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宝。”陆文州吻上时序的脸颊,手抚着他的后背:“我又犯了这个老毛病。”
时序知道陆文州做事情的风格,这男人是很典型的资本家,对于利益把控这一块一定会做到极致,他也没想着要去改变什么,只是在寻求这中间的平衡而已。
人怎么可能会完美。
“我在那么多人面前拒绝你,会不会不高兴?”
“在会议室的时候会,不过现在想了一下确实是我考虑得不够周到。”
时序俯首,抵住陆文州的额头,注视着他,笑出声:“我是不是第一个在这样场合拒绝你的人?”
“你拒绝我还少吗。”陆文州见这小祖宗似乎没有生气,但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这次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我现在不气了。”
“真的?”
时序刚点了点头,就被抱到了书桌上,他惊呼出声,双手下意识撑在身侧坐稳,就看见陆文州俯下身,结实的臂弯环过他的膝盖窝,脚踝架到了肩膀上,将手撑在桌沿。
脚上的拖鞋‘哒哒’跌落在地。
然后就这样看着,这男人握着他脚踝外侧的手,将裤腿往上扯了扯,而后偏过头,直接咬上纹身的位置。
小腿肚顷刻间绷紧。
时序痛得咬住自己的手背,恼火瞪向陆文州:“陆文州!!!”
“时总今天拒绝我的样子真好看。”陆文州侧眸凝视着这只脚踝,纹身的位置有了个浅浅的牙齿印,又觉得心疼,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完后低头亲了亲:“又感觉我的宝宝长大了。”
或许是第一次在合作洽谈上感受到自己宝贝的压迫感,除了被拂面子,但更多的是惊艳。
“所以你之前也是这样跟人谈合作的?”时序实在是没忍住,用脚踝打了一下陆文州的脸颊,视作恼怒的惩罚:“有你这样霸道的吗?”
“没有,我只是以为你会愿意。”陆文州被脚踝碰着脸颊,这一下,眸底深了,像是某种刺激。
他摘下眼镜,欺身而下,臂弯压制着膝盖窝,在这个动作下,包括下杏色西裤下的长腿被紧致包裹,将双臂撑在时序的身侧。
“我裤子!”时序感觉自己的西服裤紧绷得勒人,他伸手一把扯住陆文州的衣领,羞赧瞪着他:“我要起来,裤子勒到我了。”
“我帮你解开。”
金属扣子的声响隐约。
“诶诶诶,陆文州,我们不是还在说这件事呢吗!”
“一边做一边说。”陆文州俯身吻上自己心爱的宝贝。
书桌前,弯着腰的男人黑衬衫领口微敞,隔着衬衫,勾着对方膝盖的手臂肌肉线条透出强烈的荷尔蒙,脖颈的青筋浮动得隐约可见,像是克制隐忍着的情愫已经酝酿不住。
一次又一次再深入的接触时序,只会让他对这人愈发迷恋。
他的宝贝实在太令他痴迷。
是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投落地面的倒影,是那只在臂弯里颤抖绷紧的腿,在影子里可怜兮兮的晃着。
时序用手臂捂着眼,真的是欲哭无泪。
“……陆文州,桌子太硬,等下我又要生气的。”
刚说完,就被陆文州面对面抱了起来,像个小宝宝一样抱在怀里。
时序下意识的搂住陆文州的脖颈,却在这一瞬间,皱起眉头,呼吸屏住,眼眶顷刻间红了,他把脸埋入陆文州的脖颈紧紧的抱着,却还是克制不住身体剧烈的发颤。
连脚尖都是绷紧的。
陆文州站着没有动,直到时序缓过那道劲,一只手温柔轻拍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抱着他往卧室走去:“去洗澡好不好?”
时序见陆文州动了,气得他低头咬住这男人的肩膀,疼得掉眼泪:“……别动!!”
啊!!!
没拿出来为什么要动!!!
……
等出来吃晚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餐厅里。
陆文州夹了几块鱼放到时序碗里。
时序已经饿得低头炫饭,见陆文州开始给他夹菜献殷勤,嘴里塞着饭,抬头,哼哼地盯着他,含糊道:“别以为我这样就会答应跟你做深度合作,你现在的行为在我这里是有待考察的。”
“知道了时总。”陆文州由着时序批评,认真的给他夹菜:“您骂的是。”
时序这才低头继续吃。
陆文州见他吃得那么好,眸底尽是宠溺:“这次生日想在哪里过?”
他们从25年认识到现在,在一起过生日,过节日的机会却屈指可数。
时序听到这,拿着筷子的手停住须臾,抬眸看向陆文州:“我想你陪在我美国过生日。”
距离2029年1月17日还有不到二十天而已。
他已经准备好了。
陆文州也没有多想,他点了点头:“好,那我们也去美国跨年,给你过完生日后我们就回香港过年,今年还要去黄大仙那里还愿,你的护身符还在吗?”
“还在,我放在包里的。”
陆文州‘嗯’了声:“带着好,虽然可能失效了,但这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今年我们再去请新的护身符。”
时序听陆文州又开始跟他念叨这些,虽然可能只是家族的信仰,但还是觉得有意思,这个商界巨擎竟然会信仰道教,想到上回那么虔诚的模样,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没有问过上次这男人问了什么。
“宝宝。”
陆文州挑眉:“怎么了?”
“你上回……在黄大仙那里问过什么啊?”
陆文州听到这低头笑了:“你才问吗?”
时序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笑:“我那时候——”那个时候他满心都是纠结跟矛盾,想让陆文州知道自己,又害怕陆文州知道自己是从书外面来的,跟一个神经病似的。
“我问了两件事。”
“嗯?”时序抬眸。
陆文州注视着坐在对面的时序:“我问他,我跟03年的‘时序’婚姻如何。”
时序眸底荡开涟漪,怔怔地看着陆文州。
“他回答我,卦象有快活,但极短暂,有缘无份。所以我又问了另一个问题,我的另一半属蛇,跟我会怎么样。他回答我,是遇上乐天而和善的人,可定终身,现在不成,未来也成。”陆文州笑道。
——这是22号签,我想问问,我跟他的婚姻,他今年23,我36。
——他23岁?属羊。
——嗯。
——在婚姻里不要过度追求对方的外表,特别留意其内心世界,签诗是船泊浔阳月夜天,琵琶一曲动人怜。相思两地凭谁寄,白雪摧人上鬓巅。看卦象有快活,但极短暂,有缘无份。
——66号签也是问姻缘,我想问问另一半他属蛇,跟我会怎么样?
——01年的?
——嗯。
——01年属蛇,那他就是25岁,66号签两条蛇,那便是遇上乐天而和善的人,可定终身,现在不成,未来也成。
现在不成,未来也成。
时序低下头,鼻梁忽地一阵发酸:“……你还骗我去求子。”
原来那时候陆文州就已经肯定了他不是‘时序’,是他害怕跟纠结而已。
“我不是跟你说了求得无子吗,都跟你在一起了怎么还会有孩子,除非你会生。”陆文州笑了出声。
时序:“……”他不好意思地看向陆文州:“那黄大仙还挺准的哦,怪不得我这些年这么顺利。”
那时候他的签求的是事业,而陆文州求的是跟他的姻缘。
终归在爱人这方面他还是不及陆文州,但他还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的爱陆文州。
“所以护身符在烧掉前记得放在身上。”
时序笑着猜测:“不会真的可以替我消灾吧?”
陆文州把石斑鱼夹到时序碗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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