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孙毅是雪上技巧第一人,竞争压力小,联赛次次拿冠军。
但积分少。
到了国际上,洲际杯一开始连决赛都进不去,但适应一场后,在R国的那场比赛竟然历史性的冲进了第10名。
一举拿下足够的分数,也获得了世界杯的门票。
所以说,树挪死人挪活,孙毅换项雪上技巧,虽然不如他一开始期待的那样,如余乐一样大杀四方紫微星降世,但也确实前进了很大一步,走到了他从未到过的赛场。
第一场比赛在典国。
11月28号。
余乐等一行十六人,在24号就抵达了典国。
这一次他们没有财大气粗的自己联系雪场入住,而是住进官方指定的宾馆。
典国经济水平排名世界前列,消费何止是高,自由式滑雪队现在是富的流油,但国家雪联却家大业大。单板滑雪、高山滑雪、越野滑雪和跳台滑雪,这些项目没有进账,光是投入,谁敢大手大脚地花钱。
再说,已经进入华国奥运的周期,华国作为东道主,对这次冬奥运也极有野心。总局那边还传下话来,希望全项全员,所有奥运名额一个不落地都有运动员参加。
对,就是“外卡”。
换句话说,就连钢架雪车、北欧两项这一类华国连边都没沾上的雪上运动,如今都要提供教练员和运动员的岗位。
这些都是钱啊!
这次出来白会长没跟着他们,来的是雪联另外一位官员。
换了个人,就不再总是和柴明“黏糊”,和其他队员来往的多了,一些消息也就传了出来。
这位姓王的主任说:“队里就指着你自由式滑雪队再创新高呢。不能只有一个余乐啊,像小白和张佳、谭婷完全可以走出来嘛,不要害羞,适当的活动还是可以参加的。”
又说:“其实现在余乐这边儿的商业合作多的都选不过来,但你们柴总卡的紧啊,不然就给你们安排更好的地方住了。”
最后眼珠子一转:“谭婷,你哥最近接了个活儿,带着家人去旅行,你听说了吗?”
华国的国家雪协里,也不都是铁板一块,希望有价值的运动员尽量变现的人不但有,还不少。
毕竟这才是常态啊,拿着几千块钱的工资,操心着国家大事,不是谁都像白会长家里有座山,立场看法全都在运动员本身上。
华国雪协,现在是真穷。
王主任的目标是谭婷,主要是因为“谭家双星”的名头比较大,谭婷要是陪她哥去参加那个综艺活动,开价肯定比“爸爸去哪儿”给的钱多。
这事儿谭婷自然知道,可惜档期和“世界杯”冲突,所以才没有答应,他哥就只能带她爸去了。
谭婷把这事儿说了,不等王主任开口,张佳却急着问:“王主任,有没有适合我的啊?如果柴总那边儿不同意,你告诉我,我去和他聊,只要不影响成绩,耽搁训练,应该没问题,我自己好调整。”
王主任闭嘴,表情有点复杂,最后讷讷:“是有些活动,不过没有进一步谈,有消息我指定第一时间联系你。”
张佳脸色不是很好,抿了抿嘴:“好吧……我都拿好几个世界冠军了……”
王主任有点儿心虚的将目光移开,落在了隔壁桌上的余乐和白一鸣,最后目光落在了白一鸣的背影上,叹气。
“怎么?”张佳顺着他目光看。
王主任心不在焉地说:“牛牛找过来了,想找余乐做品牌大使,白一鸣给的却是个系列代言,白会长没答应,闹得现在都没谈妥……”
话说到这里,王主任的嘴巴猛地一抿,汗在后背唰的涌了出来。
说漏嘴了。
张佳一时间也没多想,脸上就剩下掩不住的羡慕:“牛牛啊?往年品牌大使好像都上亿吧?余乐好像才签了**,那也是近亿的一个代言,好事儿都轮到他了。”
继而叹气:“不过也能理解了,成绩那么好,人气也高,品牌都喜欢他也正常,我啊,不要多了,只要余乐的十分之一就够了。”
王主任见张佳没深思,松了一口气,但看见谭婷探究的目光,又头发丝直立。
“呃,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
遁了。
王主任嘴巴可没有白会长严,内部的事儿就这么透露给了队员,还一副鸵鸟姿态地遁了。
