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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非要强取豪夺(29)

作者:听劝吃饱饭的AK 时间:2024-12-30 09:38:03 标签:强强 HE 甜虐 年下 狗血

  记忆深处的惊惧与情念两股力量在他脑中打得头破血流。

  身体仍发着烫,呼吸也静不下,他抬手推了推沈醉的肩,哑着声音道:“我们别这样。好么,阿捡……”

  沈醉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听到了这一声“阿捡”。

  原来听起来是这样的。

  他生来有残,眼睛勉强得以见光,耳朵却是半点儿声音听不到。

  他从不觉得有多么不便,唯一的念头便是有朝一日听一听师父唤他乳名的声音。

  和梦里的声音很像,像没有破壳时夜夜被揽入的怀抱。

  他撑起身体,看了身下人的眼睛。

  “我恨沈惊鸿。”他说道,“我在玄女的仙岛上修炼,岛上那么美,我本是高兴的,只是一想到那个叫沈惊鸿的人看不到,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闻言,岑浪眼眶一热,抬手盖住了脸。

  一想到沈醉过了怎样的一千年,一想到他这一千年明明活着,明明一直在找他的阿捡,却仍是到了此刻才想见。

  他知道造化弄人,但是造化把他们两个丢上榻他却是万万没想到的。

  沈醉体温向来比他低,现在却比他热了不少。

  岑浪抬手覆到沈醉额头,摸到一手滚烫。

  视线往下,沈醉脖子上的伤口被他包扎得十分仔细,只最开始渗出些许血丝之后,便没有再渗血。

  沈醉压着他的时候手劲儿也不小,这么有劲儿,该不是伤后感染发烧。

  他隐约猜到了这是个什么状况。

  以前司默寒想笼络一个塞北小国,借着狩猎为名请来了人家公主,不干人事儿,给他下了药推进公主帐里。

  他趁还有理智,打伤门口的守卫,跳进河里游走了。

  后来,司默寒也没再提这个事儿。

  猜测沈醉可能是出了和他当初一样的状况。

  他转头,瞥了眼床头香炉中冒出的白烟,问道:“你在这屋点的什么?”

  “妖王的筋,据说蛟筋可安眠。”沈醉答道,“你睡着之后总皱着眉。”

  怪不得!

  岑浪以前在九支夷手下喂马时听说过妖王黑蛟的事儿,妖王从壮年开始就天天服用强化那方面的药物蛟筋的确助眠,但这是妖王的筋,妖王就差把自个儿泡在情药里了,那筋自然也有情药的作用!

  妖族的春情药,本就专门针对妖的,对他已是如此,更何况沈醉。

  “阿捡……”

  “阿捡”也失了作用,沈醉捏起他的下巴,盖上来继续啃他的嘴唇。

  岑浪一边躲,一边用商量的语气劝了又劝,可他身上这位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加上沈醉身上有伤,岑浪不舍得真使全力推沈醉。

  来来回回撕撕扯扯,他实在没法儿,心念也随着力竭松动了:反正可以推给情药,放纵这一晚又如何,明早就不认账!

  把自己捋通顺,岑浪挪动眼珠,看向自己上方的沈醉。

  沈醉慢慢向后退开,虽然从上方垂着眸光看他,却是叩神一般跪在他面前。

  “对不起,”沈醉倾身,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我弄乱了师父的头发。”

  啊?

  该道歉的是这事儿吗?

  岑浪哭笑不得,觉着这只鸟讲究得莫名其妙。

  幸好没大动干戈地要给他重新梳上什么的,只把粘在身上的那些拨下去,铺在床榻上。

  外面风声啸叫,雪影扑簌簌投在窗棂上。

  岑浪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响,真是聒噪。

  他偏着头牢牢看着窗,因为沈醉在看他,他有些不好意思把头转回去看沈醉。

  即便不看,也被沈醉的眼神灼得不自在。

  他毅然决然看回去。

  沈醉上眼睑略微遮盖着瞳仁,极专注地望着他,眼神……也很聒噪。

  岑浪有些受不得,主动翻过身,背对着沈醉。

  一条手臂从肩后伸过来,垫住了他的头。

  如同在大海中去抓一段浮木,岑浪两手抓上沈醉伸来的手臂。

  月光洒在床榻上。

  他忽然看到沈醉手臂上有几道抓伤留下的疤痕。

  这好像是他刚被沈醉带回来之后,第一次的时候他抓出来的。

  妖界金疮药比凡间的不知好用多少倍,这么浅的疤,抹了药,两三天就能消得无影无踪。

  是故意留着的。

  沈醉凑近他,突然一口咬住了他肩头,含混地唤他:“师父……”

