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傅洲的不好,郁灵神情微怔。
“年纪大,性格就会古板,你觉不觉得他平时说话很像老师?特别喜欢教育人。”
宋冀夹带私货吐槽两句,思路莫名就偏了。
他甚至开始认真地替郁灵考虑起来:“到时候不会很没情趣吧?”
郁灵听得眉头轻轻皱起。
傅洲就是这时候回来的。
Alpha站在休闲区入口的地方,脚步稍顿,抬眸看向宋冀的眼神带着凉意。
压迫感太强,宋冀当场就心虚地站起来了。
傅洲看他一眼,语气倒是不紧不慢的:“你替我撮合的方式,就是说我的坏话?”
说话间,Alpha已经走到了郁灵跟前,俯身握上郁灵搭在沙发上的手指。
郁灵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跟人握在一起,被牵着从沙发上站起身。
宋冀闻言大喊冤枉,刚要为自己辩解,忽然发现什么不对。
注意到两人扣在一起的指节,还有一见面就好像黏在一起的视线,宋冀才逐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喊:“所以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
傅洲直接带着郁灵去了西式厨房。
岛台上摆满了刚做好的小蛋糕和饼干,颜色丰富,形状大多都不一样,分类摆在不同的盘子里,显然是要用来招待客人的。
傅洲让郁灵挑喜欢的吃。
样式太多,郁灵几乎要挑花眼了,又不敢真的那么随意:“这些是给大家准备的。”
“嗯。”傅洲站在他身旁,自然道,“家里你年纪最小,该你先选。”
郁灵听得莫名耳热,只好垂着脑袋去看蛋糕。
晚上还要吃饭,下午茶不能吃太多,所以挑了两三样就停下了。
在一旁坐下开始吃的时候,郁灵才低声开了口。
“您年纪不大。”
傅洲坐在他对面,闻言很轻地笑了一下:“跟你比的话,是大了。”
郁灵就抬眸看他一眼,像是在微弱地表达不赞同。
宋冀说的和傅洲有关的话,郁灵都还记得清楚,Omega又轻声地纠正:“您也不古板。”
至于像不像老师……有时候的确挺像的。
但郁灵觉得傅洲是最温柔最有耐心的那一类老师,每次都教给他很好的道理,把他向更好的方向引导。
所以这也是优点。
傅洲垂着眼,把倒好的果茶放到郁灵面前,眉间轻动,问了句:“哪方面不古板?”
郁灵被问住了,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傅洲见状就笑笑,让他继续专心吃蛋糕了。
吃完蛋糕,傅敬山让傅洲去书房一趟。
因为没办法贴身陪着郁灵,难免不放心,商量过后,傅洲把郁灵带到了宋珍书那边。
远远看见傅洲带郁灵走过来,宋珍书就笑着招手,又忙让人搬软椅过来。
麻将桌足够宽大,旁边添一把椅子也绰绰有余,郁灵刚站到跟前,手腕就被牵住了。
宋珍书今天运气不好,已经输了半个下午了,她拉着郁灵坐下:“小灵一来我肯定要转运了。”
她声音温柔,就牵着郁灵的指节在掌心握着,哄孩子似的问:“小灵会不会打麻将?”
牌桌上都是和宋珍书差不多年纪的女士,全都笑眯眯地看过来,郁灵头一回面对这么多长辈,有些局促。
他看着面前的一排排麻将,抿了一下唇,诚实地摇头。
“那最好了,伯母教你,”宋珍书便笑,“新手手气好,最容易赢。”
她说着就开始一边重新开局,一边给郁灵讲规则。
傅洲没急着走,而是在旁边站了会儿,看郁灵学得愈发投入了,逐渐不再注意他了,才放心上楼。
不知道是真让宋珍书说对了,还是郁灵在打麻将上有独特的天赋。
除了最开始的两局,因为不熟悉规则给人点了两次杠之外,郁灵剩下的牌局里就一直在赢。
傅洲在书房里待了整整两个小时,天色都黑了才出来。
但人还没下楼,就先听到麻将桌那边哀嚎一片,分外热闹。
他走过去时,就见郁灵已经变得十分抢手。
牌桌上其他三个人都输怕了,纷纷表示郁灵不能只替宋珍书玩,不然就是不公平。
Omega乖巧地坐在那里,被一众长辈围着,又是喂饼干,又是递糖果,被逗得特别不好意思了,也只是腼腆地笑。
傅洲站在不远处看着,一时间有些不忍打扰。
直到看见宋珍书清点完赢了多少局后,忽然情不自禁地捧住了郁灵的脸,直接在Omega脸颊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
宋珍书亲完,还开心地夸奖道:“小灵怎么这么厉害!”
