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啊!
“黑泽先生,您千万不能再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警视厅如果少了你是我们的损失啊!”
“——吵死了。”黑泽秀明抬手揉了一把发烫的耳尖。
“你们针对我开过会了?”
“额……”风见裕也语塞。
“你对我的态度明显产生了变化,谁告诉你我喜欢听这些言不由衷的夸奖的?与其请专门的心理学专家分析我的行为,告诉你们怎么与我相处,不如多花点心思在提高日本的安全指数上,对着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黑泽秀明毫不客气地戳穿,“你根本不擅长夸人,简直就像是在背台词,真是木讷的男人。”
从未谈过恋爱,solo至今的木讷男人风见裕也脚步一顿。
他按住耳麦,“失败了总理事……”
“什么?啊……是,我看一下。”
风见裕也按着耳麦,自以为十分隐蔽地侧头看向黑泽秀明,几秒后收回视线,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确实是红了。”
什么红了!
黑泽秀明用手背贴了一下脸颊,根本没有!
“真容易害羞啊。”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黑泽秀明身边的里包恩小声道,“原来你喜欢听这种夸奖吗?成为我的学生后我也可以这样夸你哦。”
做梦去吧。
他才不会成为什么黑手党继承人。
黑泽秀明快步上前,企图拉开自己与风见裕也和里包恩之间的距离。
但无论他怎么加快脚步,这两个人都正正好好走在他的身边。
而且……
“黑泽先生,公安厅二楼和三楼的食堂都有出关于芝士的菜谱,是特供的,每天都会给您留一份。对了,您真是太厉害了,宫地伊树对于我们调查组织非常重要,降谷……啊zero先生还在报告里特意夸您了呢。”
“根本没有,我看过他写的报告。”黑泽秀明抬起左手,捏住滚烫的耳垂,“不要跟着你耳麦里的那位心理专家念台词了,我自己去办公室就好,别跟着我!”
黑泽秀明进了电梯,猛按几下关门键,企图将风见裕也关在门外。
但这个身手矫健的公安抬手一晃,感应电梯即刻打开,让人挤了进来。
里包恩站在角落看着这一幕,感兴趣地勾起唇。
“所以我说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不行,总理事让我送——不,就是说……我是你的下属,应该时刻跟在你身边才行。”风见裕也结结巴巴地念。
黑泽秀明健步上前,抬手拆掉了挂在风见耳边的耳机,一字一顿地开口,“别·念·了!”
说完,迅速关闭联络器的开关,重重塞进风见裕也的兜里后松了口气。
太恐怖了,公安这群人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关掉联络器之后,风见裕也明显也松了口气。
这种浮夸的夸奖令说它的人和听它的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你没看见什么东西吗?”黑泽秀明指了下里包恩站角落。
‘什么!’风见立刻紧绷起身体,本能地侧步上前,将黑泽秀明完全挡在身后,“哪里?”
真看不见?
叮——
顶层到了。
“没什么。”黑泽秀明放弃告诉风见裕也那里站着一个黑手党,反正他连可以变成手枪的变色龙都见过了,能不被特定的人看见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吗?
不算。
怪不得里包恩敢明目张胆地跟着他来公安部。
“好了,我到了,你别跟着我了。”黑泽秀明对风见裕也道,“叫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理专家干别的事情去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说完,按下电梯上6楼的按钮,“你的办公室在6楼是吧?去上班吧。”
“啊……”风见裕也反应两三秒后说,“明明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楼层。”
黑泽秀明不以为然,“显然你——”
“——真了不起啊,黑泽先生。”风见裕也打断黑泽秀明的话,“普通人在你眼里根本没有秘密呢。”
黑泽秀明沉默着看电梯的双开门合上,转身对着绿植上那个摄像头说道:“少开那种会!”
“滋——”能够调整角度的摄像头被操纵者晃了晃镜头,看上去十分像摇头拒绝。
黑泽秀明生气地将它拆了下来,然后倒着插进那个绿植花盆的土里,让它的镜头完全朝向天花板。
还敢拒绝,就在这儿呆着吧!
“对了。”黑泽秀明探头,俯视那个监控,“有一个人需要你们稍微保护一下,他有为公安工作的能力,为人谨慎,但他现在被不明势力威胁了,非常危险。”
“他叫板仓卓,是一位天才软件工程师,解秘追踪都很厉害,请务必保证他的安全,我答应了要救他。”
“滋——”
摄像头慢吞吞地上下晃了晃,做出点头的回应来,看上去可怜巴巴又委委屈屈。
“没有用!”黑泽秀明伸出食指点了下它,“下次如果再开那种分析我的会议,我就把你朝下插在土里,我可不会因为你是总理事官的摄像头就手下留情。”
摄像头不动了,像个放弃挣扎的俘虏,它闪烁两下,被干脆的关闭。
“哼。”黑泽秀明直起身,坐到里包恩身边,关掉一个,他的办公室里还有另外正在运作的两个。
他现在不能直接和里包恩说话。
「晚上6点,我带你去音乐餐厅。」
心声?
「我就知道你能听见。」里包恩“说道”,「这就是血脉给你的东西,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你既然继承了这份力量就该履行自己的责任。」
“先带我去见哥哥。”黑泽秀明避重就轻。
-
晚上6点,黑泽秀明跟着里包恩来到他口中的那个potes音乐餐厅,这里环境优雅,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空隙很大,私密性非常不错。
黑泽秀明刚落座,头上就落了一顶礼帽。
他看向里包恩,只见男人头顶上的帽子不翼而飞,露出极具攻击性的双眼。
“好好把你在黑暗中像银子一样的头发遮一遮,太显眼了,”
是吗?
黑泽秀明按住礼帽,找准角度往下一压。
对,哥哥就是这么带的。
不露眼睛,真酷。
带好礼帽没有多久,十分眼熟的两个人走到侧前方的餐桌坐下。
里包恩应该早就知道哥哥会去那个位置,因为他们坐的这个地方刚好是那一桌的视线死角。
跟在哥哥边上的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鱼塚三郎?
伏特加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奇怪,怎么有点冷?”
“算了,大哥,吉冈昌仁真的会来吗?”
大哥?竟然叫大哥?
黑泽秀明握紧手中的小银叉,他都还没有正大光明的叫过哥哥!凭什么!
他气愤地将面前那块乳酪戳脆,假装它就是鱼塚三郎。
“话说这里真的有点冷啊……”伏特加嘶了一声,“大哥?”
黑泽秀明的银叉咯地一声磕在瓷盘里,这个声音被舞台上高昂优雅的提琴声盖过去,除了里包恩,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这个声音。
“吉冈昌仁不会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他不敢不来。”琴酒微哑的嗓音融合在低音提琴里,让人听得不太真切。
“嘿嘿,什么外务省总负责人,还不是被我们拿捏在手里,是不是,大哥?”伏特加刚说完,立刻打了个寒颤。
他实在忍不下去了,“服务员,把冷气关了。”
那位男性服务生微倾身体,十分专业地道歉,“抱歉先生,但我们这里没有开冷气,您需要毛绒小毯子吗?”
“噗。”黑泽秀明没忍住笑了声,然后立刻被琴酒的视线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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