  岑浪听得心惊肉跳,十分遭不住。礼义廉耻油然而生。

  他连声音都跟着颤:“别叫我师父……”

  沈醉从善如流地改口道:“惊鸿。”

  岑浪错愕地呆住: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再然后,沈醉就真的疯给了他看。

  全然陌生的感觉激荡,岑浪不知道自己是坏了还是被修上了,口不择言地骂道:“小畜生!”

  沈醉笑了一声,从身后抱紧他。

  如此紧贴,沈醉的喉结上下滚动,他也感觉的到。

  就这么待了一会儿,岑浪实在喘不上气,开口道:“下去,重。”

  沈醉没有答他。

  又过了一阵儿,岑浪觉出不对劲儿,撑起身把沈醉扒拉到一边,发现人已经昏厥过去了。

  刚才在兴头上没留意,现在忽然注意到腥膻中还掺着血味。

  岑浪急忙下了床,点上烛台。

  屋子里亮起来。

  岑浪瞪大了眼睛月光就那么丁点的亮,两人几乎是摸着黑折腾半宿,这一眼看得他大惊失色。

  连散着的床幔上都沾上了血!

  沈醉身上更不用提,脖子上的纱布散开,干涸的血痕从胸膛到小腹,肋下的纱布也完全散开,那两道剑伤也隐约有崩开的迹象。

  岑浪又心疼又后悔,脑中什么旖旎都没有,抬手狠狠拍了一下自己脑门明知沈醉身上有伤,这干的什么事儿!

  他飞快地给沈醉套上裤子,自己一边穿衣一边走出门,直奔三昧鸟房间,门都不敲一脚踹开了门。

  只着中衣的三昧鸟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看了看他,眼睛睁大双手一把护在胸口:“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要喊啦!”

  “别喊,”岑浪忙道,“你们城主伤崩开了,你飞得最快,去请个大夫。”

  三昧鸟一听他说“城主”俩字,表情严肃了不少,当即跑出房门,跑到敞着的寝房门口,看见床幔上的血和昏迷的沈醉,当即杵着不动了。

  岑浪催促道:“快去……”

  “啊!”三昧鸟口中蹦出一声尖叫,“你把我们城主杀了!你是不是把城主杀了?”

  岑浪被他喊得耳朵穿刺,急急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是啊,杀了,你再不去喊大夫,老子连你一起杀!”

 

第二十章 “小畜生!”

  趁着三昧鸟去请大夫,岑浪赶紧把屋里那杀千刀的香炉灭了。

  不到两炷香,三昧鸟驮着一个大夫飞回了院儿。

  看出来三昧鸟路上飞得快了,愣是给白发苍苍的大夫吹成了白发蓬蓬扫帚一样向后竖的模样。

  大夫给沈醉重新开了药,提醒道:“就是再好的药,也得等伤口愈合再沾水。”

  岑浪狡辩:“没让他沾水。”

  大夫瞟了他一眼:“出汗也算沾水,切忌干出汗的事儿。”

  岑浪轻咳一声,不说话了。

  见沈醉身上伤口确实止住血,摸沈醉额头也不发烧,也没见沈醉身上冒虚汗什么的,这才确认大夫的药是奏效的。

  付了钱,道了谢,问了一大堆注意事项,给大夫问的连连打哈欠,岑浪才作罢。

  三昧鸟要送大夫回去,大夫摇头晃脑双手猛摆:“不劳烦尊驾,太晕了,老朽还是走回家去。”

  岑浪看这大夫瘦骨嶙峋腰佝偻,胡子眉毛都是白的,岁数一大把,怎么也不能让老人家一个人走回去,他便步行把人送回了家。

  送完大夫,刚好天亮,估摸着王老板的饼店应是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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