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安静启动。
赫尔伯格:“思春期,嗯?”
瑟斯曼吸了口气,为了掩盖自己刚才的确在思春的事实,开始将愤怒转嫁到博士头上:“那个老滑头,老拿这笑话我!”
赫尔伯格好笑地问:“为什么?”
瑟斯曼不吭气,赫尔伯格说:“没事,我随便问的。”
瑟斯曼:“……我一路跳级上学,永远比班里同学小几岁。别人在中学里品尝爱情,我却只能被同班女孩嘲笑是小豆芽菜……”懊恼,“……我不想说出来,是因为这降低了我的魅力……性价比啊……”
赫尔伯格沉吟片刻:“你想要商业得体版的回答还是z先生版的。”
瑟斯曼:“我来猜猜商业得体的回答:连续跳级恰恰证明你很聪慧,这是不可多得的魅力。”
赫尔伯格:“我看是在找机会夸自己吧。”
瑟斯曼:“那来听听z先生的观点,就是金主版的呗?”
赫尔伯格欣然说:“缺乏经验这件事,在有些人看来也是很可爱的,很多事可以从头教起。所以,性价比反而提升了。当然,你没说你读大学后也没有恋爱,就算谈了也不会降低现有的性价比。”
他看了一眼瑟斯曼那表情。按照他的个性,如果在大学仍是一张白纸,现在可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但实际上他正若有所思。
瑟斯曼忽又问:“那有没有赫尔伯格个人版的。”
赫尔伯格:“那恐怕是最无趣的一种。真正的赫尔伯格是个内向的人,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会保持沉默。”
瑟斯曼笑起来:“那是最可爱的一种啊!”
赫尔伯格:“……”
赫尔伯格于是真的什么都没说,并在那之后都没有刻意发起什么话题。车厢里没有了那股充满商业感的谈笑风生,只剩瑟斯曼轻轻哼歌。窗开了一小条缝,大学城区的空气很清新。
在接近宿舍区时,街上出现了许多饮食店,赫尔伯格问:“要买些吃的吗?抱歉,应该请你吃饭的,但我不想被人看到。”
瑟斯曼:“我来做啊!进一步提高性价比。”
于是,直到宿舍门口,瑟斯曼的思绪一直飘在“晚饭做什么来一展厨艺”的问题上。直到门合上,他进入了这个无比熟悉又自在的空间,正待迈步向前,却被赫尔伯格一把按在了门上。飘远了、松弛了的思绪一下缩了回来。
“再让我欣赏欣赏。”赫尔伯格说,声音低低的,带着股危险又刺激的调调。
“什……什么?”瑟斯曼突然结巴。
赫尔伯格直接上手解他的衬衫扣子,把衬衫布料扒到两边,露出了那写满了字的胸脯。赫尔伯格好像特别满意自己的杰作,甚至开始念:
“即日起……”
温热的、男人的指腹摸到了胸口的字上,瑟斯曼深深吸了口气,开始有股热,从下腹直直往上窜。
“……身体将由我享用,”手指从右边的胸脯摸到了左边,轻轻擦过他的乳尖,令瑟斯曼抖了一下,“不限时间,不限次数……”
那只手明显故意,并不只是在描着字,而在挑逗地摩挲着。
“在一月期限内,服侍,且仅服侍我一人……”一边是色情的语言,另一边,挑逗的手顺着肋骨往下摸,拇指微微施力地抵着凸起的腹肌,一路摸下来,瑟斯曼的腹肌便跟着缩了起来。
拇指在裤腰这里停留了一圈,而后危险地往穿过裤腰往下探进去,沿着裤腰内侧摩挲着他的下腹。那个平时用来顶起打火机的、签字的拇指,正在下流地摸他下腹敏感的皮肤。瑟斯曼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听到自己碍事的呼吸声……
“这么紧张干什么,”赫尔伯格说,“我又操不动你。”低眼看到西装裤下那形状可疑的凸起,故意隔着裤子捏了一下,“年轻真好,摸摸就硬。”
那一下把瑟斯曼彻底捏崩溃了,发出了一声仿佛被踢痛要害的短促声音。他忽然挣开了赫尔伯格,冲到了床边,把衣裤一股脑脱下来,小心翼翼挂在了衣架上。
赫尔伯格:“?”
