠近他,逐渐拉近两人的距离时,那种强烈地恨不得将顾之洲揉/进自己身体里,榨/干他每一丝体温的想法便像雨后春笋一般呼之欲出。
之前15号前夕在床上的时候是如此,两人躲在柜子里的时候是如此,而现在他突然堵上来的时候更是如此。
虽然是大白天,但傅翳的脑海里全是无边无际的阴暗。
全都是那些阴暗到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而这些小心思中还有隐隐的佩服,对傅大佬的佩服。
如果从未与顾之洲更进一步接触的他对顾之洲的感觉都已然如此这般的强烈,那傅拓野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虽说傅大佬强大吧,但是这种热切也太剧烈了吧。
他的养父难道就是因为这一点而娶了顾之洲吗?
那顾之洲成什么了,培养槽、禁}|脔、发泄工|具?!!
而且顾之洲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会对他造成这样的影响,其他傅家养子呢?是否也和他一样?!
应该一样,又不完全一样。
毕竟他是蛇,他纵/欲,其他养子虽发情,但是欲望这方面还稍稍好一点。
可是傅大佬……应该比他更纵/欲啊!
那他到底是怎么与顾之洲共处一室,还没有把他生吞活剥的?
傅翳好好奇,但是猛然又想到了什么。
等、等一下…….
养父可以碰昂,要不然那晚他们从柜子里出来时,顾之洲身上的吻痕是哪来的?
对啊……他可以碰啊……
只能看不能碰的傅翳好气!
就着阳光,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傅翳以极快的速度闪了出去,没办法,他现在还勉强能够抵抗,毕竟现在不是他的特殊时期,离15号也还有一段时间,勉强还可以支撑。
所以他迅速的离开了顾之洲的身边,尽量收回视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顾之洲抿着唇,穿好了衣服,像是只躲藏在沙漠里的骆驼一般不愿意面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自觉跳过:“走吧。”
听着顾之洲淡淡两个字的傅翳:“…………”
走吧!?
这么平静的吗?
傅翳更气了,他不但碰不着,好不容易碰了一下,当事人却是这么的冷静,冷淡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与他的养父也是这样的吗?
也是这么冷淡的吗?
“你对我爸也这样?”
傅翳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听得顾之洲莫名其妙,他果断地将耷拉在肩膀上的T恤领口揪了上来,不可看不可看,谁也不能看见,顾爸爸还是要命的。
“嗯,对啊。”
顾之洲完全不知道傅翳问得是什么东西,又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应该一视同仁,对反派就是要一视同仁,不偏不倚,要不然天知道哪个就突然疯了呢?!
傅翳听见顾之洲的回答,沉思了两秒。
“你为什么要嫁给傅拓野,真得是因为傅骜?”
顾爸爸:“…….?”
神马?
虽然但是他嫁给傅拓野的起因真得是因为傅骜,但是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的别扭呢,就像莫名其妙的卷入了一场三角恋,嫁不了小的就嫁老的,不能当你老婆就当你妈。
然后睡着老的,却也爱着小的。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傅翳:“你嫁给我爸之前,知道我们的存在吗?”
顾之洲:“……”
那是相当知道!
傅翳:“既然知道,你还愿意嫁给傅拓野?!!”
顾之洲:“……”
不愿意,非常不愿意!
但是下了药的酒他喝了,意识他没有了,身体反应来了,然后就那啥了,挡都挡不住。
等他再次醒来,傅拓野不见了,等他回到学校,结婚证送来了!
你说顾爸爸还能有什么办法。
离婚吧,傅大佬不在,不离婚吧,就要面对反派崽崽。
那还怎么样呢!
他也很凌乱啊!
好不容易傅大佬现在回来了,他根本没有机会给傅大佬开口提离婚这事,离字刚说出口,傅大佬的唇便覆上来了,然后便是没天没夜的折腾。
一直折腾了他大半个月,逼得顾之洲没办法,只能从傅家搬出来,走一步看一步。
他应该也是史上第一个因为那啥过多,受不了而搬出来的第一人了吧。
原本初次以后,顾之洲觉得傅大佬这行为算不算是骗婚?
可是细一想,好像也不太算。
药是他下的,酒是他喝得,虽然不是很自愿,但是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诉苦都没有地方诉。
而且想想那天晚上,很多是他在勾/引,傅大佬在拒绝,最后没辙了,才说出了一句只碰自己的老婆的话……而他当时更猛,直接和傅大佬领了证。
你说这又能怪谁呢?
怪酒水里的药太猛,还是怪失了意识的自己太/浪。
唉,不提啦不提啦,说多了都是痛。
可是想是这么想,说却不能这么说。
一直站在阴暗里的顾之洲眨了眨眼睛,随即靠在了背后的墙上:“你们怎么了,为什么有你们就不能嫁给傅拓野?”
顾爸爸也学会了,用问题回答问题,将难题在抛回去,省得说多错多。
“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怎么了?”
“不知道!”顾之洲回答的很干脆,目光停留在了傅翳的身上,表情装得非常诧异:“你们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傅翳:“问题大了去了.”
顾之洲:“说来听听?”
注视着靠在墙上百无聊赖的男妈妈,傅翳静默了两秒,再次走了回去,站在了顾之洲的对面,同他一般靠在了墙壁上。
“你真的要听?”
“嗯哼。”
“好,那我就讲给你听。”不知是不是顾之洲的错觉,他总觉得傅翳的嘴角好像往上扬了扬,“别人我暂时不说,就说我自己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并不是人。”
顾之洲:“……..”
这种够直白的言语,让顾爸爸怔了怔,他还以为傅翳会复述一下傅家养子们的恶习,然后在解释一下他们的行为事出有因,其实并不坏啊之类的……
可万万没想到傅翳居然这么直接直白,不但承认了他们全是反派,还直接说自己不是人了。
他们不是人是什么?难不成还能是鬼?
当时的顾爸爸并没有想那么多,也没有对傅家任何人任何事有所猜测,所以听见傅翳这么说,这觉得茫然。
顾之洲没说话,没回应还在等着傅翳解释。
“我做过很多坏事,并且我并不觉得我有错。”
“小时候我不喜欢别人吵闹,我就骗他们躲起来,然后从外面把门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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