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74)
可惜这会儿谁也等不及。
毛非扭身拉开抽屉的空当裤子也被脱掉了,两瓣屁股被捉到热烫的手心里揉搓,不咋温柔,没关系,他现在也不要温柔,眼下这一发必须粗暴一点才够宣泄囤积的欲望。
“庄周...唔!”乳尖被含在口里,舌头扫在上面仿佛要将他吸出奶水一样,一阵阵快感从胸口连绵不断惊窜到小腹,让那片柔软的皮肉瑟瑟地抽搐几番,连带着竖起的性器都跟着激动地弹了一弹。
禁欲的这一个月里,庄周不是没想过帮毛非开荤,用没受伤的右手或者用嘴都可以,可是毛非犟的不得了,非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绝不允许只自己一个人爽。
庄周便依着他了,被他可爱得狂记小本,势必之后要全数给他宠回来。
现在禁欲已经结束,该是享受纵欲的时候。
毛非挺胸撅屁股,把另一个也想要舔咬的乳尖往庄周唇上蹭,同时反手把润滑液沿着自己的臀缝儿往下挤,着急,手上没轻没重的,涌出滑腻腻的一大片汁液,“唔!好凉...”他眉心微蹙,两股战战,“哥...哥哥,帮我一下...”
两个乳尖被疼爱成了艳丽的粉色,湿哒哒的,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凉丝丝,庄周又在他心口处印上一个吻痕后才伸手兜住一瓣软弹的屁股肉:“要怎么帮?嗯?”
毛非垂下头吻他,轻咬着他的下唇喃喃:“要你插进去。”
庄周的手指就听话地朝里面摸,摸到紧闭的小口,摸到被润滑液浸泡的褶皱,只微微一刮蹭,就让身上的人夹紧了屁股,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唔...别磨蹭,”毛非催他,“快点...你不想要我吗?”
说着将他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胸肌,腹肌,人鱼线,毛非垂涎地咽咽口水,再往下,居家裤褪到膝弯,露出来的东西也太不像话了,毛非只瞧了一眼就小腹发酸,眼里都忍不住雾出些水汽来。
“快给我...”毛非急切地不想要手指了,捉住庄周的性器就要往下坐,吓得庄周连忙掐住他的腰,“不急,当心受伤了。”
“急...”毛非把沙发套都蹬歪了,他的性器一涨一涨,急需抚慰,可他自虐一般故意忽略它,下一瞬,紧缩的后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只进入了一小截,轻轻试探着一边张开一边往里面按揉。
熟悉又刺激的快感,毛非哽住一声呻吟,攀着庄周的肩头主动扭摆起腰肢去吞吃手指,润滑液实在用的太多了,咕叽咕叽发出些淫靡的声响。
肉道里极度紧致,让庄周回想起第一次带他体会性爱的那晚。
那时的毛非青涩、害羞、敏感到不可思议,现在做得多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是他疼爱出来的,青涩渐退,敏感更是翻倍,可浪得再狠也依旧会害羞。
庄周也耐心殆尽,另一手掐住毛非的脸蛋就强吻他,将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濡湿吞咽,手指猛地从后穴里抽出,“乖宝,慢一点。”
毛非唔唔嗯嗯的,不知道是在答应他还是在迫不及待,庄周仍掐在他的脸颊上,不疼,是他喜欢的强制温柔,他用一只手握着庄周的手腕,另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从自己大大敞开的双腿间捉住了那根愈发狰狞的性器。
毛非兴奋地全身都在抖,尤其听见庄周性感的闷哼声时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射了,穴口被抵住了,滑腻,炙热,毛非毫无犹豫,不顾庄周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
“唔!啊...”毛非的表情在此刻应该是苦闷多一点,他支吾着抱怨,“你、你太粗了...太不像话了...你小一点...”
