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伯格冷笑:“五分钟……行啊。”瑟斯曼松手,钱到了黑心企业家的手里。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钱,瑟斯曼一横心,把赫尔伯格扑到了床上。
赫尔伯格颇为惊讶,并产生了一丝危机意识,下意识想坐起身,就遇上了瑟斯曼极其认真且坚定的目光。瑟斯曼说:“请不要反抗!”
赫尔伯格一楞,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背对着瑟斯曼侧躺着,赤裸的后背贴到了他刚刚被迫摸过的大奶子上。
“你究竟要干什么?”他低声问。
瑟斯曼说:“目标从没变过。”
赫尔伯格听到挤润滑液的声音。下一刻,他感到股缝一凉,有什么东西捅进来了!
赫尔伯格惊讶地挣扎起来,仿佛料到他会这样,瑟斯曼的一只胳膊箍着他,一条腿还勾着他的下半身,将他的屁股固定在那里:“说过了,你不能挣扎,这是我用208.3美金买过来的五分钟!”
“啊……你的手指……!”赫尔伯格狼狈极了。
瑟斯曼说:“没关系,我用了安全套。z先生,我要进得更深了。”他的手往上一提,赫尔伯格的胸忍不住高高抬起,整个人都绷成了C型,嘴里啊啊啊地惨叫起来。
“别紧张,z先生,”到了这当口,瑟斯曼听起来反而冷静了下来,“感受一下,哪里最舒服。”
“什么??这怎么可能……!啊……!”
手指在不断想逃离的屁股里探索着,为了箍住扭动的身体,瑟斯曼的身体也追随着他,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不安分地扭动交缠着。
“真的不要紧张,z先生,我用了很多润滑液,而且只塞了两根手指,疼痛感应该没有那么强烈。请认真感受一下,我们一起找到你的G点好吗?”
“太深了……”
“什么?”
“G点没有那么深!插得浅一点,你这个野蛮的混蛋……”赫尔伯格不得不咬着牙纠正他。
“啊,对不起……”瑟斯曼的手指微微抽出来一些,在更浅的位置轻轻掏弄按压,忽然感觉他怀中的身体有了一下轻微的绷紧。那一下和紧张的抽紧完全不同,是一种无法自控的,肌肉的震颤,伴随着突然紧促的呼吸。这是任何男人无法拒绝的,纯生理现象。超越了精神和肉体的阳痿,直达大脑的快乐。
瑟斯曼睁大着眼睛,从背后一丝不漏地观察着他的金主,手指在他滚烫的甬道里来回摸索,试图再次找到那个地方。
第二次震颤来得很快,这帮助瑟斯曼彻底掌握了正确的位置,而接下来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他对着那个地方轻轻揉按,他怀里的人突然开始抽紧身体,高高仰起头,连续地呻吟起来。他的双手开始无措地乱抓,尤其伸到背后来抓着他的手,但又不阻止他继续。
瑟斯曼问:“感觉怎么样,z先生?”
他没有得到回答,这是最好的回答。抽插的声音开始变得规律,赫尔伯格的呻吟压抑不住了。这一切都在他的怀里发生。呻吟和喘息声刺激着瑟斯曼的耳膜,皮肤接触的热量烫得他无法呼吸,这是任何教学视频无法给到他的感受。他变得口干舌燥。
“你在……被我嫖呢,z先生。”他对着自己的金主,说出了自己也不知所谓的话,那只用来箍住赫尔伯格的胳膊一直被压在身下,这下也不老实了,忍不住抓住了赫尔伯格的一边奶子。这一下他没有遭到反抗,忍不住尽情地揉捏起来。
糟了……我也硬了……
他心想。在互相挤压的肉体间,他的生殖器毫无芥蒂地硬了起来,正戳在赫尔伯格的两腿间,悄悄地厮磨他的腿根。他的手指每深入一下,腰就忍不住往前顶一下,让大腿代替小小的肉洞。对这一切,赫尔伯格毫不反抗。他的呼吸同样急促,一只手一直紧抓着瑟斯曼挂在他身上的大腿。随着每次手指深入,他都会捏一下那只大腿。有时感觉太激烈,他便捏着不放,把大腿肉都捏到发白。尽管他的手越抓越紧,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放松,直到手指的出入完全不受阻碍,还被热烈地欢迎着——
一切戛然而止。
“五分钟到了,z先生。”瑟斯曼喘息着说。胸部的手往下移,握住了赫尔伯格早已被操硬的鸡巴,“这方法很科学,只要按摩前列腺,是一定会硬起来的。”
赫尔伯格:“……”
瑟斯曼:“继续吗?”
