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发情期的影响,那片最细嫩的软肉已经一片红肿,上头覆了一层晶莹的薄汗。
像坠了露珠的玫瑰花苞。
傅洲低眼含住那片腺体时,依恋地靠在他怀里的郁灵陡然紧绷起身体。
那里是最敏感的时候,又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郁灵似乎低哼了一声,按在傅洲背上的指节很快用力到发白。
但他只是难耐地把脸埋得更深,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周围包裹的草木香几乎剥夺了所有的空气,强势地顺着呼吸和毛孔挤压进Omega的身体。
舌尖在脖颈处按压,□□,Alpha已经把标记的欲念表达得足够明显。
确定郁灵的反应是将他抱得更紧后,傅洲强硬地按住郁灵脑后,迅速咬破了那片肌肤。
伴随着猝然的刺痛,汹涌的信息素争先恐后地灌入,郁灵浑身都痉挛了一下,紧跟着就又睁大眼睛,落下泪来。
他被刺激得太过了。
就像是浑身血管都被人捋过一遍,流入外来的东西,染上对方的味道。
刺激性太高的信息素很快引起体内激素波动,导致腹部收缩,热得像是放进去了一团火。
郁灵趴伏在傅洲肩膀上,眉头深皱,急促地往外呼着热气。
他喉间哽咽出声,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上来了。
但傅洲仍咬着他的脖颈,信息素注入没完没了地持续着。
直到Omega蜷缩的两条腿也绷得很紧,足跟蹬在软被上开始挣扎,Alpha才按住他乱动的腿,结束了这场临时标记。
周遭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也逐渐收敛,只剩薄薄的几缕,柔和地萦绕着。
感知到危险褪去,郁灵的身体才逐渐松软下来。
傅洲又含了含被咬得分外可怜的腺体,引来郁灵轻轻地颤栗。
一场临时标记起到了很好的作用,郁灵身上的各项症状暂时缓解。
信息素交融的余味还在一遍遍冲刷,暖融融的,很舒服。
傅洲眸色漆黑,平复好自己的呼吸后,就动了动手臂,想看一眼郁灵的脸。
但刚有动作,怀里的人就哭着哼唧出声,将他抱得更牢。
傅洲就不敢再动,又顺顺脊背,把人重新抱好了。
Omega在被标记后都需要Alpha的安抚。
他怀里的这只,需要的时间似乎格外久。
房间里重归安静,手臂和肩膀隐隐有变麻的迹象,傅洲靠在床头一动也没再动。
直到洒在颈后的呼吸变得愈发轻缓,确定郁灵睡踏实了,才抱着人换了个姿势。
手臂托着脑袋,总算能看清脸。
Omega哭得有些惨了。
眼皮肿着,鼻头也透红,脸上满是湿淋淋的泪痕。
傅洲起身把郁灵放回被窝,因为生怕人醒了再哭,动作从没这么小心过。
放好后取来干净的湿毛巾,仔细给人把脸擦了擦,又给腺体涂了层药膏。
一切照顾妥当了,才去草草冲一遍澡,上床抱着郁灵睡下。
……
郁灵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十点钟。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但卧室的窗帘遮得很严实,屋内温暖而昏暗。
临时标记的后遗症就是浑身软绵绵的,郁灵埋脸在枕头上蹭了蹭,嗅到草木气息和玫瑰香缠在一起的味道。
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眼睛还没睁开,手先下意识往旁边摸。
一旁的床单不算冰凉,但一片平展,空荡荡的。
郁灵顿时就睁开眼,清醒了。
他眉头轻皱,慢吞吞坐起身,环顾四周,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Omega似乎撇了撇嘴,然后穿鞋下床。
衣帽间,浴室,阳台……能找的全都找一遍,最后绷着一张略带惊慌的脸,出了卧室。
家里整洁干净,旁边的书房门没关,里头隐隐传来话音。
