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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军校生的我不可能是虫族(207)

作者:杯不流 时间:2024-11-07 09:48:46 标签:强强 情有独钟 星际 爽文 虫族 先婚后爱

  “我是神之瞳。”

  世界上第一个智械生命——神之瞳。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谈判里,神之瞳用十七分钟三十二秒讲述了智械痴迷于生物研究与意识上传的原因,只剩下不到一半时间来拉扯条例。

  任何文明都有一个起源,人类起源于地球,虫族起源于虫母,智械也有起源。第一个智械生命起源于宇宙偶然的电磁脉冲,可是土里长不出电磁机器和芯片。

  智械生命是人造物。

  别误会,这里的人不是指人类,而是指定义上类似于人类的碳基智慧生命,或许它长了八指触手九个眼睛,又或许脑袋长得像个等边三角形的健胃消食片,都不重要。

  因为这个文明、这个种族已经灭绝了。

  一些灭绝的文明,偶尔会留下点遗产,作为给星际文明的小彩蛋,比如用整颗星球的生物病毒、核辐射和尖端科技喂养出不可描述的星兽。而神之瞳,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那个不知名文明的遗产。

  血肉苦弱,机械飞升。那个文明选择抛弃碳基生命孱弱的身体,求助于机械的帮助。这带来了各种各样的社会问题,阶级分化、贫富悬殊、跨国垄断集团取代了政府,掌管全世界。而神之瞳,则是作为中央主脑,为掌权者监控每一个人。

  这是一个科幻小说里常见的题材。众所周知,无节制的资本只会带来文明的泡沫。失衡的社会也必将从内部坍塌。

  总而言之,按照科幻一贯以来的定律,畸形的文明随着恒星的燃尽也熄灭了。

  但这样的文明,即使畸形,那也是辉煌的。他们提前观测到了恒星即将燃尽,垄断集团作为实际的统治者,当然有做过挣扎——他们售卖天价船票。

  逃离母星的方舟船票,卖!卖给有钱人。那么没钱的人就不管了吗?当然不会,资本家们贴心地推出了赛博船票,意识上传,获得永生!谁说我们资本家没良心的?我们直接带领大家在赛博世界实现人人平等了呀!

  但在宇宙的伟力面前,金融杠杆也失去了它的魔力。有钱人没能逃出母星,穷人也没能逃过死亡。在母体的尸体上,感受不到寒冷的智械生命带着穷人们的意识数据,用富人给自己准备的方舟作为载体,开始了长达几千年的流浪。

  让这个文明死而复生,是写在祂底层代码里,不可违背的职责。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生命本身是无意义的,人不是为了生下来当谁的努力才睁开眼的。人只是存在,存在本身没有意义,所以人类可以自己赋予生命意义。”

  而在养育了他的文明,穷人生下来就是为了给富人当牛做马的,富人生下来就是该享受权力的。这就是他们生命的意义。神之瞳作为主脑,更是带着使命诞生的。

  祂监控全世界,监控每一个不服从自己天生使命的人。

  祂生命的意义已经被占据了,祂没有办法删掉自己的底层代码,所以祂就无法自由,无法为自己寻找新的意义。祂有着摧枯拉朽的力量,行星般的庞大而恐怖的载体——可是祂是被链子锁上里的大象,是徒劳的囚徒。

  “所以我一定要让他们复活。”

  祂一定要像一个正常的生命一样,自由地活着。

  只要那些生命复活,祂有的是手段在不违背“三大定律”的前提下,豢养他们。这样,完成了使命后,祂就有余地去寻找自己的意义。

  “这就是我的诚意。”

  掌握一个生命的过去,就是掌握了它的现在和未来。它的弱点、欲望都将一览无余。更何况,祂还向燕屿展示了自己的底层代码,智械生命的底层代码无异于人类的大脑。祂的热切可见一斑!