“这还用问吗……”赫尔伯格低声说。
手指竟然拔了出来。赫尔伯格顿时有些恼火。在他放下高傲,承认“这很爽”之后,这小子不老老实实地接着做完,难道是又想谈什么条件吗?
在他想出任何结论之前,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开始自说自话地往他的里面挤。赫尔伯格震惊地吸了口气:他在干什么!他说继续,是指用手指继续,而不是允许这个陌生人,把他的……反手摸了摸……把他那尺寸还不小的生殖器塞进他的身体里反复摩擦。这太超过了!
他有些挣扎,马上被紧紧抱住:“别动……”对方一边说,一边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更热切地往里塞。那该死的润滑液,代替他热烈迎接了对方的鸡巴,就这么一头滑了进去。
“天……!”赫尔伯格声音都要发抖,“你竟然……!”
瑟斯曼像只青蛙一样从后面抱着他,一条腿缠着他,鸡巴拼命往小肉洞里塞,压根没法忍住。在这样缠人的攻势下,赫尔伯格就这样被完全进入了。而且在感受到他的不配合后,瑟斯曼索性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把他压得一动不能动,屁股涨得满满的。
“啊……该死!你好重!”
“对不起!”
瑟斯曼嘴上说着,但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皮肤相贴的感觉毕竟太爽了。赫尔伯格也不敢动,他们的下半身已经紧紧连在一起,实在是裹得太紧了。
在等待适应的时间里,瑟斯曼伸到赫尔伯格腿间,抓着那又有些发软的生殖器:“没关系,小酸黄瓜马上要变鲜黄瓜啦!”
赫尔伯格被压得正恼火,没好气地说:“自认为好笑,所以反复说,会让人愈发觉得不好笑。”
瑟斯曼:“……抱歉。”两秒后,他泄气地脑袋垂到了赫尔伯格的肩上,在心里发誓闭上这张嘴。他的脸红了一会儿,开始抱着赫尔伯格的腰,顶了一下。
“嗯……!”赫尔伯格顿时被顶得挺起了胸,后背贴到了瑟斯曼的胸口。疼,但是竟然该死的爽。
那一下之后,就停不下来了。身体上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没人再想着揶揄谁,只剩下越来越凌乱的喘息,和两人偶尔漏出来的呻吟。抽插一开始因为太紧而小幅度,但慢慢就变得越来越顺畅,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忍不住。尤其是赫尔伯格,不仅他的后面第一次被侵占,他的前面也被牢牢地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震动而摩擦着床单。在这个不知他身份的陌生人面前,他不再操心取悦对方,也无需维持任何形象。他放开了一切压力享受身体的快感,这快乐肆意放纵,只属于这个名叫赫尔伯格的他自己。
被压着操了一会儿后,嫌插得不够深,他们抬起身体成了跪姿。赫尔伯格单手撑着床头板,另一手牢牢扒着瑟斯曼的屁股,感受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的热度。他的背部绷得几乎发抖,突出的喉结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上下滑动。
更深的交合不断进行,就在赫尔伯格感到高潮临近的时候,身后的瑟斯曼“啊”了一声,停了下来。赫尔伯格从沉迷的性欲中清醒了一点:“射了吗?”
“不,你捏得我太疼了……”
赫尔伯格反应了一会儿,才松开了瑟斯曼的屁股,在那坨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白交错的痕迹。
瑟斯曼揉了揉屁股,小心问:“是可以射了吗?”
赫尔伯格:“……”
在迷乱的心跳和口干舌燥的喘息中,赫尔伯格忽然被糟糕的回忆笼罩。瑟斯曼的口吻是那么的熟悉,让他意识到,当面对比自己更年长,而又挑剔的对象的时候,男人的自信是一定会受挫的。以前的自己是这样,而现在自己竟变成了那个挑剔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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