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伤得这么重么,按理说校霸傅骜不应该因为鹤冰决的这一下就变成了这样啊。
难道说……
傅骜晕血?
“怎么了?傅骜,你不是很牛么,怎么现在倒了顾之洲身上就起不来了呢?”一旁的鹤冰决面无表情的站在第一视角,目光中满是不屑,一点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
傅骜这边的体育生全部围在了他的身边,检查他的伤势,听着耳边鹤冰决嚣张的言语,恨不得立即冲上去。
楚温与流枫也来到了傅骜的身边,顾之洲则站在了傅骜的面前,追寻着他的视线,观察着他涣散的瞳仁,听见鹤冰决的嘲讽后转过了身。
他的小拇指上已然没有了戒指,想必早已经收起来了。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鹤冰决一脸的得意,没人能发现他就是罪魁祸首。
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不明白傅骜怎么突然伤得这么重,不解的围着。
顾之洲站在了鹤冰决的面前。
后者微感诧异,不乏嚣张。
“怎么?”鹤冰决问。
“我看见了,”顾之洲的视线扫过他的衣兜,“是在那里吧。”
被发现的鹤冰决蹙了下眉:“是又怎样,有证据吗?”
顾之洲确实没有证据,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又隐蔽又快,周围也没有摄像头,除了当事人外,就只有顾之洲看见了。
既然是玩暴力篮球,那就不会有人帮他们做主,甚至连裁判都没有。
鹤冰决深知这一点,无谓的撩了一把前额的碎发。
下一刻,手腕便被抓住了。
“干嘛?想替傅骜出头?还是为了白连城,还是……打算以身相许?虽然我不太看得上你,但是如果你非要倒贴的话……”
鹤冰决正说着,自傲的抬头,却瞧见了一双冷寂的亮眸,逼人的寒气从内蔓延而出,将他未说出口的话语全部卡死在了嗓子眼里。
“证据?重要吗?”他听见少年道。
鹤冰决:“?”
接着,一道刺骨狠厉的力量从手腕处猛得传来,开始鹤冰决还不明白顾之洲在说什么,到后来已经无心再想他到底在说什么,越来越重的疼痛从手腕处往里渡,鹤冰决的眉头越蹙越深,表情逐渐的狰狞化。
太、太他妈疼了!
这……到底是谁?
是瘦削奶白、一无是处只会追白连城的顾之洲吗?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以前他只有疯,没有强啊!
怪不得顾之洲会说证据重要么,没人看见他用指刃暗算傅骜,也就不会有人看见顾之洲现在的所作所为,毕竟在大家的印象中,顾之洲只有疯没有强。
他根本不可能压制得了体育生。
鹤冰决紧咬着后槽牙,因疼痛而留下的汗水从额角滑落,剧痛下他止不住的腿抖,身体生理性弯曲,几乎快要跪下。
顾之洲冷冷地看着他。
我爸是中医,我怕你?!
没想到吧,在原来的世界里顾之洲曾经被他爸按着头背穴位表,甚至还一度想让他学中医。
再加上他一直秉持着能动口就不动手,一动手就要对方玩完的理念,此时要力气有力气,要理论有理论,掐着鹤冰决的太渊穴,让一位壮男工具人低头简直不用太容易。
全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鹤冰决已经跪下了。
“…………”
顾之洲:“还比吗?”
鹤冰决:“不比了不比了!”
全场:“……”
“谁赢了?”
“你赢了你赢了。”
“……”
顾之洲扭头就走,敢欺负我儿子?这就是后果!
快步走了傅骜的身边,立即架起他朝着医务室而去。
晕血可大可小,还是去趟医务室比较保险。流枫与楚温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顾之洲与傅骜独行。
两人行过教学楼,走过一片无人的角落,肩膀上的傅骜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
两人拉开了距离。
疲软的傅骜踉跄的靠在了墙上,半倚着墙冷然的注视着顾之洲。
顾之洲:这又是怎么了,抽什么疯。
还是……难受的厉害?
男妈妈诧异的注视着不远处的好大儿,可是仔细瞧去,却发现男人是真的不太对劲,颤抖的越发的剧烈,鲜血之下的脸色惨白。
他伸手擦过,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全是血。
“你走吧。”他说。
顾之洲:“?”
这种情况下,顾妈妈怎么能走。
“你的伤……”
“不严重。”
顾之洲抿了抿唇。
不严重?血都流成这样了,不严重?还要怎么严重。
这样想着,顾之洲不但没走,还往傅骜的方向踱了半步。
傅骜肉眼可见的蹙眉:“别过来。”
身体无意识的抖了下,鲜血顺着下颚滴落,溅在地上。
“到底怎么了?你……”
“你为什么要嫁给傅拓野?”
顾之洲:“……哈?”
话峰转得太快、太远,顾之洲一时没反应过来,盯着傅骜细看,却发现男人好像是故意问的一般,不等他回答就不动。
傅骜:“金钱、地位、身份…….还是因为……我?”
“……”
“怕我?”傅骜倚着墙,咳嗽了一声,脸色愈发的白,顾之洲走到了他的面前,架起他准备继续去医务室:“这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去医务室好不好?”
“不好———”傅骜又再次把顾之洲推开。
这回顾之洲是真得无语了。
反派之桀骜不驯狂野校霸今天这是怎么了?叛逆么?都这么大了,还叛逆什么。
“傅骜。”
“回答我。”被叫名字的男人咄咄逼人的看着他,“是不是怕我,怕我秋后算账,怕我捉弄你?怕我因为白连城找你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傅骜自动忽略了顾之洲是因为金钱、地位、身份……嫁给傅拓野的可能性。
不过顾之洲也确实不是因为那些。
比起那些来说,命才是更重要的啊!
顾之洲没说话,奇怪的注视着傅骜,不知道他怎么了,这又是开始抽什么疯。从刚才一直抽到现在了,该抽完了吧。
傅骜一直在等顾之洲的回答,可是眼前的男妈妈只是菱唇紧抿,穿着他的衣服站在风中,少年骨架比他小的多,自己的衣服罩在他的身上,一直垂到了大腿艮部,凌凌微风吹过,衣摆随风摆动,染着自己味道的‘浓香’一股股的逼进傅骜的鼻端。
他刚才一时失误,被鹤冰诀伤到,原本只是肢体碰撞还没什么,可偏偏是流了血。
异兽很少被人类伤到,流血更是少数。可一旦流了血,后果会很严重。不但短期之内难以恢复,还会出现一些列例如晕血一般的状况。
他们体内的血液不同于人类,血液维持着他们身体的平衡,避免兽化,一旦破坏,轻则发情,重则无意识兽化。
恢复手段有两种:一种是等身体自行恢复。第二种即顺应身体所需!
傅骜几乎不流血,即使受伤也会选择第一种。
可现在顾之洲却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血液、他的味道是解决自己身体所需的良药。
他自控的靠在墙上,用冰冷的墙面给自己体内一阵阵翻涌的热意降温,此时此刻他迫切的想要冲过去,咬破顾之洲的脖颈,吸食他的血液,灌//满他的味道……
“回、答、我,”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是因为怕我……那……为什么……不嫁给我?”
顾之洲:“!!!”
后者瞠目结舌的注视着靠着墙的男人,似乎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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