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这回是真的快要跪不住了,扶在傅洲肩膀上的手指紧紧抓着衣料。
他脸颊潮红,颤声呼出一口热气,半晌,摇了头。
郁灵才过了十九岁生日,哪想过孩子那么遥远的事。
他真的对小孩子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傅洲到这时才算是重新变得体贴。
手臂揽着腰,支撑住郁灵早就热得要化掉身体,叫人靠在自己怀里。
郁灵滚烫的脸颊放在他肩膀上,呼吸变得急促,又因为还在哭,换不过气时,喉间会溢出几声可怜的哽咽。
“我也不喜欢,”傅洲又加了手指,听到郁灵再次呜咽一声,安抚地给人拍拍背,“我们有彼此就够了。”
Alpha声音变得很低,却很认真:“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郁灵心中感动得不行,身体又很煎熬,他浑身通红埋头在傅洲脖颈间,只能不住地点头。
因为感受到湿意,傅洲把他脸抬起来,亲走Omega眼尾不断溢出的眼泪。
“好了。”不知道是在哄人,还是指别的,傅洲说完就抽走手指。
他向后靠在床头,把郁灵抱到自己身上,漆黑双眸盯着Omega脸,哄道:“宝宝,自己坐过来。”
第41章 易感期番外下
傅洲帮他坐好后,手掌就撤开,轻轻搭在了Omega半跪膝盖上。
郁灵本来就浑身都软,傅洲不再扶他,郁灵腰身很快塌下去,撑在傅洲胸膛上才坐稳了。
Omega刚听完傅洲温柔的告白,这时脸上还是懵。
他们不是没用过这样的姿势,但之前都是傅洲掌控全局,郁灵只需要软着身体任人摆弄就好。
郁灵神情迷茫,手心能感受到Alpha潮热体温,和有力又迅速的心跳,像是在催促他。
半晌才反应过来,傅洲这回完全没有帮他意思,他还要自己去扶着。
Omega感到为难,稍显委屈地撇了撇嘴,但最后还是乖顺地往身后看一眼,支起身体照做。
郁灵动作很慢,又分外生疏,磕磕绊绊的。
尤其这样一幅姿态还全被傅洲垂眸收入眼底,郁灵羞耻得脖颈通红,几乎又要哭了。
因为害怕,他不敢再继续,就吃不掉全部。
半撑着,郁灵体力不行,又压根坚持不了多久。
没一会儿,Omega就开始崩溃地落泪。
“……傅先生,”郁灵脸颊眼皮湿红一片,声音里满是哭腔,“您帮帮我吧,我弄不好。”
话刚说完,傅洲似乎也知道够了,手掌揽住郁灵的腰,让人躺回床面,两人位置反了过来。
郁灵仰起脖颈,呼吸都停滞一瞬。
傅洲只有帮他擦眼泪动作是温柔。
第一次完全标记,真的磨合了很久。
这个过程对于过分青涩的Omega而言,煎熬居多。
但郁灵仍旧像上次一样,几乎全程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做任何抗拒动作,他甚至还会努力调整呼吸去配合。
反而是到后面,总算渐入佳境,郁灵感到很撑,突然发现前面鼓起一块。
那瞬间恐惧和完全标记时被彻底征服的心理感受叠加着,彻底击垮了Omega本就脆弱的情绪,郁灵脸庞变白,直接害怕地哭出了声。
他浑身都绷紧了,傅洲察觉出不对,俯身下来看他,肌肉上全是滚烫的汗。
Alpha额间青筋直跳,不知道郁灵为什么突然这么哭,神情紧张地哑声开口:“宝宝,不哭,哪里疼?”
