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书遇爽快:“那就一起上吧。”
范书遇甚至都没换响尾蛇的第二形态,他就用枪和面前的几个罪犯硬刚。
不是说是纵横的人么?
他倒是要看看,第一次单独和纵横的人正面交锋,到底谁会做输家。
“草!”一枚子弹贯穿了齐刘海的手臂,范书遇一个转身弯腰,他手指摁动扳机,一转枪身,那把响尾蛇被范书遇玩出花来,在他手心里硬生生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对准身后打算袭击他的人开了发子弹。
响尾蛇的子弹在市面上买不到,是特殊研发的,杀伤力极强。
这一枪开出去,噗叽一声。
贯穿心脏。
从后背射出时,连带着偷袭者身后的人也遭殃,那子弹威力十足,不仅没有被血肉阻隔,反而越挫越勇地飞出去,居然连带着把身后那人的肩膀也给打穿,这才晃晃荡荡地冲上了街区旁的墙壁,死死地镶嵌在墙内!
齐刘海看愣了。
他觉得,如果没有两个人肉垫子物理给那子弹降速,说不定,那子弹会直接把这扇墙面都给打穿!
何等恐怖如斯的武器,何等恐怖如斯的战斗力。
换做寻常人,或许连拿起响尾蛇的力量都没有。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那枪口能开出来贯穿铜墙铁壁的子弹,后坐力也必然强悍。打过枪的人都知道,威力太猛的枪开起来,震手。
甚至有时候不仅震手。
还摄心。
“...”齐刘海扯下自己上衣下摆,低低地靠在墙壁角落里蹲下,骂了几句,“操他妈的,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老子这暴脾气迟早把老子葬送....”
他十分娴熟地给自己上了个简易的包扎,见他的兄弟们已经尸横遍野地倒在地上,范书遇还在街区的巷子里追杀喜爱一个目标,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狂跳。
靠。
所以这就是他们老大看上的人么?
齐刘海眸色暗了暗。
他站起身,刚想追上去,趁着范书遇在缠他手下人的时候上去给范书遇一记重创,他屁股就被人给踹了一脚。
这一脚他吗的雷霆万钧,气拔山兮力盖世。
直接把齐刘海踹到在地上吐了口血,他火红的西红柿外套在地上弄出一个大洞,膝盖蹭破皮,血肉淋漓,后背那力道还在加重。
“得了。你当我是死人?”窦章垂眸看着地上的人,淡淡。
“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有什么事冲我来。”窦章盯着齐刘海,分明没什么表情,可就是让人觉得他此刻很生气。
非常生气。
窦章说:“让他要么,自己来找范书遇,别做缩头乌龟,要么,就别再来烦我们。一个连真容都不敢露的胆小鬼,有什么资格要别人信任他,加入他,和他走上同一条路?”
“有什么资格要一份爱?”
...什么?
齐刘海眼睛瞪大。
前面的他或许都懂,可“爱”是什么?从何说起?
他们老大会爱人么。
他们老大会想要有人爱他么?
太搞笑了。
简直荒谬。
齐刘海咳着血,他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上的力道忽然消失,窦章一个闪身就跟到了街区内,旁边的小弟手里握着刀,正要往范书遇的脖子上刺,窦章反手扣住那人的肩膀,咔哒一声。
脱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跟警报似的,窦章把人丢在路边,拧了拧脖子,气场强大,眸色冷冽,“别碰他。”
范书遇:“不是叫你待着别动吗?”
“别跟他们玩了。你交代我的事情我做完了。”窦章说。
范书遇看他:“这么快。”
“太简单。”窦章说。
三米开完,地上的齐刘海见情况不对,特别是窦章和范书遇一人握着剑,一人抽出长鞭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该跑了。
否则小命不保。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在牢里待过十年的,犯过大错,出来后也蹉跎了半生,处世早就圆滑得不行。
齐刘海匍匐在地上,挪动身子,跟毛毛虫似的,他钻到角落里,趁着大家都没注意他,站起来撒丫子就跑。
他开了义体,马上闪身出了街区。
他拦了一辆车,不管多坐,五分钟后就让人把他放在了路口。
加入纵横的人反侦察意识都很强,齐刘海左顾右盼,在街上走的时候时不时就看看路边停靠的小车的后视镜,又时不时看看路边商铺的玻璃窗,来确认自己后面有没有人跟着。
这么折腾了快二十分钟,他才终于在一个无人的街口,打了个电话。
“boss!”电话接通后,他立刻扶着,紧张道。
“嗯?”
“我...我按照您的吩咐带着人来找范书遇了,让他不要参加黑客大赛,我也威胁了,也恐吓了,您说的我都做到了!您让我结束后不要立刻回纵横本部,我也没回,我现在在,在蓝田区这个音乐喷泉旁边,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boss?”
“喂?主上?您还在听么?”
这是齐刘海加入纵横之后第一次有泪的私人联系方式!从前他就是纵横内最不起眼的一个虾兵蟹将,连单独和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被泼天的富贵冲昏了头脑,以为这就是自己平步青云的阶梯。
然而,他没走对路。
耳边,泪的声音低缓:
“你可以去死了。”
“废物。”
“....什么?”齐刘海的心跳骤停,他还没来得及询问,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方才泪居然是叫他去死,而不是赞扬他做得好,下一秒,一股电流就从他的脚底窜上了脑门。
“噗叽——”
“滋滋——”
“啪,啪!”
“啊!!!!”路过的女人尖叫出声,她看到街边原本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好像突然中电,被烤焦了一半,头发冒出黑烟,然而紧接着那人就原地炸开,脑浆,肉,血液全都飞溅,爆裂,如一个多汁的西红柿,脑袋直接掉在地上,还滚了好几圈,砸在了一旁的可回收垃圾桶处。
街上其他人循声而来,也见到了这惨案。
一个好端端地人就这么当街惨死,在电子眼内,没有任何人接近了他,完全是体内自爆。
匪夷所思,太过惊悚。
好几个看到惨况的人胆小,吓得抱着手臂在旁白干呕,现场的血腥气臭得令人发指,女人包上,衣服上都溅到了不少的血,她脸色发青。
*
窦章站在街区里,看着面前的电子屏幕。
在他拔出含羞的瞬间,周围纵横的人就倒光了。
弱。
现在的纵横对他们来说,只要不是三大,都很弱。
所以方才范书遇只开枪,其实是在放海,他逗着纵横这些人玩,另有目的。
“他死了。”窦章说。
范书遇看着那红点停在了蓝田区某处,好几分钟没动。
而一侧,心率从92一路跌,直到变成0。
这说明他们正在监视的人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
“泪干的。”范书遇近乎肯定道。
窦章说:“刚才我把定位追踪器摁在他后脑勺的衣领里了,一般发现不了。但估计是象物么?泪似乎能察觉到追踪器的存在。他弄死纵横一个无关紧要手下就像吃饭一样简单。”
“不过这也可以从侧面说明,刚才那个西红柿,他至少不会是新三大。”
“你让我搞这一套,是不是想引出纵横大本营的所在地?”窦章问。
范书遇点头。
“故意放走一个,劫后余生他一定会回纵横俱乐部。”范书遇说,“但在想到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猜测,行不通。”
“为什么?”窦章问。
范书遇说:“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挖出纵横,那泪蛰伏的这几年岂不都是个笑话?我有预感事情不会那么顺遂,果然和我预期的一样,泪谨慎,谨慎到有点变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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