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这保镖果然是下面那个啊!
“那个,老哥,你对象看起来蛮吓人的哈。”袁瞻晖回想起刚才袁安卿的眼神,“感觉他性格怪冷淡的,你俩怎么谈上的?”
这个人想套话吗?
浊透过玻璃反光看了袁瞻晖一眼,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我们是一见钟情哦,他一见我就喜欢上我了。”浊对袁瞻晖说,“尤其喜欢我的角和我的尾巴,所以他才选择我和他在一起的。”
“选择?”
“喜欢袁安卿的人很多的吧。”浊理所当然道。
他俩的初次见面并不愉快,但浊不认为那是什么大问题。
自己一见到袁安卿就想吃掉对方这个行为应该也算一种一见钟情。
而在袁瞻晖的理解中,就是官方在救世主降临后找了一大堆所谓的保镖供袁安卿选择,而袁安卿选择了浊。
简直骄奢淫逸!浊作为人基本的权利都没有!变成了一个搞对象谈恋爱的工具。
“老兄,你刚才眼睛红就是哭的吧。”袁瞻晖又问。
浊眉头皱紧,他在思考要不要干脆把这个袁瞻晖抓起来了,毕竟他不想向不认识的人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
袁瞻晖压低声音:“是不是袁安卿昨晚做得太过分了?”浊可能被袁安卿凌虐了。
“他才不过分!”是浊自己偷偷喝酒去了。
浊有些不高兴,他回头看了袁瞻晖一眼,他要入侵袁瞻晖的意识,看看袁瞻晖到底在想些什么糟糕的东西。
随后他就看在袁瞻晖的意识里看到了堪比重口味21禁的场面,而里面的主角是自己和袁安卿。
“啊!!”浊大叫一声,连忙后退离袁瞻晖远一点。
餐厅其他人都看了过来,外头一直在注意餐厅内部的袁安卿也迅速挂断电话跑了进来:“怎么了?!”
“没……”浊还在大口喘粗气,“没事。”其实那种场面浊见过不少,但他从未见过以自己为主角的。
而且他还光不出溜的被固定住了,袁安卿还对他那样……不过袁瞻晖幻想中的浊没有浊自己的身材好。
“你真没事?脸都红了。”袁安卿伸手在浊的面颊上轻轻放了一下,烫得要命,“不会发烧了吧?”
“老哥?”罪魁祸首袁瞻晖也是蒙的,他还特意摸了摸自己头顶,确定自己没有变回原形。
是的,袁瞻晖也有原形,他是个人兽缝合体,本体是花豹。
但他脑袋上并没有忽然冒出耳朵,浊怎么就被他吓到了?
“我才不是你老哥!”浊对袁瞻晖嚷嚷,“你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浊!不能这么说话!”袁安卿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过看袁瞻晖懵逼的样子,他估计袁瞻晖知道的也不比自己多,“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先回去看看吗?”
“我没有不舒服。”浊又默默坐了回去,“一点不舒服都没有。”
“确定?”袁安卿将手放在浊的额头上,“你是不是有点发烧?”
“没有,我很好。”浊其实很想回家,因为他觉得袁瞻晖太奇怪了,浊不喜欢这种奇怪的人。
但他又有一种莫名的好奇,他还从没见过以他和袁安卿为主角的幻想,他又忍不住想多看看袁瞻晖脑子里还能想出多么变态的东西。
“阿嚏!”袁瞻晖侧过身打了个喷嚏。
他身体好得很,也没感冒啊,是不是有人在骂他?
袁安卿对浊那句“很好”持怀疑态度,不过他选择信任浊,浊觉得自己没问题那就暂且当他没问题。
“不好意思,你被吓到了吧?”袁安卿询问袁瞻晖,“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袁瞻晖瞬间警惕起来:“就聊了聊你俩是怎么在一起的。”
袁安卿点点头,他喝了一口果汁:“袁瞻晖先生对这个很好奇?”
“哈哈,还好,我没有搞过对象嘛。”袁瞻晖接触到袁安卿的眼神,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脑补中的袁安卿太过恐怖,以至于袁安卿稍微一个眼神的转换都会让袁瞻晖升起防备。
袁安卿有些意外:“你没有处过对象?你的外形条件看起来很不错啊。”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约我喜欢的人去健身房都会被拒绝。”袁瞻晖挠了挠脑壳。
约去健身房?袁安卿大概明白对方为什么没对象了。
“你们一般都在哪儿约会啊?”袁瞻晖反问。
“我们?没有固定地点的,大概也就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袁安卿想起两人现在的设定,又补充,“哦,我们也会一起去健身,不过我不会运动。”他想表达自己是天生强悍。
而袁瞻晖却理解成了——浊健身,袁安卿对正在健身的浊做这样那样糟糕的事。
“我们家也有器材的。”袁安卿又说,“有个单杠。”
那个单杠是他们搬进来就有的,现在它成了他们家的衣架。
果然!袁瞻晖深吸一口气,他们在家里肯定玩得巨花。
谁知道那个单杠是用来锻炼的还是用来固定浊的?浊在做负重引体的时候负的到底是哪个重?太辛苦了,袁安卿不会一边这样那样对浊,一边要求浊把动作做到完美吧?
额啊,袁瞻晖感觉自己都开始难受了。
想到这里,袁瞻晖又看向浊,他发现浊也瞪大了眼睛在看他,饭都忘记吃了。
那些在袁瞻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思想浊是能够看到的,他能够看到相当精细的画面。
这个袁瞻晖肯定看过特别特别多的十八禁小电影,而且他说他没找过对象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不然他的想象力怎么能丰富成这样?!
而且袁瞻晖想象里的袁安卿真的好冷酷,就像那些奇幻电影里的优雅大反派,无论浊是什么状态。袁安卿的表情都不会产生任何变化,他永远高高在上,像在欣赏自己宠物的表演。
“安卿。”浊喊了一声。
袁安卿愣住,他看向浊。
这种称呼似乎过于亲昵了。
“能给我拿张餐巾纸不?”浊向袁安卿伸出手,“纸在你那边。”
“好。”袁安卿抽出纸张递给浊。
浊接过纸,他盯着袁瞻晖,用餐巾纸擦拭自己的嘴巴。
对方应该看到了吧?袁安卿没有那么鬼畜,袁安卿是很在乎他的。
然后他就看见袁瞻晖脑内小剧场里的袁安卿给浊扔了一张纸,并且相当冷漠道:“自己擦干净。”咕咕浊:……
“喂!”浊叫了袁瞻晖一声,“你能少看点小黄片吗?”
“浊!”袁安卿打断浊,“你讲点礼貌。”
再讲礼貌袁瞻晖脑子里的浊就要彻底变成奇怪的东西了。
“我不经常看那种东西。”袁瞻晖不懂浊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他确实有看过那些玩意儿,但他毕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而且袁瞻晖觉得自己看小电影的频率还算正常,要知道他小时候连野生动物节目都不会看。
毕竟其中有花豹的繁衍画面。
浊觉得袁瞻晖找不到对象是应该的,袁瞻晖的幻想实在太过诡异了。
但浊没法直接去反驳袁瞻晖,因为他不能透露自己知道袁瞻晖想法的事,所以浊只能憋憋屈屈地低下头,小声嘟囔了一句:“没看过还想那么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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