郁灵找过去,推开门缝,站在门口看到傅洲坐在桌前的身影时,眼圈就红了。
不过没敢吭声。
因为傅洲似乎在开视频会议,Alpha神态冷淡,语气无波无动地交代着什么,一看就是在忙正事。
抬眸看到眼巴巴望过来的郁灵时,傅洲神情稍变,然后加快了语速。
也就让人等了五分钟左右,总算把这几天的工作安排完。
趁Omega被冷落哭之前,傅洲很快关掉电脑走过来。
单手托着把人抱起,郁灵的眼眶马上就不红了,乖乖地贴在他怀里。
“给你请了一周的假,公司的事也安排好了,”傅洲温声道,“这几天都不出门。”
说话间,空出来的手给郁灵整理开到胸口的睡衣,睡得乱糟糟的软发。
垂眸看见什么时,傅洲又轻笑出声。
“怎么鞋也穿反了。”
郁灵自己不知道,低头一看,耳廓就红了。
他趴在傅洲背上不吭声。
感受到Alpha把他往上抱了抱,动作细致地替他帮两只鞋换过来。
洗漱完,又去餐厅吃饭。
知道Omega在发情期会食欲不振,傅洲就准备了好几样郁灵爱吃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姜姨过来做的饭菜,做完保温好就离开了。
傅洲还给人熬了清淡的粥,又叫人送来好几块郁灵爱吃的蛋糕。
这会儿也不管营养价值高低了,能愿意吃下去就是好的。
郁灵的确没有胃口,蛋糕也只尝了两勺。
就是在得知那一锅粥是傅洲亲自熬的之后,又主动多喝了一小碗。
到了下午,昨天半夜的那次临时标记就失效了,傅洲又在客厅抱着人标记了一次。
但用处不大,郁灵这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还在不断朝着峰值攀升。
到了晚上,Omega体温又升至38度左右,症状表现得更严重了。
卧室里灯光大亮,郁灵浑身潮热躺在床上,被吊灯晃得睁不开眼。
他抬起手臂挡在眼前,又没忍住将手移到嘴边,用力咬住手指,来对抗陌生的感受。
Omega脸庞红得厉害,身体软得像是要化掉,只是腰腹微微绷着,眼角不断溢出泪来。
腿根被强硬的力道握到发疼,小腿无力垂落,又被傅洲的肩背接住。
太过刺激时,郁灵没忍住抓住了傅洲的头发。
茂密的发丝偏韧,还有些硬,触感特殊。
郁灵涣散的神志清醒一瞬,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就又慌慌张张地松开了。
但手指被Alpha汗津津的掌心抓住,放回去。
傅洲抬头,哑声告诉他:“想抓哪里都可以。”
又看到他另一只手上的咬痕,沉声:“别咬手。”
郁灵瘪着嘴,摇摇头,两只手都不乱动了。
结束时,郁灵蜷缩在床上缓神,傅洲帮他穿好睡裤,去简单刷了个牙。
刷完从浴室出来,见郁灵没什么动静,又接了两杯温水。
自己就着吃下一颗Alpha避孕药,拿着另一杯回到床边。
傅洲刚在身旁坐下,郁灵就动了动,自己坐起身来。
他刚缓解过,也很口渴,傅洲把水递到嘴边,就听话地全仰头喝掉了。
喝完,傅洲在他脑袋上揉了揉,算作夸奖。
郁灵目光紧张又愧疚地盯着傅洲的嘴巴看,又直起身,扶着傅洲的手臂,凑过去轻轻亲一亲Alpha明显泛红的薄唇。
傅洲眼底有了笑意,按着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舌尖纠缠出水声,渡换彼此的津液,亲完时,郁灵唇上覆了一层水光。
傅洲灼热的气息贴近,给他亲干净,问他:“有没有你的味道?”
“……”
郁灵整个人顿时红透,视线慌乱地避开。
“我吃了避孕药。”Alpha说话间托着郁灵的腰侧,把人抱起来。
郁灵就配合地跟人面对面坐好,眉头轻皱,认真看他。
“我们试试。”傅洲视线灼烫,漆黑双眸看着人道。
“如果不舒服,要随时喊停。”
郁灵神情稍显慌乱,但只是对陌生事情的忐忑与紧张。
Omega之所以有发情期,就是为了能被完全标记,受体内激素影响着,郁灵不可能抗拒。
他很快就顺从地抱住了傅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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