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嘛,看看,虽然凶巴巴的,但这可比腆着油腻大肚子,满嘴喷酒气的臭老头好多了!——他成功为自己的“享受”增加了一条依据,并开始寻找更多。
这时,“z先生”把上衣脱了下来,瑟斯曼看到他后背优美的肌肉线条,马上抓到了第二条依据:而且……他还健身,看看这后背练得多漂亮啊!做爱的时候,这可都是能被抚摸亲吻的!
赫尔伯格开始脱裤子,瑟斯曼盯着他修长的腿,又在心里赞叹了一番。最后,赫尔伯格转过身来,瑟斯曼一脸羡慕又震惊地盯着那线条立体的胸肌和腹肌,已经完全把自己说服了。咕嘟一声咽下口水,整个房间都听得到。
赫尔伯格:“你这人是唾液腺分泌特别旺盛吗。”
瑟斯曼:“我在解放性欲的野兽,我感到只差一步了……”
赫尔伯格略带不耐烦地说:“……那赶紧完成。”
瑟斯曼:“好。”说着下床走到赫尔伯格面前,摘下眼镜,礼貌地问,“可以吗?”
赫尔伯格:“说了,赶紧完……!”下一刻,他浑身汗毛都炸了。那混蛋小子突然抓住了他的两边的奶子,把脸一头扎到了那道胸肌的沟里,鼻子左右来回地蹭:“啊……我的野兽,出来了!”
赫尔伯格震惊地瞪着胸口的脑袋,仿佛那是甩到胸口的一坨屎。火热的呼吸呼哧呼哧往皮肤上跑,两只手的力道毫不客气,把奶头都从指缝里挤出来了。
赫尔伯格第一反应就是抓住了他的头发,把那颗头从胸口拔了出来。刚想把人扔到地上,在对方的惨叫下意识到自己太粗鲁,就连头带人放到了床上。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尽量不显出大惊小怪的样子。
“别突然扑上来。”他说。
瑟斯曼嘟囔:“不是我,是野兽……”整了整自己乱掉的头发,抬眼看看自己的金主,“确认一下,这次面试的主题,是让你硬起来。”
赫尔伯格:“是的……”眼里浮起了一些懊恼,后悔不该一时心软答应这令人尴尬的“面试”。
“让你硬起来,是什么都可以做吗?不会再像刚才那样被推开了吧?”
“……你想做什么?”
“只是普通的性爱相关的事……”
“性爱”这个词让赫尔伯格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好像想保护自己的贞操似的。他们的目光相碰,短暂地避开,又碰在一起。瑟斯曼关注着对方不坚定的神态,忽然意识到:莫非……其实我们都不习惯和陌生人做爱?
天哪……这和我想的完全相反。我以为我会碰到一个老手,然后我只要翘起屁股忍受就可以了。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
如果对方其实和他一样……
瑟斯曼心里的灯泡叮地一声亮了——亚当斯密有句老话: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一个总是想自我保护的人,需求又是什么呢?答案呼之欲出,是安全感啊……
要说性爱中的安全感,当然是来自于确定性。
瑟斯曼感到抓住了重点,抓紧说出了思考的结论:“我明白了。我在做任何举动之前,会先向你汇报。”
赫尔伯格:“?也并不需要……”
瑟斯曼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给了他一个“没事我理解”的友善目光,柔声说:“我现在去拿润滑液。我拿回来了,现在,我可以把它涂满你漂亮又雄伟的鸡鸡吗?”