瑟斯曼:“我这借来的衣服,真的不能弄脏啊!”
赫尔伯格看了一眼脱得只剩条圣诞老人内裤的瑟斯曼:“……好。”
瑟斯曼:“好什么好……我刚才差点……”
赫尔伯格好笑地在床沿坐下:“我开始认同你的广告词,就算不插入,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拍拍床,“来,躺下。给我好好玩玩。”
瑟斯曼望着床,迟疑着没有过去。赫尔伯格给了他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瑟斯曼:“如果只是单向玩我,你很快就会腻了……”说完仿佛自己已有了结论,抽出床底的储物盒翻找了起来。
赫尔伯格:“还没开始就在担心失宠了?”
“当然,经济学就是要未雨绸缪。”瑟斯曼费劲地拨开一切杂物,“何况我手里还有已被证明有效的手段,从实验角度来讲,就是有效数据……那就是,”他眼一亮,从箱底一把抽出那又长又粗的玩意,站起来,“你被插就会硬这件事!”
瑟斯曼手里是一根黑色的电动硅胶生殖器,正好一缕夕阳从窗外透入,在赫尔伯格脸上投下了个巨大的生殖器形状的阴影。
“夹着这个操我吧!”
瑟斯曼只穿着一条内裤,背着光一脸真诚地说着,活像个变态。
第10章 10.首次服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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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赫尔伯格接过那黑色的电动按摩棒看了看,说:“好啊,试试吧。”
瑟斯曼反而一愣。赫尔伯格好笑地问:“怎么,只是随口说的吗。”
瑟斯曼连忙摇头:“不。但我以为你会忸怩一下呢。”
赫尔伯格欣然说:“你自己说的,客户购买月卡的最初时间段是最积极的。当然什么都想试试了。”他翻看那按摩棒,“不是你平时用的吧?”揪了揪操作区域上还没有撕掉的塑料膜。
瑟斯曼:“这是我买来练习撸管用的,买回来才发现它其实是电动的。”
赫尔伯格给了它一个十分不认同的表情:“那来看看它本职工作做得如何吧。”
一切的准备工作做完后,瑟斯曼有些拘束地躺到赫尔伯格身边。这张单人还挺宽敞的床,由两个男青年占据,就略显一些局促了。身边的赫尔伯格还在回复手机消息,瑟斯曼望着天顶,心想:天哪……要开始了。是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啊……爸爸妈妈……对不起!我要正式开始卖屁股了!
赫尔伯格放下手机,侧过头来看看身边的青年,摸摸他的胸口:“可惜,怎么把字都洗掉了呢?”
瑟斯曼随口说:“洗干净让你更好自由发挥啊……”
赫尔伯格低头,轻咬了一口他的乳头。瑟斯曼吓得低眼,对上了赫尔伯格的目光,神色变了。赫尔伯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伸出红红的舌尖,挑逗地舔他的乳晕。他好像忽然间变了个人,和会议室里的老板,车里的赫尔伯格,都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一颗性感的炸药,正打算在他的胸口爆炸。他让瑟斯曼突然就从那分心的态度收了回来,注意力再也飘不到其他地方。
瑟斯曼听到自己咽了口唾沫,身体的感觉顿时变得敏锐。他感到赫尔伯格的一只手扣在他的腰上,掌心的热量在透过皮肤往他的身体里渗透。他朝着他的乳尖轻吹了口气,乳头的存在感顿时变得很强烈,强烈得好像他这一生的前二十年从未注意过乳头的存在。
然后,他就感到赫尔伯格的身体慢慢覆盖了他。先是胸口贴到了一起,后是眼前的灯光被他的脸遮挡,再然后,他们的嘴唇叠在了一起。瑟斯曼笨拙得只会躺在那里,完全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服务者。他愣愣地张开嘴唇,感到那湿润的舌尖入侵口中,同时有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腿间,轻轻捏了一下他的下体。他被捏得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狼狈而短促的声音,但被吻堵得死死的。那只手擅自伸进他的内裤,开始摸他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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