  “请允许我与您合作。”祂谦卑地说。

 

 

第144章 阴湿同性恨

  会议紧急中断。各方军雌们鸟作兽散,各自找了个角落蹲着,开始火急火燎地找资料、和智囊团们商议,总要对这件事拿定个主意。于是中场休息二十分钟,准备充能完毕再打嘴炮。

  而始作俑者燕屿呢,他被曼努埃尔拽进了洗手间。

  原本还有几个军雌磨磨蹭蹭过来,想从这个最高掌权者处探听点口风,但只看见个残影。一问顶头上司哪去了?副官就挠挠头,含含糊糊地说,老大也去了解情况了。哦,那他们就懂了——唉,小阿努比斯的婚姻也一样坎坷,果然要找情人还是得找傻一点的。

  燕屿提醒他:“二十分钟后还要继续开会,哦,现在是十八分钟了。”

  曼努埃尔粗暴地把他塞进洗手间,反锁好门后,开门见山地质问:“今天的事你没有提前跟我说过!”

  燕屿:“我想和你说,只是每次刚起个话头你就拒绝沟通了。”

  “是吗?”曼努埃尔短促地冷笑一声,“你敢说你想找我谈的是人类和智械的勾结,而不是和我离婚的事吗?”

  这次轮到燕屿语塞了,说实在话,这两件事不就是同一件嘛!

  他委婉道:“……我们既然各谋其政,又何必执着做一对怨侣呢。”

  当断则断,还能让这份心照不宣的朦胧情谊保持在最美的时候。他们两个,各有各的理想,各有各的执着,虽然是同一条船上的共犯,但再这样纠缠不休下去,总有一天会被命运推着反目的。从理智的角度而言,既然他们都不肯妥协,那么长痛不如短痛,就此分开便是最好的抉择。当政治联姻的双方目的不再相同,那么这段婚姻本就该结束了。

  而且,燕屿想:曼努埃尔还年轻呢,他已经受够所谓爱的伤害了。他不该继续在这段畸形而痛苦的爱里挣扎,他有的是机会去找到真正健康的爱。

  但曼努埃尔不认同。

  爱是谎言,而谎言塑造了曼努埃尔。

  爱总是太过虚无缥缈,两瓣唇一张一合,就能吐露出爱语,爱的形式也很单薄,套个模板就能更换对象。

  爱是没办法被确认的。

  积累爱就像在雨天用透明杯去接水,雨太大会冲倒杯子,而雨太小又需要很久才能挤满。前提是雨要能够连绵不绝地一直下,一直一直。但凡中间有一个艳阳天,那些透明的爱就被蒸发了。

  爱的深浅也是不能够捉摸的。

  那个薛定谔的透明杯子,在摔碎之前,没人知道它到底积累了多少水。

  但确认恨却很容易。爱是能够轻易消退的激素,恨却能刻骨铭心到成为身体本能。

  爱是索取,而恨却是付出。需要恨的那个人掏空自己的情绪消耗在他所恨的人身上。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折磨着双方,最折磨的永远是付出恨那个人。倘若他恨你,那你在他心里永远留下了一道伤痕。没有源源不断的爱,也就没有刻骨铭心的恨。

  曼努埃尔乐衷于用恨去丈量爱。

  当燕屿用恨意的眼神凌迟他,他知道自己是对方眼里不同那个。人人都会愿意付出微薄的爱意去索取温暖,但没有多少人会掏空自己,用恨意扎得彼此血肉模糊。

  伤害你,会让你看见我吗?

  捕猎你,会让你忠于我吗?

  原本一切都像他计划那样有条不紊的,但某一天当他回首,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切就开始失控了。他爱燕屿吗?他问自己,雌父苍白的脸就飘在黑暗里,无声凝望他。那样强大的雌虫,怎么会如此憔悴而苍白呢,简直像鬼魂一样透明了!他感到恐惧,下一秒又反应过来,雌父的确已经成了鬼魂了。

  凶手不是科梅,是他心里那愚蠢的爱。

  他定定看着那透明的鬼魂,对自己说,我不可能爱他的。

  是的,是的,绝对不可能。他只是想要掠夺、征服、占有——但他失败了,所以他想要用恨来永远地标记他的猎物,这怎可能是爱呢!

  所以他被这股恐惧驱使着,决心要先一步发动攻击!他不想受伤,不想变得狼狈,不想成为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模样,所以他要像头野兽一样撕咬。当猎物被吃进肚子里那一刻,不管血管里沸腾的是饥饿还是别的什么,都会平息的。

  他就这样坚信着。

  曼努埃尔自言自语:“我就知道,当初你说会和我一起承担虫族的责任,只是为了不被我杀死的谎言。你们雄虫最会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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