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死在你前面,不然就算你哪天真的死了我也会把你的棺材挖出来陪我一起死,不信你试试。”
祈绥咽了咽口水,顿时脊背发麻。
一脸惊恐地望着他。
妈的,这个人有恋尸癖!?
第117章 小心!苗疆少年他绝非善类(完)
迦南走过来,将刚泡好的新茶放在了一边。
轻笑道:“好好养病,等你病好我们立刻启程离开苗疆,天高路远,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祈绥弯眸,苍白的唇瓣上咧开一抹笑意。
故意逗他。
“迦南,你真的要跟我离开苗疆吗?我可不是一个负责的人,万一哪天就喜欢上别人了呢?”
迦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唇角噙着淡笑。
“我说了,不管你爱谁,人在我这儿就够了。你的心我又不能扒出来看。”
祈绥眼睛微眯,猝不及防地来了句。
“那如果,我喜欢的那个人是褚辞呢?”
迦南眼眸微动,唇角的弧度撇了下去。
祈绥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刻意道:“褚辞,就是我在祠堂念的那个名字。你还记得吗?”
“我管你喜欢谁,阿猫阿狗的我都不在意。”
迦南背过了身,径直往门口走去。
“喜欢谁别跟我说,我一点儿也不介意。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挺正经的,很有临危不乱的风范。
祈绥轻嗤,望向床边放着的那杯新泡好的热茶,还在往上冒着汩汩的热气。
“碧螺春,老东西真有你的。”
-
神像已塌,他们信奉的神明再也不需要献祭,谁也没再提起过祭祀的事,只默默地收拾着残局。
贺沧最近挨家挨户地游走,让他们不要信奉莫须有的神明,企图开解。
苗疆子民思想禁锢,没那么容易解开束缚,但来日方长,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祈绥休养了两天,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
他跟迦南约定好一起离开苗疆,早就收好了行李,这天刚出门就遇见了在门口等待许久的贺沧。
少年脸色疲惫,连连奔波的这些天,让他看起来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迦南站在吊脚楼上,在贺沧脸上扫视了一圈。
随即低着声音,装模作样地冲身边的少年说:“你之前还为了他跟我吵架来着……”
祈绥气呼呼地给了他一拳头。
“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他!”
迦南:…………
“祈绥。”
贺沧看着朝自己走近的少年,脸上笑意温和,“这么快就走了啊,跟迦南一起?”
祈绥点了点脑袋。
贺沧扬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说起来,先前也怪我,我以为迦南会对你不好所以才不想你和他在一起。不过现在看来,你俩还挺配的。”
贺沧刚说完,立刻瞥到身后一脸戒备的少年。
好像只要他敢做点什么,立刻能冲上来把他掀翻,歘歘歘大杀特杀。
“……”
这是把他当情敌了?
但是,但是……
他只把祈绥当做好朋友,再亲近点,弟弟?
贺沧的表情很复杂,果然,恋爱中的人脑子都是有点坑在的,无法理解。
祈绥想到什么,顺口问了句,“对了,你爸怎么样?神像崩塌,他不会……”
他不会跟着神像一起崩了吧?
不太礼貌,不能说。
贺沧苦笑了声,颇显无奈。
“爸他太封建迷信,又是苗疆的首领,这是他的信仰,我能理解他的渴望和追求。
但没关系,我会让他明白,不一定需要神明庇佑,即使毁掉神像我们也不会降临任何灾难。”
贺沧望向他,表情耐人寻味。
“你说对吧,绥绥?”
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
祈绥微愣,随即点头,“对。”
两个人唧唧歪歪这么久,迦南在后面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忍无可忍。
一个大跨步上前,抓起祈绥的胳膊往身后一藏,护崽子似的护住。
语气酸溜溜的,“你俩有什么话说这么久?又不是再也不见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一样。”
贺沧啧了声,主动后退两步。
“既然这样,那我就在这儿送你们离开吧。等你们回来,苗疆也差不多恢复如初了。”
“好。”
祈绥冲他挥手告别,被迦南拉着往前面走。
“别说了别说了!你在祠堂都没跟我玩煽情,你俩生离死别的搞什么?你果然最喜欢贺沧!!”
才走没几步远的贺沧:………??
祈绥任由他拉着,愉悦的声音飘散在风里。
“对对对,我最喜欢他了!别作了!”
两人沿着平秋湖一路向前,清晨的风景沁人心脾,晨曦里的景色渐渐清晰起来,随风荡漾。
【牛波,这个位面不久就会由天道来接管,到时候你告诉他,贺沧有足够的的能力担任位面男主。选他就行了。】
681;【要是天道不乐意怎么办?】
上次在第二位面还拿雷劈他呢。
祈绥表示:【那我就再去揍他一顿!】
681:【……】
祈绥咬着手里的燕麦包,甜得眉梢都挂着笑。
视线落在平秋湖上划着船的苗疆男女,男子爽朗的歌声从湖面传到了岸边,很有当地风情。
他偏着脑袋,胳膊肘撞了撞少年的胸膛。
极顺口的两个字,“褚辞。”
迦南眼眸微动,轻哼,“你又喊你老相好?”
“你不是说不在意我心里有谁吗?而且我叫你褚辞,你真的不生气吗?还有,你知道褚辞是谁吗?你知不知道?”
几连发问,问得人头昏脑涨。
迦南仰天长叹,敷衍的,“不知道啊。”
再问,再问真的要歇火了。
祈绥也学着他一起望天,神情无语,“不知道你看天做什么?老天给你答案啊?”
结果没注意路,脚一拐,摔在了地上。
“啧。”
真够倒霉的,这破老天!
“怎么还能平地摔了你?摔着没?”
迦南着急,拉着他左右看了看,扯开裤腿时,露出脚腕上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银铃。
叮叮当当的,在静谧的周围显得格外清脆。
“哪那么容易受伤啊,我又不是瓷娃娃。”
祈绥站起来,迦南还蹲在地上。
他眨了眨眼,立刻把脚伸出来。
冲他晃了晃,嬉笑示意,“迦南,我都跟你一起走了,把这个给我解开呗。”
等出了苗疆,再被人看到,很羞耻的。
“嗯哼?”
少年仰着头看他,眉骨跟着往上挑,“说句好听的,我考虑一下。”
祈绥勾着笑,看向远方曾经耸立的神像如今已消失不见,天光大好。
他难得的好脾气,“我爱你啊迦南,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帮我解开吧。”
再不解开,头给他扇歪!
迦南抿着唇笑,银铃在掌心阵阵拨动,少年轻声回应,“我也爱你啊,我爱你。”
温热的指尖勾上少年脚踝缠绕的红绳。
一步步的,解开错综复杂的丝结。
祈绥咬了口手里的燕麦包,脸颊微鼓,视线追随苗疆男女划的木船越来越远。
银铃声清脆悦耳,他若有所思地问。
“迦南,你真的给我下蛊了吗?你给我下蛊这么久,我怎么都没感觉得到情蛊的存在?”
就是有点好奇,蛊发疼起来是什么感觉。
迦南:“当然下蛊了。”
“那……”
脚腕上的束缚感霎时一轻,迦南拿着解开的银铃站了起来,笑意浓浓地打量着他。
“想知道吗?再说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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