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间隐隐炸出针锋相对的火花。
“在说我有个朋友啊,他男朋友呢不太行,没有二十不说,一分多钟都没有,鸡肋的要死,我提议他不如在俱乐部开个会员。”
“然后呢?”
“男人嘛,衣服罢了,这个不喜欢再换就好了。总不能花了钱还给自己找罪受,对吧?”
许闵双颊酡红,喝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听到这话竖起大拇指,高声赞许。
“说得对!一个不行再换!哥这边资源多,绥绥你看上哪个哥买单!”
谢珩:…………
挺好,真挺好。
他作为资本圈的下然不能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
金主只要不跟别人发生关系,他就没资格提出抗议,只能忍气吞声地受着。
而祈绥,像要证明什么,跟他拉开了十万八千里远!
一改刚才的默默无闻,抄起酒瓶子就要跟人对吹!
身侧有年轻漂亮的女人见状,以为有戏,立马殷勤地凑上去,娇滴滴的软声软语。
谢珩在位置上盯着,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在他干净的领口处留下一个不明显的红唇印。
“…………”
“。”
谢珩硬了,拳头硬了,后槽牙几乎咬碎!
给个机会,他现在就能去健身房扛起五十斤杠铃!
时间进行到后半夜,许闵喝瘫了,潘秋盛提出来要散局,约好了门口的司机送他们回去。
祈绥跟在后面,潘秋盛刚想招呼他。
回头一看,人不见了。
祈绥还晃悠悠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胳膊骤然一紧,被人粗暴地拽过去,一把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安全带一拉,利落地系上。
嘛玩意儿?
“谢珩?你想绑架撕票啊?就因为我在外面看了两个帅哥,你就想绑架撕票?”
祈绥瞧着男人钻进驾驶座,那脸明明黑得能滴墨,却强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哪儿敢啊?您是金主,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真理,我一个被包养的,怎么敢说您一句不是啊?”
说完,谢珩一踩油门,咻的下飚了出去。
像把刚刚憋屈的气全发泄在了上面。
“阴阳怪气。”
祈绥没喝多少,头脑还是清醒的。
瞅着他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决定先打套感情牌。
“谢珩,你仔细想想,他们一个个的,比你长得好看的有,比你活儿好的也有。
我都不去找他们就找你,说明我还是更喜欢你啊。你还惹我生气的话,有点不识好歹了。”
“你在PUA我?”谢珩盯着前面,头也不回地揭穿他。
这怎么能叫PUA呢?
“我说的是实话。”祈绥脸不红心不跳地表示。
谢珩也不恼,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街边降落的淡黄灯光在他脸上划过片片恍惚的影。
他不紧不慢道:“协议是你先定的,你想违约?”
“这不是还没睡吗?不算。”
要真睡了还了得?
到时候有他什么事儿啊!
谢珩严重怀疑祈绥脑子有坑,震惊地回头望了他一眼,莫名有种被抛弃的正妻感!
“你是渣男吗?这话你都说得出来?我们说好一对一的,难不成你想搞3p?”
“……你有病吧。”
“那你今天去会所什么意思?你跟你那些狐朋狗友一起,能有什么好事,你说。你再这样,我要闹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谢珩确实有资格来质问他。
毕竟他怕自己被传染,担心在所难免。
祈绥有点困了,勉强给个解释,“你闹什么?我本来什么都没做。”
“半个月了,你有时间去会所找小白脸,都没时间打个电话让我去你那儿?”
“家花哪有野花香。”
谢珩:…………
他明白了,祈绥就是个渣男!赤裸裸的渣男!
咬肌紧咬,忍不住了!
“祈绥!你非得去会所是吧?你喜欢骚男那款?他们上赶着往你跟前凑,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
什么骚男?明明是温柔纯良小可爱!
而且什么心思他当然知道,跟谢珩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祈绥抿唇,没好意思说。
谢珩恼火他这副敷衍的死模样,一拍喇叭在空寂的道路上发出刺耳的一声鸣笛,快超速了!
“我靠,你有病吧!”
“都是男的我能不懂?会所那群男的都心怀不轨,藏着掖着的,能有我纯粹?你喜欢哪款,我比他们骚,我骚给你看!”
第265章 娱乐圈:金主大人,求您疼我(4)
!!
祈绥怀疑自己听错了,惊恐地看着他,“骚给我看?你这么牛,画个正方形的圆给我看看?”
“……”激动了,失策。
谢珩不自在地咳嗽了声,欲盖弥彰道:“我这也是为自己考虑,传不传染的另说,要是我资源没了怎么办。”
“我说到做到,不会变卦的。”
祈绥觉得头疼,靠在车窗烦躁地打了个哈欠,“而且我保证不会在外面乱搞,我也怕传染。”
谢珩撇撇嘴,语气有点委屈,“我不信,你玩得这么花,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
这要他怎么解释?
他就来趟会所凑个热闹,也没想到会碰见这个半月不见的大冤种。
关键这大冤种非得说他在外面瞎搞,甚至想骚给他看,来捆绑他的心!
窒息,实在是太窒息了!
祈绥满脸黑线,别扭地动了动唇。
“我是喜欢男的,但我不是是个男的都喜欢,没个二十我真不一定看得上。”
他随口胡诌的,希望谢珩能安分下来别再作妖。
显然,效果明显,他真的闭嘴了。
祈绥却觉得,他可能真的没二十……自卑了。
祈绥住在京城的一所高级公寓,距离会所不算太远,谢珩直接把车开到了地下车库。
“你干嘛?你不会想在我家留宿吧?”
“……我明早没通告,现在回我那儿,估计很晚了,在你这儿住一晚。”
瞧这可怜兮兮的语气。
祈绥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被包养的那个,叹了口气,懒得和他争,“行行行,快点上来。”
家里有多余的客房,来个人睡绰绰有余。
谢珩停好车,又到副驾驶座的小拉箱里拿了什么,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车库。
祈绥一到家就往床上一栽,裹着被子缩成了一团,让谢珩随便找间客房住。
他实在没心情跟他叙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没多久,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祈绥被吵得心烦心乱,捂紧被子都挡不住声音。
“谢珩!你水开小声点,吵死了!洗多久了还洗,你要把皮搓下来一层吗!”
话音刚落,浴室的水声停了。
隔着门,谢珩的声音显得有点空,“你帮我把外套拿过来一下。”
“你洗完澡穿什么外套,里面不是有浴袍吗!”
祈绥起床气犯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天人交战了两秒,痛苦地翻身抓起床上的外套到浴室外面。
“出来拿!”
祈绥闭着眼睛敲门,手伸到半空中。
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腕骨倏然一紧,带着他整个人往浴室里拖!
“谢珩!”
祈绥一下子清醒,被浴室里的雾气蒸腾得晕乎,脚差点儿打滑摔地上。
立马被男人锢着腰站直了身。
“谢珩,你有毛病吧,大晚上发什么疯!”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
祈绥被禁锢在人与墙面之间,雾蒙蒙的浊气上升,耳梢也跟着变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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