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听到这句话,又感觉到胃有点疼,他也没吃什么东西,不会是养子恶心这家人的反应吧。
他不以为然笑了笑:“没忘,这是用我父亲的命换来的,如果可以我宁愿我父亲不去救人。”
养子的父亲是时家的司机,就是为了救时家家主去世的,也是因此被时家家主收养。
时母的脸色瞬间黑了:“你——”
“好了妈。”一旁的时宴辞出声,他扶着时母的肩膀,看向时序,语气温和:“小序,好久不见,最近好吗?”
时序看向面前这个笑意温柔的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西服,像一位绅士,在微信里,在这个家唯一有备注大哥的应该就是这男人了。而面前这位看起来绅士的大哥时宴辞,在原主有心上人的情况下把人送出去联姻。
也只是一个看起来温柔的资本家而已。
他点了点头:“我很好。”说完也没有要继续深入寒暄的意思:“听说你们也看中了楼王要买?”
“怎么,你也想买这一套?”时宴哲坐在时母身旁,他脸上带着几分嘲讽:“也是,毕竟你现在可是有钱了,想买什么没有。”
“所以这套房我要了。”
时母表情戛然而止,她看着时序手中那张户型图纸,不就是她正想买下来养老的那一套吗:“这套我已经让经理锁定了。”
时序自然知道,毕竟刚才经理跟他说了:“对,我要这套。”说完看向经理:“我现在全款买下,还有隔壁的那一套,签合同吧。”
经理听见立刻站起身,就算那一套被同事锁定了他也能够想到办法解决顾客的顾虑,更别说还是这样级别的大客人:“好的,我现在帮您去办理,您在这里稍等一下。”
说完连忙走出门。
“时序,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爱抢人家的东西吗?”时宴洛忍无可忍了,他快步走到时序身旁,想去拉他。
管家眼疾手快的抬手挡在时序身前,门口站着的保镖也走了进来,一句话没说,像堵墙分别站在时序身旁,没人敢动了,气氛也瞬间僵持。
此时无声也胜有声。
时序在看见时宴洛走过来时,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攥紧,这个瞬间身体有种很强烈的恐惧感,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但却传达给他大脑很清晰且强烈的讯号。
讨厌,害怕。
就跟刚才时宴哲的眼神那样。
看来养子的从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苦。
他压下不属于他的心理抗拒,从容对上时宴洛,淡淡问:“请问,我抢什么了?”
时宴洛对上时序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这人什么时候敢直视他了?
他皱着眉头,本来就恼火这个从小养在他家的白眼狼,在学校因为这张脸抢走了他的风头,长大了又抢走了陆文州,现在倒好了,有钱来抢他们家的房子。
“别以为你嫁给了陆文州就能够得意得了多久,你不就是空有一张脸的草包,等他厌恶你了抛弃你你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别求着我们收留你!”
时宴辞听着小弟这样话皱着眉,伸手拉住他,沉声道:“小洛,说话要注意分寸,怎么说你也要喊一声哥哥的。”
“他才不是我哥!”时宴洛扬声,气势跋扈:“明知道我喜欢陆文州还要抢,如果真的是哥哥让我一下怎么了!”
话音落下,一声轻笑温润响起。
端坐在沙发上的青年笑意浅浅,让人挪不开视线。
时宴洛见时序在笑,更加气了:“你笑什么!”
时序不经意间撞入时宴辞看他的眼神,也感觉到身旁那道一直没挪开的轻佻目光,没在意淡淡移开视线,笑着回答时宴洛的话:“觉得你好笑我才笑的,陆文州认识你吗,就说我抢你的男人。”
“大哥!!”时宴洛扭过头抓住大哥的手臂,却发现他大哥盯着时序在看,更加恼火了:“你看他现在得意了,全把我们给忘了,说话高高在上竟然说我好笑?!”
时母见况自然是护着自己的儿子:“时序,没想到你离开家里就能够这样忘恩负义,在外人面前都能够这样跟我们说话,怎么样我们也把你养大了,你不感恩就算了,这样是不是有些翻脸不认人的意思?”
时序挑眉:“我翻脸?我要现在翻脸就能让陆文州弄垮时家,你可以试试。”
时母脸色刷的白了:“你敢!”
时序:“我还真敢。”反正又没养他,只是替养子委屈。
时宴辞拉住自己的母亲,眼神警告她别再乱说话了,目光落在这个被自己嫁出去的继弟,见他此时从容不迫的模样,眸底情愫复杂。
看来被陆文州养得挺好的。
经理正好拿着文件走进来,察觉到气氛好像不大对。
管家见况主动走上前:“合同打出来了是吗?”
经理点头:“对,合同打出来了,888号这套房已经为时先生锁定,一共是三千五百万,请问是全款吗?”
管家点头,接过合同,走到时序面前,拿出西服口袋别着的钢笔递给他,告诉他签哪个位置。
时序接过钢笔快速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直接把旁边的时母给看生气了,她拉着大儿子,听到888号房没了,略有些着急:“宴辞,你不是说这套房要买给妈养老的吗,这套可是我们刚才定下的!”
时宴辞轻拍他母亲的手背:“妈,我们换一套吧。”
时母难以置信看着大儿子,仿佛在质疑他为什么要选择退步。
时序签完合同递给经理,也没再理会这一家人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他只知道既然要为原主而活,而他没有经历过从前的一切,既然这样的事情逃不了那就干脆利索的面对。
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将头顶的墨镜拿下戴上,往外走出去。
就在准备走出门时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侧眸看,是时宴辞。
“小序,周末有空回家吃个饭吗?”
时序对上笑意温柔的时宴辞,从原主的身体感觉判断好像对这个大哥没什么恶意,不过他也不熟:“再看吧。”
“好,等你联系我。”时宴辞松开手。
时序没再停留,毕竟买完这套房他还有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要去买车。
一行人离开贵宾室。
时宴辞注视着那道离开的身影,从前那个只会偷偷来找他哭着喊‘哥哥帮帮我’的时序……真的变了。
“大哥,你为什么要帮他啊!”
时宴辞这才卸下刚才在时序面前的温柔,面对小弟的无理取闹严厉道:“小洛,你难道不知道小序的牺牲是在保住时家吗,你以为他真的是去给陆文州当富太太?陆文州是什么人,能在国际金融圈‘屠杀’的人能对身边人心慈手软吗?!以后说话做事要动脑!”
这几连问直接把时宴洛问懵了,也被骂得劈头盖脸的,最后只能不甘不愿的闭嘴。
时母本来想说话,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说的也没错,把时序送出去就是为了保住时家,要不然陆文州会给时家那么多钱,现在时序还有用的。
时宴辞看着自己的两个弟弟,还有母亲:“这个周末我们邀请小序回来吃个便饭,不要给我乱说话,我们不是陆家的对手是,说些好的。”说完看向二弟时宴哲,眼神阴沉:“尤其是你,手干净点。”
时宴哲‘嗤’了声,在迫于大哥的威严,低声道:“知道了。”
午后,阳光热烈。
时序坐上车,他把墨镜推到头顶,正准备拿出手机,就看见前面副驾驶的管家扭过头看他,好像有什么事要跟他说一样:“怎么了?”
管家欲言又止,伸手指了指时序的手机。
时序:“?”
管家:“陆总说,你不回复他消息。”
时序神情微妙,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行,我现在看。”他拿出手机,果不其然看见陆文州给他发的消息,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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