在庄周听来根本就是表扬,他咬着下唇忍住嘶气,团着手心里的白团子捏一捏,也夸奖道:“非非,你好紧。”
说着朝那肉嘟嘟的唇亲一口,再道:“也好馋。”
肉冠已经被吃进去了,湿淋淋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得浑圆,果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毛非全身都在颤,被熨烫,被碾压,被不断地侵犯,他两只手都捉在了庄周的手腕上,如果这只手不是掐着他的脸蛋,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
交合才完成一半,毛非就已经收缩着小腹痉挛打颤儿,竖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许久的乳白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久旷后的第一次出精,射得又多又急,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没了,爽得几乎要窒息,他迷茫中感觉唇舌好热,有人要吃掉他,也感觉被捅到了最深处,有人要刺穿他。
“唔!唔...啊啊...”感知慢慢归位时,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动,下一秒脊椎如过电,软得堪比毛毛草,毛非受不住地在庄周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的指痕,“慢点...呜...哥哥,啊!轻...”
庄周被他刺激得没了章法,借着沙发垫的反弹力狠狠顶开这一腔被操出水的软肉,他扬起手扇了一巴掌肉浪滚滚的白团子,力道不重声儿却很响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不禁事?”
毛非在快感里溺毙,小说里那种脑海炸开烟花的描写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承受的快感,要用蘑菇云才行,每一次庄周顶进他的身体里,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一朵还未消散,紧接着另一朵又涌开,接连不断。
他很快被逼出眼泪,浓密的长睫上水珠点点,他崩溃地求饶:“呜...哥、哥哥...啊!!我...慢...”
话不成句,颠簸得太快太狠了,他还记着庄周的左臂不能负重,于是泪眼朦胧地沿着肩膀往下摸。
庄周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腰眼儿也麻,他任由他的宝贝把自己的胳膊抱进怀里又贴在胸口,心里有多温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凶狠,他哑声道:“宝宝,要慢点么?”
不论毛非要不要,他都慢不下来。
沙发罩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润滑液,还有从穴口里被操出被挤出来的淫液,这处动静太大,引来两个小观众。
毛非眼睫颤颤,眼神都虚虚的散开着,没能看见端坐在电视柜上的两祖宗,他抱住这段手臂,就像被不断抛高时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他喃喃着哀求:“啊!又...又快、快要...呜!”
庄周勒着他软韧的腰肢,那根才射过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来的性器还挂着几缕乳白,它被夹在两人之间,涨得通红,一副马上就要不禁操的淫乱模样。
庄周也快忍不住了,饱满的顶端擦过那处已经肿起来,已经变得肥嫩多汁的腺体时,就会被吮吸得格外用力,甚至到有点疼痛的地步。
“好乖,”庄周暂歇攻势,埋在最深处小幅度地研磨,“叫老公。”
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喘息,讨好地同庄周额头相抵,同他十指相扣,用一把动听的泣音叫到:“老公,老公,呜...摸摸我...要摸...”
全身都泛起桃花粉,被敞亮的客厅一映照更是楚楚动人,庄周强忍着出精深深呼吸,揉他纤细的腰肢,揉他被拍打得嫣红的屁股肉,亲他乳尖,摸他翘得高高的性器,最后哄着满口的“乖”跟他贴贴热乎乎的脸蛋。
毛非被这一通亲昵惹出一连串眼泪来,“庄周,我喜欢...我好喜欢你...唔!”说着就主动撑起大腿发力,用自己一口销魂的小嘴儿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将他撑坏的性器,“要、要你射给我...”
话音才落,视野一阵模糊的混乱,毛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被压进了沙发里。
腿弯儿搭到了庄周的肩膀上,毛非受不了这个姿势,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势前三名,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脸,视线再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操翻的。
庄周歪过头亲他小腿小口:“射给你,非非。”
毛非哭喘着摇头,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绝,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太不像话的性器抽离身体,带出一汪水儿,再长驱直入重重地操进他最深处。
“啊!!啊...天啊...唔!”只这一下毛非就快灵魂出窍,被操得马眼里冒出一片乱七八糟的潮汁,紧接着他就只能抓在沙发布罩上,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捣碎的桃花,一下一下无处可逃,最后被一捧浓烈的白酒浇得花枝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