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伯格笑:“得了吧……”
瑟斯曼:“那打赌吗?下一关你一次性就能跳过去。”
赫尔伯格:“这不可能。”
瑟斯曼:“我说这就是一定的事。你说这不可能。那么我们中谁猜错了,就得有惩罚。……这样吧,把芝士酱挤在胸口,下次对方要蘸酱的时候,就得,嗯?这样,懂了吧。”
赫尔伯格:“也就是说,如果我一次性成功了,就得给你当人体碟子。但如果失败了,你却反而会给我当人体碟子?”
瑟斯曼:“看看,不愧是商业巨头,头脑就是好使。”
赫尔伯格摇摇头,拿起手柄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盯着屏幕操控小人——还是失手了。瑟斯曼顿时痛苦大叫起来,一头倒在赫尔伯格的腿上,像只小动物一样枕着他的腿看着他,解开扣子露出胸来:“来吧,你的人体碟子。”
赫尔伯格低头看着他,看着看着,噗嗤笑出来。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他失败了,但更愉快了。他用手指沾了些酱料,抹在瑟斯曼的乳头上,瑟斯曼立刻扭动着说很痒。整个过程两人都憋着笑。而后他俯下身舔那些酱料,顺便开始舔瑟斯曼的乳头。一开始两人都对接吻有些犹豫,但气氛实在太好了,他们的嘴唇最终黏在一起,交换了一个香香的洋葱芝士味的吻。很奇妙很居家的味道,赫尔伯格想,像是一个好几年的夫妻的吻。
他们靠在一起,又开始继续玩。并自然而然地就着游戏里的剧情聊天。
“天哪他家这破吸尘器,”瑟斯曼嘀咕,“让我想起了我妈的礼物。”
“会有妈妈给孩子送吸尘器吗?”
“是啊,得问她的数学脑袋。”瑟斯曼耸耸肩,“我妈问我成功攒满学分后想要什么,我说想要做个男人。我那时候已经是班里最小的了啊,又攒满了学分,意味着又要跳级。她就问我,是不是想在家里有一席之地。我当然说是啦!然后我就收到了一个吸尘器……她说成年意味着分担家务……”
赫尔伯格:“这毫无逻辑错误。”
瑟斯曼:“不要和一个数学教授讲逻辑。她会彻底挫败你。”
赫尔伯格:“那有和母亲闹别扭吗,小男孩。”
瑟斯曼:“尽情地叫我小男孩吧!踏进成年的门后,我就对这个词不敏感了。我倒是也没有对这个礼物太失望,我家总是喜欢互相送礼,尤其是当他们感觉我经历了重要的变化时,就会送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猜,这次我的实验项目启动,他们的礼物又要来了。”
赫尔伯格:“有预感会收到什么吗?”
瑟斯曼:“经验告诉我,别猜。但是——”瑟斯曼扭过头来,顶了顶反光的眼镜,“说起礼物,你应该感觉到我努力地把话题往礼物上引了吧。那是因为,我也为你准备了一件。”
赫尔伯格:“哦?”
瑟斯曼故意压低声音,一脸暧昧:“获取它的方法现在就藏在我身上,等着你来发掘呢,z先生。”
赫尔伯格一把把人搂过来:“刚才正面都摸过了,什么都没有吧。”拉开瑟斯曼的领口往里看,果然干干净净。
瑟斯曼说:“再找找啊,z先生。”说着还摇了几下屁股,强烈暗示着什么。
赫尔伯格兴致盎然地把他扯趴到自己腿上,却不急着扒他裤子,而是掀起他的上衣检查他的后背,故意沿着后背的肌肉线条抚摸到肩膀。
“嗯……”他沉吟着,又把人翻过来,两手一抓按在地上,沿着肋骨把正面的衣服捋起来,一直摸到腋下。瑟斯曼被摸得痒痒的,笑起来。他看到赫尔伯格那黑色的眼睛里也都是笑意。
那只手终于开始扯他的裤腰,赫尔伯格先是扯下他的一条裤腿,对着那条腿又是摸又是看,而后是另一条。最后才从他的内裤里扯出了那张黏在屁股上的“邀请卡”,上面写着:
为z先生准备的“感谢会”,诚挚邀请你的到来!