等着张佳回过神来,惊讶地问谭婷:“刚刚的你听见了吗?意思是说,小白和余乐要因为代言打起来了?白会长是不是也不痛快了?也对哦,余乐最近吃的是有点狠了……”
众所周知,张佳这姑娘掐尖还嘴碎,不过转眼的功夫,余乐和白一鸣“争代言”的消息,就传的队里都是。
而当事人却完全不知道。
白一鸣现在和余乐关系更亲密了一点,毕竟在“美洲杯事件”发生之后,白一鸣是深切地体会到了余乐和他父亲在处理问题上的极大不同。
同样做错了事儿,一个是控制阻止、生气的额头爆筋,另外一个却耐心包容、分析对错帮忙解决问题。
白一鸣知道他爸把他说完一顿,最后也会想办法帮他分析错在哪儿,怎么提高成绩。
但既然结果和乐哥是同样的,为什么还要骂一顿呢?当他不知道自己错了吗?打一棒给一个甜枣这种手段对小孩儿还管用,他现在已经大了,就不能学会尊重和理解?
所以从米国回来之后,本来就特别崇拜余乐的白一鸣,黏糊劲更上一层楼,天天要和乐哥贴贴,差点要把程文海从宿舍里给挤走。
今天是抵达典国的第一顿饭,吃过饭后,全员就要回到房间里调整时差,程文海看着白一鸣和余乐从电梯里下去,结伴离开,对孙毅幽幽地说:“我地位快不保了。”
“啊?”孙毅一头雾水地看他。
程文海转头把脸埋进孙毅脖子里哭嚎:“毅儿啊,小三要上位了,我要被逼宫啦!”
“啊?”孙毅把程文海抖落下去,“说人话。”
余乐这次出来,和白一鸣住进一个屋里,也是因为白一鸣黏的有点狠。
他本人是不介意和谁住一起的,程文海好玩,白一鸣爱干净,就是和柴爸爸在一起也有家的温暖,所以最后谁拿到同样的房卡,他就和他一起住。
只是上午分房间的时候,白一鸣却守在旁边,在程文海怨念的目光里,第一时间抢走了同屋的房卡。
进了屋,白一鸣果然第一时间就开始收拾行李。
超大号的行李箱装着比赛装备,以及简单的换洗衣服,但每一件衣服都用真空袋装着,整整齐齐的,包括换洗的内衣裤都整齐地卷着。
在他将这些东西挂进衣柜之前,都会将空气放进去,等着充分膨胀之后,从自带的衣架里翻出挂钩,再按照功能分类挂好。
余乐再看自己的行李箱……其实收拾的在他看来还是挺整齐的,可看过白一鸣的收纳习惯,顿时发现自己太糙了!
“这个挺好的,哪儿买的?”余乐假装自己不在意,从行李箱里拿出日常用品,随手摆在了床上。
“网上就有。”白一鸣三两下把自己的东西收好,转头看见余乐身后床上的东西,习惯自然的就开始收拾归纳,放床头的饭床头,放洗手间的放洗手间。
等往返的两次,就看见余乐已经收拾完了的模样,坐在床头开始给手机充电。白一鸣也没多话,将余乐还装着衣服的行李箱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行李箱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还问了一句:“放这儿可以吗?”
“行。”余乐手机充上电,转头便看见白一鸣已经将他的行李箱摆好关上,又将他的鞋放到鞋架上,还拿了擦鞋纸摆在旁边。年轻人蹲在鞋架边不知道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抽出一张擦鞋纸将鞋架擦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和小白在一起就是干净。”余乐赞着,“准备睡了吧?要不要洗个澡?”
白一鸣只是有点儿强迫症,但没洁癖,搞运动的也很难有洁癖这个毛病,摇着头就开始脱衣服。
上一篇: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上
下一篇:我在生存游戏里种田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