傅洲眼底的笑意顿时就散去了。
一直到麻将局散了场,宋珍书亲自把人给送到跟前,Alpha的神情也没缓和多少。
“不要那么小气。”宋珍书心情好,笑得眼睛都一直眯着。
傅洲不说话,握着手臂,把郁灵牵到自己跟前。
郁灵也是第一次受这待遇,他当然不讨厌,就是感到非常奇特,到现在人还是懵的。
Omega眼睛明亮,两边脸颊都是红红的。从被亲过之后,那半边脸就一直在发烫,温度怎么都下不去。
傅洲眉头轻皱,盯着人看了半晌,才挤出来一句:“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
Alpha磨了磨牙,低声:“我还没亲过。”
第27章
晚饭还没开始,傅洲带着郁灵回了房间。
傅洲很少来这边居住,为他留的卧室是全由宋珍书和傅敬山设计布置的,与别墅整体风格一致,以温馨为主。
房间中间就是一张深灰色大床,再往里走,靠近阳台的位置才有软椅和沙发。
郁灵走进后稍显拘谨,本来是想朝着沙发去的,但傅洲在后面把门锁好后,就牵着人直接在床边坐下了。
床垫柔软,两人一同坐下后往里陷,身形会不由自主地靠近。
手臂和腿部隔着衣料相贴,Alpha偏热的体温传递过来,郁灵神情莫名慌乱了一下。
傅洲脸上没什么明显的情绪,只垂着眼,很认真地碰了碰郁灵的下颌,问:“刚才妈妈亲了哪里?”
郁灵自己都缓过劲,不再在意这件事了,现在被傅洲这样一问,又忍不住开始脸热。
他听话地在自己脸上指了一下,张了张口,还没出声,傅洲就亲了下来。
脸颊上传来柔软的触碰,郁灵顿时就僵住了。
与被长辈亲吻的感觉全然不同,傅洲的靠近使他心跳陡然加速,像是被人抽走了氧气,郁灵的大脑实实在在地空白了一瞬。
傅洲也只亲了一下脸颊,就撤开了。
但当郁灵以为就这样的时候,Alpha又用手掌捧着他一边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郁灵当即睁圆了眼睛。
唇与唇相贴的感觉太过陌生,他生涩得直想躲,但傅洲早有预料一般,用手掌牢固地扣在了Omega脑后。
指节在颈后用力揉捏,郁灵就被迫仰起头,口唇微张间,Alpha的舌尖轻而易举地闯进去。
郁灵从没经受过这个,到这时已经完全慌了。
Omega脸颊脖颈全然红透,羞得不敢睁眼,手也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自己紧紧攥着。
傅洲早没了往日的温和,Alpha像是终于闯入了觊觎已久的地域,饶有兴致地肆意探索。
他没有闭眼,垂下的眼眸一片漆黑,舌尖故意勾缠着郁灵的,然后像在缴获战利品一般,观察Omega受刺激时会出现的任何细微反应。
这场亲吻在郁灵看来无比漫长。
他被傅洲的身形笼罩着,嘴巴里和呼吸间全是浓郁的草木香,Omega的体温仍在不断升高,浑身汗津津的,表面的一层肌肤软得像随时会融化掉。
直到最后,郁灵腰软得几乎坐不住,人要往下滑,傅洲才用一只手臂环住腰,给人捞进怀里抱好。
第一次接吻就这么激烈,郁灵都快被亲傻了。
Omega整个人都呆呆的,嘴唇变得很红,眼尾浸着水汽。
傅洲凑近过来,给人擦唇边的津液时,郁灵正半睁着眼睛喘气,他以为对方还要亲,下意识就配合地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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