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我一直都在骗你。
顾之洲心里腹诽了一句。
躺在床上的顾之洲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将领带系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算了,这回就先不骗他了吧。
“来吧,我准备好了!”
男孩轻巧的言语流淌在屋内,月色渐染过稀薄的窗帘漫上了洁白的大床,一位郎艳独绝的少年躺在柔软的淡色床单上,薄被盖在他瘦削的身上,漂亮的半张脸像猫一般轻巧的探出来。
一副恣意潇洒的模样,完美的唇瓣微微弯起,勾勒出了一抹昳丽的弧度。
好久好久,电话那头都没有回应,直到蒙着眼睛的顾之洲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了越来越重的气音。
(审核君:就是喘个气也不行??什么都没有!)
“老公?”顾之洲喊了他一声。
“嗯,准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你不说给揉呢么,赶紧的啊?”赶紧让劳资看看你是怎么揉的!
“床头左上角的栏杆旁有一个按钮,你按一下,然后就行了。”电话里道。
顾之洲:……原来是机器给按啊,他还以为是什么呢。
“机器揉啊?按摩床?那干嘛让我蒙眼睛啊,难道是能体验不同的feel吗?什么feel,飞一般的感觉?”
“……算是吧。”
飞一般的感觉吸引到了顾之洲,躺着的少年摩挲的去摸左上角的栏杆,在栏杆的左侧果然触摸到了一块按钮,他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
在顾之洲按下去的一瞬间,巨大布满鳞片的金色尾翼顺着床边缓缓的探||了进去,穿过洁白的床褥,一点一点的抚|上了少年纤细的侧腰……
作者有话要说: 按摩之前:
顾之洲:为什么要蒙眼睛,难道能体验飞一般的感觉?
按摩之后:
原地不仅仅是起飞的顾之洲:……我想要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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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按摩
“哎呀, 好痒!”
顾之洲被按摩的止不住的想笑。
隐约中似是感觉按摩机的机头起了作用,悄无声息的探了进来,一路延展,慢慢按摩到了他的上半肢, 轻轻地石展|压而过。
激得顾之洲一个劲的想要乱动。
几经辗转折腾, 少年身上的浴袍无声的拢开, 纯棉的浴袍从肩膀滑落,坠在了盈盈肩窝, 少年独有的纤细…….在转动中若隐若现。
原本不散开时, 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 一散开就像是有人不停地在挠他的痒痒肉似得,连被褥都快被顾之洲踹到了脚边。
…………这个按摩床有点意思啊, 机械手居然还是外置的?
“难受?”电话那头说,“那我……下手..青..一点。”
闻言,顾之洲感觉机械手的力道确实缓了一些, 可是还是很痒。
不知为何, 按摩床外置的机械手好像尤其喜欢上半部分…….揉完脚踝以后就一直在他的药间停留。
凉沁沁的触感沿着药骨徐徐地延展。
痒痒肉被来回碰触,天生好痒的顾之洲被按得一阵阵想笑, 不断的翻身折腾。
按摩床好像也明白似得, 按摩的力道缓了缓, 似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般, 一边给他揉肩一边给他按腰。
(审核君,就是按个摩。)
别说……还挺舒服。
顾之洲被按的有些嗜睡, 而机械手已经拉着他的胳膊, 帮他转了一个身,圆咚咚的机械头顺着他的脊骨向下。
短暂的停留,轻柔的抚过, 又像镌刻一般,甚至最后……慢慢的馋…荛.…住了他的腰。
“!”
这是什么按摩机啊,机械手除了可以伸缩以外,居然还能卷曲?
这么灵佛的么?
顾之洲有点好奇,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机型,机械手的功能居然这么的强大。反正傅拓野也不在,取下领带他也不会知道。
这么想着,顾之洲说取就取,缓缓地伸手摸向了眼睛,下一刻,自己的手腕就被按摩机头牢牢的制//住了。
不分青海皂白的……屮了上去。
…….
傅家五子望着湿漉漉的顾之洲慌慌张张的进了屋,独留三楼走廊地板上一滩凉沁沁的水珠,仿佛空气都渲染上了一丝无法言说的稠./秘。
原本脸色就不太好的傅家五子,因为顾之洲染着水汽的芊芊背影,脸色更不好了。呼吸无意识的加快,又被他们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今晚0点,如果傅拓野仍然不出现的话,他们就会化形,从人类变成野兽,直到第二天零点,他们才会恢复成人类的样子,而在这期间,除了化形以外,他们体内的野兽基因也会被激发扩散,在兽.欲的冲动下进行发情。
因为他们是上古异兽,所以在各个方面都比普通人类强得多,而在欲望方面尤其是。
除了每月的十五号,他们的发情期一般是一年两次,一次发半年。
在这期间他们只能进行自控,通过不同的方式将情.欲抑制,每种异兽的抑制方法不同,但其实他们更偏向于简单粗暴的方式。
原本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直到遇见了傅拓野,他的强大可以庇护他们远离化形的痛苦,而现在……傅拓野却不见了。
“你说咱爸为什么要找这么奶的小男生啊,如果他强壮一点雄伟一些,再丑一些,咱们也就不用忍得这么难受了。唉,我们可怜的男妈妈啊,今天晚上可能就要没了。”望着顾之洲消失的背影,傅绮无不感慨的说道。
而傅骜却在此刻看向了傅霄。
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天傅霄也尝过顾之洲的血?
原本傅骜以为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而他并不打算公之于众!
或许是顾之洲那天拽住他的手腕让他咬自己的举动,又或者是他觉得还可以在戏耍顾之洲一段时间,再或许他仅仅只是对顾之洲这个人感到好奇,想要继续查明傅拓野消失的原因…….
所以他决定隐瞒。
可是如果傅霄也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不好办了。
傅霄察觉到了傅骜审视的目光,微微一笑,猩红的舌尖卷…过自己的食指,将流下来的鲜血悉数卷入了口中,表情意味而深长。
一直在吃零食的傅乐打了一个饱嗝,从傅绮的怀里跑到了傅霄的腿上,算是打破了傅霄与傅骜的对峙,诧异的望向了二楼,耸了耸肩膀:“五哥还好吗?他已经足不出户半个多月了。”
傅绮:“他能好么,又是冬眠期又是化形期,再加发情期,小蛇蛇惨不忍睹,男妈妈更惨不忍睹。”
“他不会碰上傅翳,”傅骜道,“他今晚也不会在家。”
傅盛:“怎么,你和顾之洲说了?”
傅骜:“傅拓野不会说么?他不出现就算了,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顾之洲……”
“如果连这个都不告诉顾之洲,那就说明爸爸默许了。”傅绮笑着插了进来,“到那时,我们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比如说友好的请男妈妈跳个舞?”
傅骜翻了一个白眼,算是给傅绮的回应。
其实他一点都不清楚傅拓野会不会告诉顾之洲———15号不能在家,毕竟他们相处的时间其实只有一个晚上,而这之后傅拓野就消失了。
但是他告诉了顾之洲!
所以他现在只能赌,赌顾之洲会听他的话!
可是,如果……他不听呢?
…….
顾之洲与傅拓野的卧室内。
少年不知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双手,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床头,阻止了他将领带取下来的动作。
“傅拓野,这是什么?为什么会绑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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