赫尔伯格:“解释。”
瑟斯曼坐起来,脸上仍有笑意,但目光认真了起来:“我还没正经地对你的帮助说谢谢,曼森先生。你的信任和资助对我真的很重要。”
赫尔伯格欣然说:“那何不就在今天呢。”
瑟斯曼:“……因为礼物其实还在路上……可恶的亚马逊……”
赫尔伯格:“我有机会提前知道是什么吗?”
瑟斯曼笑而不语,对他拼命抬眉毛,暗示这东西很性感。
赫尔伯格:“那我猜,我还是不要破坏了乐趣为好。”
为赫尔伯格准备的“感谢会”是个两人的派对。当天,瑟斯曼一结束工作就马上往宿舍冲。作为讲师的他为本科生讲的经济学概论课颇受欢迎,课后总有零星学生想与他交流。但今天那些学生追都追不上他的脚步。
一到宿舍,瑟斯曼就忙开了。他精心准备了一桌烛光晚餐,除了食物还有他用攒下的生活费买的酒,餐桌的正中央还摆上了他做的蛋糕,并在蛋糕中央郑重其事地放上他为赫尔伯格准备的礼物——一枚前列腺按摩的跳蛋。
他还用鲜艳的颜色在跳蛋周围隆重地裱了一圈花,并写上:致z先生。确保进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它。
屋里放起了浪漫的音乐,并调暗了灯光,确保一切的氛围美好又暧昧。
为了今天,瑟斯曼可期待了好几天,并在心里不断想象着流程。想象z先生进屋时,看到他准备的一切,会露出笑容。z先生品尝他做的食物……不,或许在那之前,就看到了那枚跳蛋,然后顾不上吃饭,他们就会拥抱在一起,亲吻,然后做爱。
现在他的脑内仍荡漾着这样的期待,只恨时间过得太慢,才……等等,都过了赫尔伯格的下班时间了??瑟斯曼大惊失色,赫尔伯格可能会在任何时候到达,可他还没做最关键的一步——换衣服!!!
他立刻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并七手八脚地换上了和跳蛋一起到货的情趣衣,又冲到镜子前看了一眼,就啊地惨叫了一声——这都是什么啊!镜子里的男青年穿着一条锃亮的皮质丁字裤,胯下那一包反光得厉害。上半身则是消防员配色的荧光黄加反光银色条纹的尼龙带,而且那尼龙带的形状设计得太故意了,勒着他的斜方肌和肋骨,硬生生把两个大奶子挤凸了出来。
瑟斯曼在产品介绍里看到它的时候觉得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但当这东西真实地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时候,真的太有冲击力了。尤其他还带着斯文的眼镜,头以下的部分看起来却骚得他后背发痒。他嘶地抽了好几口凉气,硬着头皮想:接受它……这又雄性又骚气的效果……太到位了……要的就是刺激……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是赫尔伯格到了!
瑟斯曼一激灵跳了起来,抓起了喷花筒,冲到门口。他躲在门后,心开始因为期待和兴奋而砰砰乱跳。这一刻可总算来了!总算要从不断的想象变成真正体验的现实。他拽住喷花筒上的绳,吸了口气,准备给他的z先生来一个同时触动心和欲望的双重惊喜。希望z先生会喜欢这一身不灭火反而引火烧身的消防员情趣衣……千万,千万!
他一把扯开了门,从门后跳出来大叫:“惊喜!”砰地扯开了喷花筒,无数的彩带喷出来,在落下的彩带间,他看到门口站着的两张熟悉、但绝不该出现的脸。瑟斯曼的脸从笑容,到僵住,到惊恐,到扭曲,只用了0.2秒。
“啊……!”他张着嘴倒吸气,发出了鸡叫一般的声音。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打算以自己的到来给儿子一个惊喜的,瑟斯曼的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子像个变态一样跳出来,吓得手里的大包小包掉到了地上。
第15章 15.家庭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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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与父母惊恐对视的那一刹那,总是善于做题的瑟斯曼,心里跳出了清晰的解题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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