郁灵呜呜哭得厉害,压根说不清话,傅洲贴近认真听了半晌,才算松口气,笑着不断地亲他。
一边亲一边用很轻的声音哄。
“……不会弄坏的,我保证。”手掌又轻轻揉一揉,叫郁灵放松点。
一场完全标记结束,外面天都要亮。
卧室里气味仍旧浓烈,即使开了通风系统也很难散去。
床单被罩被折腾得湿漉漉,傅洲已经换过新的。
没有开灯,窗外的晨光照射进来,室内也不算太暗。
郁灵侧躺在大床一侧,布满痕迹的身体全遮在软被下,Omega像是有些脱水,红肿嘴唇透着干涩。
他困得太厉害,只傅洲出卧室五分钟功夫,就已经睡着了。
但很快,唇边被人放吸管,傅洲披着睡袍在床边蹲下,声音很轻:“小灵,醒醒,先喝点水。”
郁灵很听傅洲的话,哪怕困得眼皮都抬不动,还是配合地张开嘴,吸了几口。
喝完水,以为可以睡觉了,却又被傅洲捞着坐起来喂营养粥。
“傅先生,困……”郁灵这回要抗议,皱着脸不想喝,但最后还是让Alpha抱在怀里,捏着脸颊被迫张开嘴。
傅洲怕他体力不支会生病,所以耐心十足,一勺一勺地喂,哄着人慢慢咽。
直到吃下小半碗,又照顾郁灵漱口,就把人从浴室抱出来功夫,Omega就再次把脸颊贴在他脖颈处,歪头睡着了。
傅洲本来是打算重新将人放回被窝。
但嗅到郁灵身上玫瑰香和草木气息相融的味道,不知道怎么又后悔了。
因为舍不得将人放下,Alpha干脆扯了条薄毯,动作细致地将郁灵裹住。
然后傅洲放缓脚步走出卧室,就这么稳稳抱着郁灵,在家里来回转悠许久。
……
郁灵这一觉睡到下午,虽然醒来时身体还有很多后遗症,小腹的酸胀感最明显,但他仍旧十分开心。
完全标记后,他与傅洲之间的链接显然更加紧密。
不仅仅指身体,郁灵能感受到自己对傅洲信赖和依恋都变得很浓烈,在心底不断翻涌冒泡,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郁灵变得黏人,窝在傅洲怀里,又亮着眼睛,新奇地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
那副反复确认味道的样子,像只不安分猫。
但他很快就又不敢粘着傅洲。
这场完全标记对身体的刺激太大,郁灵发情期症状得到有效缓解,几乎都要结束了。
他以为傅洲易感期也是这样,但很快发现不是。
对方不仅没有要结束意思,反而像是刚开始。
尤其是在成功完全标记,确定郁灵身体可以接受后,Alpha简直就像是打开了一扇门,再也不刻意收敛。
郁灵做过有关Alpha易感期功课。
里面说除了一些常规症状外,Alpha还会因为个体差异,在易感期出现很多特殊情况。
例如性情大变,原本成熟强大的人变得情绪脆弱,爱哭,或是没有安全感,变得敏感多疑等等。
但这些,傅洲统统没有。
郁灵意识到,傅先生在易感期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对标记他这件事的疯狂热衷,并且愈演愈烈。
接下来的几天里,郁灵几乎没有出过卧室。
他甚至没有意识清醒的时候。
要么在做那些事,要么就是在昏睡,至于其他的,类似吃饭洗澡,全由傅洲照顾。
不知道第几天早上,郁灵侧躺在床上,红肿眼皮沉得厉害,本来睡得很熟,却逐渐发觉被窝里热得很难受。
他一开始以为是被子问题,但在睡梦中往前探了探手,掌心抓到干净冰凉的床单,才意识到是自己的体温在升高。
郁灵双眼紧闭着,眉头不舒服地皱起,因为睡眠被打搅,嘴里发出低低的轻哼声。
感知慢慢恢复,眼睛还没睁开,先感受到自己腰侧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按着。
紧跟着是身后紧贴着,Alpha肌肉坚硬的身躯。
意识到什么时,郁灵总算彻底清醒,挣扎着睁开了眼。
刺激的感受从脊骨蔓延至全身,陡然驱散了Omega眼中的迷茫,那双眼睛情绪被不可置信代替。
郁灵浑身都僵住了,然后一条腿被握住,傅洲俯身下来抱住他。
Alpha早就不知道观察了他多久,漆黑的眸中闪烁着兴奋,一边吻他一边哑声道:“宝宝,终于醒了。”
郁灵僵硬两秒,然后就迅速烧红了一张脸。
“傅先生……!”他不知道是震惊,还是生气,总之语气从没这么重过,可惜很快就被傅洲弄散了。
反复的完全标记使郁灵身体变得十分配合,甜腻玫瑰香压根不受主人控制,很快就溢得哪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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