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唇,似笑非笑。
“只要跟哥哥在一起,我立马把小三轮换了给你买集装车,不差这点钱。”
“……”
他要的是集装车吗?他要的是劳斯莱斯幻影!
时桉又道:
“而且哥哥,你很早以前说过的,你会喜欢我,会一直喜欢我,你要说话不作数吗?”
“有完没完,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祈绥啧了声,一巴掌过去,别过了他的脸。
当时他太小,不过是随口说说,这些年他到底脑补了些啊?
本来喝了酒就胃里恶心,又被这小子缠着不放。
祈绥叹气,默默往床沿退了些位置。
自暴自弃道:“你就当我是个骗子吧,就骗你了,怎么样吧?”
时桉哼笑,漫不经心地扬了扬眉。
“所以哥哥承认自己是个骗子,承认自己撒谎了?”
他没多想,浅浅地嗯了声。
“那哥哥还喜欢我吗?”
“明天再喜欢你吧,今天实在是太困了。”
说着,祈绥就要背过身去,时桉陡然扯着被子往里猛地一拽,身上顿时一阵凉风灌进。
“时桉,你操你大爷啊!”
祈绥被冻得一哆嗦,瞬间抓狂!
管他年纪小不小的,扬起拳头就要揍过去。
时桉先一步翻身而起,双手快速地钳制住他的胳膊,狠狠摁在床上。
声音一改平日的轻软,带着点沉沉的哑,俯身在他耳畔留下几个字。
“哥哥,我不操我大爷,我*你。”
“你他妈有病吧!我不同意,你就发疯?”
祈绥挣扎,结果被禁锢得更牢。
时桉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明显,线条利落漂亮。
猛地捏住男生的下颚,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他眸光轻蔑,再也装不下去刚刚那副示弱的模样。
冷声道:“哥哥既然承认自己在撒谎,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那就要受罚。”
“时桉,你再这样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啊啊啊啊啊啊!时桉!”
祈绥屈腿就要踹他,企图耍无赖。
结果时桉像是突然开窍了,根本不吃他这套,俯下身去,单手抬起他的下颚骨往上。
“哥哥,我说过的,撒谎就要受罚。”
——“我相信,哥哥嘴巴再硬,亲起来也肯定是软的。”
-
祈绥终于尝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突然很想穿越过去把之前画的大饼全部自己啃干净!
昨晚上时桉发疯把他摁在床上啃,啃得嘴巴都流血泛肿了。
祈绥忍不了了,趁机张嘴一咬,再一踹!
时桉当即摔下床去,眼睛一眨,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哭,说自己好疼好疼,刚刚不是故意的。
他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抢回手机重新定了间房,把时桉赶到隔壁睡去了。
隔天,祈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溜。
结果一出房门就看见时桉等在门口,像是料准了他的小心思。
少年唇瓣莹润泛肿,上面附着一层薄薄的伤,微微扬起一抹弧,“哥哥,早啊。”
“……”
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时桉一晚没睡,就在这儿蹲他。
祈绥只得带他回时家,一路上都耷拉着个脸,像时桉欠了他百八十万。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啊?是昨晚上把你亲疼了吗?”
“不对啊哥哥,明明是你咬我的,你怎么会疼呢?”
“哥哥,你看看我这儿,都流血了。真的好疼。”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啊~”
两人坐在公交车的后排,正值早高峰,公交车上全是人,时桉声音又大,前边不少人回头看。
还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那眼神,那表情,社死现场——!!
祈绥脸都快丢尽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能不能小声点,这么多人呢!”
时桉眼眸弯弯,湿润的舌头故意舔过他的掌心。
惊得祈绥一瑟缩,瞬间收回手。
惊慌失措地望了眼四周,脑袋一埋下去,抱着脑袋趴在了自己膝盖上。
结果时桉也跟着趴下来,潮湿的雾气吐在他蹿红的耳朵上。
“哥哥,你害羞啊。你怎么听不了实话呢。”
“大哥,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
祈绥欲哭无泪,双手作势朝他一个劲儿地拜,“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咬你,我下次真的不咬你了!我错了!”
“哥哥,你没错。”
时桉唇角噙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眼梢吊起小心机得逞后的得意。
凑近了对男生说。
“但哥哥想我放过你的话也可以。条件,亲我一下,现在。”
第230章 这个自闭少年,装的楚楚可怜(11)
!!这说的什么鬼话!
“时桉!”
祈绥瞬间暴走,仰起头来就要揍他。
结果声音太大,公交车前排的人立刻八卦地回过了头。
吓得脖子一缩,立马埋回了脑袋。
时桉轻笑,故意伸手去挠他的下巴。
“哥哥,别这么激动啊。我说话算话,就这一下。”
“你多久没被揍过了?”祈绥冷静。
“哥哥要是不愿意,那我只好给自己讨个公道,让群众雪亮的眼睛来评评理了。”
说着,时桉就要直起身来,嘴巴呼之欲出。
那一瞬间,祈绥甚至都想好了明天的《京市新闻》报纸头条标题——
#震惊!震惊!震惊!两男子不顾公共场合大胆示爱, 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一个巴掌过去,猛地捂住了少年的嘴。
“你给我安分点!”
时桉弯着眼睛,说话咕哝不清,“哥哥,亲一下啊。好不好嘛?”
不要脸的小崽种!
祈绥气极反笑,被折腾得都不想反驳他了。
弯着腰埋在膝盖间,冲他勾了勾手。
“想亲是吧?那你过来。”
时桉眼睛一亮,鼻尖红红的,凑了过去。
有前面座位的遮挡,两人又靠着后排的窗,少年把脑袋上的帽子一拢。
完全遮蔽了前面人的视线。
祈绥捧起他的脸,捏着双颊嘟起了向上的弧,皮笑肉不笑道: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是吧?谁教你的?”
“不需要别人教,哥哥更吃这套。”时桉说。
算计他。
祈绥勾唇。
突然拽着人的衣领往前,猛地压上去。
骤然间的湿热贴近了唇瓣,时桉瞳孔骤缩,淡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震惊。
反复碾压的唇齿牵扯着津液交换。
时桉的喉结快速吞咽。
衣领被对方攥得死紧,狭小的空间里火热氛围暴涨,打破了初冬销魂的冷。
时桉眼睛一闭,回攥住对方的腕骨。
正想反客为主。
突然!
“刹——”
…
两人回到时家已经上午十点。
薄薄的暖阳透过云层照在了遍布的落叶上,公交车停留在庄园附近的车站。
祈绥率先下了车,时桉紧随其后。
时桉把头顶的帽子拉到了最下,挡住唇角泛红的一片痕,嘴角弧度往下,眼圈红红的。
祈绥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小家伙又立马上前牵住了他的手,怎么也甩不开。
“哥哥……”
“……”
怎么说呢。
亲确实是亲了,但是吧——
情况突然,一个急刹车,时桉直接撞上了前面的后座,祈绥没注意直接摔在了他身上。
时桉光荣负伤,一路过来抱着他硬是不撒手,哭哭唧唧地直往他身上蹭。
生活不易,祈绥叹气。
站在庄园门口就不想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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