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结束了?
*
白须瓷不止一次想要扭头去看看后面那个萧云鹤,但是每次都被逮住。
于是只好垂下眼睛,努力去当一只“乖乖兔”。
但这也不能怪他,这搁谁不好奇啊,这可是最靠近主角的人的。
这可关系着全文剧情走向呢……
脚步突然一停,白须瓷没反应过来,怀里的包子因为惯性往前一倾斜,往空中掉了几个。
“!!”
一条狗从巷子里跑了出来,非常矫健地一跳跃。
咔咔咔连吃了三个。
“啊!”一声痛呼,连忙把袋子给扶正。
但是狗子已经功成身退,摇着尾巴就跑了,只剩白须瓷心酸。
呜呜呜呜呜,他才吃了半个!!!!
梵越皱了皱眉毛,再次的发现问题了。
他听不全,到底“好奇”什么?
刚想要回头去询问,就看见一个“悲痛至极”的兔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
算了,看样子也不能问出点什么。
沈府——
“您放心,我等乃青云派弟子,定能处理那妖山,您放心就好。”语气很是胸有成足,就是嘴上不时散发出大蒜的味道。
似乎是在酒楼里宿了一夜……
沈源之坐在主位上,抬眼环视了一下房间里的青云派弟子,心里更加的安心了。
虽然只是做做样子,但是安全还是最重要的。
他也不是没有听过麟山的事,说没有顾虑是不可能的,万一真的有那妖邪之物存在呢?
自己是来做官享福的,可不是来送命的。
抬眼又给那为首的弟子敬了一杯茶,面上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
“那真是不胜感激,您放心,为了我们云德镇的安宁,本官定会好好报答的!”语气听着很真挚,外人倘若来看的话,倒真会以为是个体恤百姓的父母官。
为首的弟子装模做样地点了点头,内心相当愉悦。
萧云鹤那小子就是见识短浅,寻一条破鱼有什么用,哪里比的上这种任务舒坦。
到时候搞些花把式就可以了,指定能糊弄住这小县令。
“那届时,还劳烦您帮忙了。”沈源之起身又说了句,出于礼节的拱了拱手。
他是真的待不下去了,这空气中为何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为首的弟子也站了起来,微微颔首,然后开口说道:“这些小事无足挂齿,但是大人……我们师兄弟下山历练,也是疲惫至极,还希望——”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眼睛却已经往沈源之这边瞥了,暗示意味很浓。
沈源之虽然很是不情愿,但面上还是一派祥和,开口说道:
“各位还请放心,府上有上好的厢房,有什么需求尽管提,把这里当成家就好。”语气很是大方。
在房间的其他弟子顿时放松了起来,甚至已经开始聊起了天了。
“那就多谢大人了。”说完这话,为首的那大弟子姿态就已经上来了,不仅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还想要拿桌上的瓜子嗑一下。
一副坦然的不得了的样子。
不过瓜子仁还没放进嘴里呢,这弟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就抬眼看向了靠近门的那里。
“大人,您还有事?”
语气已经没那么客套了,倒是有几分不耐烦的意思。
沈源之眼角抽了抽,虽然心里很怀疑这青云派弟子身份的真实性,但是还是没表露出来什么。
“没有没有,各位好生休息。”说完这话,沈源之就转身离开了。
并且在扭过头的一瞬间,脸色就变了。
走到院子里后更是不愿再装了,用手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
“都什么修士啊,一股子臭味……”
……
白须瓷每吃一个包子,都回想起了那条大黄狗当着他的面,一口旋三个的场景。
简直是痛苦的折磨。
“如此难受?”很是不解的语气,梵越拧着眉毛看旁边腮帮子鼓鼓的小妖。
不能辟谷就算了,怎么对食物有如此大的执念。
白须瓷一听这个语气,顿时有些不服气,费劲巴拉咽下去嘴里那一口,反驳地说道:
“这当然很难受了!我当时只吃了半个,而那只大黄狗,它——居然当着我的面连吞我三个!”
“甚至吃完之后扭头就走了,一点廉耻心都没有!”
简直是越说越气,连包子都吃的不香了。
梵越只是听着,顺便让这小妖发一下怨气,别的倒没什么。
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茶盏,突然想起来一件有意思的事……
“吃完了吗?”出声询问道。
白须瓷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话题为什么转到这里了,然后低头看了看纸袋子,发现还剩一个。
于是就拿起来扔进了嘴巴里。
“现在没有了。”含糊不清地回答。
梵越看着嘴巴上沾着油的小妖,突然生了兴趣,抬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
“好吃么?”语气淡淡的,瞳孔隐隐有些泛金。
白须瓷眼睛眨巴了下,腮帮子还在一起一伏,十分专心的咀嚼。
倒是没有空和他说话。
“……”
梵越微微眯了下眼,然后动手一挥,手里顿时多了一只白毛小兔。
咀嚼的动作一顿,耳朵直挺挺的立着。
仰头看向了梵越,有一点疑惑。
梵越眉毛一挑,耐心地等着。
但是手中的小兔只是卡顿了一下,随后就又开始咀嚼了起来,并没有把自己变本体这件事放心上,依旧很专心的吃包子。
还顺带把前爪伸了出来,搭在了他的手上。
似乎这样更舒服。
梵越嘴角勾了勾,倒是没想到是这幅情景。
不害怕了么……
就在这时,兔头努力地往上伸了一伸,似乎在努力地吞咽。
但是看起来并不是多舒服,像是噎着了。
梵越看了他一眼,转而去把自己的茶杯拿过来了。
“喝吧。”
兔头立马垂了下来,小口小口地啜饮起来了,耳朵周边立马围起来一圈小黑雾。
尽职尽责地当“头绳”。
白须瓷喝完之后,挪开了兔头,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什么毛病啊,他都嚼了好长时间了,怎么还是会噎着?
丢脸,丢脸!
不过还没自我唾弃完呢,就感觉自己的兔嘴被十分用力的“擦”了“擦”。
“这回吃饱喝足了?”梵越再次地开口询问,眉眼淡淡的。
白须瓷耳朵往后撇开了,努力地去理解这话的意思,最后试探地开口:
“好像……是的。”
一阵轻笑传来——
白须瓷顿时感觉被羞辱了,挣扎着想要出来,但是就在这时……
“一言九鼎,给我你的萝卜干。”
兔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
第三十一章 (二更)那就脱了
白须瓷觉得根本不对劲, 努力的用爪爪拍了拍梵越的手,义正词严地问:
“为什么要我的萝卜干?我没有说过这话的啊!”
再说了,那他可是攒了好久的……
吸了吸鼻子,想不通。
自己没有答应什么吧?难不成是他忘了?
不应该啊?
“是吗?”对方的语气很是平淡, 没有一丝慌张。
甚至还有空给手里的小兔捋了捋耳朵, 但瞳孔却早在不经意间已经完全变成了金色。
白须瓷还在仔细思考着,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答应给对方萝卜干了。
这不胡说八道嘛?
当时只不过去包子铺了,然后就是准备吃,结果一不小心给闯祸了。
再然后就是想着……
兔头猛然抬起, 梵越手里的耳朵也随之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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