赫尔伯格:“……”
赫尔伯格狠狠捏紧了床单。
第5章 5.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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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在过来打这趟工之前,瑟斯曼在P站看了不少教学视频。注意,不是以取悦自己为目的的av、gv之类的,而是正儿八经的以“教会你怎么取悦男人”为目的的教学视频,带理论讲解和过程演示的那一种。不用说,他自然也做了大量的练习。除了拿自己当试验品外,他还特地买了一些道具来练手——就像给自己打领带和给别人打领带的手法不同,给自己撸管和给别人的当然也是不同的。为了实战表现,他的认真程度完全不亚于写论文。
现在,瑟斯曼满手润滑液,咕叽咕叽地卖力侍弄着他金主的生殖器,那认真劲就像个动物学工作者观察某只路过的蜥蜴。当发现仅凭手无法让对方勃起时,他又鼓起莫大的勇气,把胸凑上来,用奶头厮磨对方的生殖器,还把它夹在大腿间,用屁股缝蹭它。在实战时,他还是显得有些生疏,而且脸涨得通红。然而,那根生殖器全然不给他面子,始终歪头歪脑的没有骨头,根本就没有想站起来的意思。瑟斯曼一抬眼,更发现了让他五雷轰顶的画面——由于等得太无聊,他的金主开始玩手机了。
瑟斯曼此生没有那么窘迫过。他赤身裸体地,性感地,卖力地服务着他人,而这人竟然无聊到在做爱的中途看起了手机!
夸他……夸他两句,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回来!瑟斯曼在心里紧急计划着,盯着手里那皱巴巴舒展不开的生殖器看了一会儿,张开嘴:“啊哈!”糟了,笑得太夸张了,“看看我们可爱的酸黄瓜,什么时候能坚挺成鲜黄瓜呢!”
赫尔伯格的视线暂时离开了手机:“什么酸黄瓜?”
“……”
就是你皱巴巴软绵绵的小鸡鸡啊!瑟斯曼没有勇气说出来:“没,没什么……”他开始为自己不好笑的笑话感到尴尬。这无疑让整个过程显得更乏味了,而这还是他拼命争取来的机会……
“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赫尔伯格放下手机,冷漠地说出了对他的判决。听到这个,瑟斯曼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赫尔伯格都准备离开床了,他还一路抓着对方的小鸡鸡不舍得放。
“等等!还没有结束!”
“结果已经可以预见。放手。……放开,我再说一遍。”
瑟斯曼不得不松了手,但仍努力争取着:“我都还没有开始上正餐!”
赫尔伯格鄙夷地说:“那你刚才搓来搓去是在钻木取火吗?”
瑟斯曼:“可是真的!请再给我五分钟!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五分钟!”
赫尔伯格:“可我不需要。”
瑟斯曼吸了一口气,猛省:……对啊,你这经济学书呆子难道忘了吗,买卖当然要以客户的需求为准,而不是自己的需求啊!
瑟斯曼豁出去地说:“那让我买下你的五分钟!……作为商人,你不会拒绝合理的买卖吧。”
“哦?”这一下赫尔伯格可来了兴趣,打开手机计算器,“我来为你算一算我的五分钟值多少钱。对你公平一些,我们不把公司资产算进去,只算我的个人收入。去掉一个零头,我的个人年薪500万美金,”听到这里,瑟斯曼的眉头抖了抖,“除以250个工作日,日薪是2万美金,再除以8小时,时薪就是2500美金。也就是说,”抬眼,“你需要支付208.3美金来买我的五分钟,现金付款吗?”
瑟斯曼:“……”
这是葛朗台啊!他连这次的费用都没拿到,竟然要先支付200美金!这两百美金对这年薪五百万的人来说什么都不是,但对他这穷博士来说,可是一周的生活费啊!
他咬咬牙,赫尔伯格又坏心眼地提醒道:“别忘了你可答应过,如果试用你不满意,我是可以不支付给你报酬的。也就是说,你得倒贴200美金。哦不,208.3。我们还是得精确一点。”
黑心企业家!
瑟斯曼在心里呻吟了一番,最终掏出了钱包,抽出两张。他本来带着这个钱包是来装钱的,它现在却变得更薄了……
在对方抓住那闪亮的票子时,瑟斯曼使劲捏着钱不放手:“先说好了,我给了钱,意味着,这五分钟,是我嫖你。在不伤害你的前提下,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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