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性感,又很安心。
严琛抱紧他,阴茎全部撤出再挺身深入,安奕舒服地在他胸前低喘。
“舒服吗?”严琛哑声问,“会不会疼?”
安奕摇头,吻他的锁骨和胸口,“不疼。”
严琛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奕喘叫得更大声了一些,严琛又问:“可以每天操你吗?你里面好热,我不想出来了。”
安奕脸红得夹紧了屁股,严琛差点被他夹射。
严琛恨恨地抓紧了安奕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了几道发红的指痕,“宝宝你有点欠操。”
严琛抱着他上楼,阴茎没有拔出来,随走动的姿势,撤出来又顶进去,安奕臊得不行,求他:“先出去……这样好别扭。”
“好啊,”严琛把他挤在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从背后再一次操开安奕的身体,“这样还别扭吗?”
安奕被操得手脚发软,浑身发热,低叫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阴茎打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铃口分泌出的淫水打湿玻璃,随严琛的顶弄,安奕的阴茎与玻璃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羞人声响。
“慢一点……唔啊……”
安奕想射,全身都绷紧。
严琛这次不如他的意,扣住他的腰狂风骤雨般操得更快更深,卧室内一时间全是肉体拍打声。
安奕被操得几乎站不住,颈侧的青筋暴突,撑在玻璃窗上的双手按出了两道变形的掌印,他低叫着严琛的名字,全身颤抖着射在了玻璃上。而紧缩的后穴如同一张会吮吸的小嘴,把严琛也吸裹得射了出来。
严琛搂着安奕,餍足地一下下吻他汗湿的后颈,再把手绕到前面,抚上安奕的脸颊,让他侧过脸来与自己接吻。
这晚,两人折腾到了凌晨。
到最后,安奕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严琛抱他去洗澡,安奕靠在他怀里,全程任由严琛给他洗完。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严琛轻拍他的脸,递来一杯水:“宝宝喝一点。”
安奕小声咕哝:“我好困。”
“喝完再睡,补点水。”严琛找来一根吸管,安奕躺在床上喝了两口,就偏开头,一骨碌钻进被窝,睡着了。
严琛放下水杯,掀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抱住安奕,头靠着安奕的后颈,闭上了眼。
日上三竿时,安奕才幽幽醒转。
他被严琛完全搂在怀里,这一觉睡得暖和又踏实,是他曾期许过无数次的场景。此时此刻,安奕有几秒觉得恍惚,感觉还在做梦。
不过很快,背后传来的热度就给了他直白的情景记忆。
回想起昨晚种种,安奕就浑身发热,他试图向前挪动,躲开精力旺盛的严小琛,但他刚一动,严琛就收紧胳膊把他抱得更紧,随即整个人也贴上来,甚至比刚才挨得更近。
安奕脸更烫了。
他没穿衣服,严琛也没。
此刻两人紧挨着,有点危险。
安奕僵在那,睡意了无影踪。
严琛察觉到他醒了,他扳着他的肩把人从怀里转过来。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严琛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对安奕说“早安”。
“早。”安奕嗓子很哑,音色都变得陌生。
严琛勾起了嘴角,倾身过去吻了吻安奕的下巴,“饿了吗?我点份粥吧。”
安奕点点头,看严琛掀开被子下了床,健硕的好身材猝不及防暴露在安奕眼前,安奕忙拉上被子,蒙住半张脸,只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盯着他看。
严琛套上裤子,把丢在楼下的两人手机都拿回卧室,安奕趴在被窝里回复未读消息,严琛则点了两份清粥小菜,再给安奕重新倒了杯温水。
安奕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星星点点的吻痕。
严琛直勾勾地盯着,安奕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也有点警觉:“不能再做了,休息两天。”
“嗯,”严琛露出一丝笑来,他牵住安奕的手,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腕间那一道道陈旧、浅淡的伤痕,“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没克制住。”
安奕垂眼看着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掌,说:“我也是,不过我们来日方长。”
严琛点点头:“好。”
下床洗漱时,两条腿有点发抖,安奕连走到浴室都难。
严琛抿着笑,抱他去洗手台前。
安奕光脚踩着严琛的脚背,严琛站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头,说:“我抱着你,你洗吧。”
安奕从镜子里冲他笑:“你怎么这么黏人?”
严琛收紧手臂,闷闷道:“就是感觉有点不太真实。”
他没想到能和安奕的进展如此顺利,从安奕说和他重新来过的那天起,严琛就一直被这种不真实感笼罩着,越是幸福顺利,他越觉得像是一场梦。
“如果可以,真想24小时黏在你身边。”
安奕抬手揉乱严琛的头发,笑道:“那就黏着吧。”
洗漱完,严琛帮安奕穿好衣服,点的粥送到了。
吃饭时,谢南沧打来电话问安奕今天的安排,他和谢小谢只在厦川待两天就回灵安,他们本约好今天在厦川逛逛,但安奕眼下这种情况,连下楼都是严琛抱下来,更别说出门陪他们四处走走。
安奕支支吾吾,谢南沧已经懂了。
“没关系,你好好休息,”谢南沧相当温柔,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尴尬,“正好我和Neil二人世界。”
安奕有点愧疚,谢南沧他们是因为他来厦川的,结果他却放人鸽子。
“等除夕再视频吧,”谢南沧说,“你不在,爷爷肯定想你,以后也常回来看看。”
“好,”安奕答应下来,“年后我去看望他。”
挂断电话,严琛给安奕重新盛了一碗热粥。
今天不出门,两人打算吃完再回楼上睡一会儿。
结果睡前上厕所时,安奕站在马桶前,有点犯难。昨晚两人都没节制,现在小便,前面有点辣丝丝的发疼,尿也很少,严琛哄他喝了一整天的水,症状才得以消解。
安奕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尤其是在看到卧室玻璃窗上,那些干涸的痕迹,安奕更是窘迫不已。
觉也不睡了,安奕催促着,让严琛把玻璃擦干净。严琛就像他手里的一把枪,指哪打哪,在家搞了一天的卫生,总算把战场打扫干净。
晚上精力恢复不少,安奕想球球了,他便和严琛一起去澜山别墅,打算把小橘猫接回家。
胖橘在别墅独享豪华单猫间,有健身跑轮锻炼身体,有衣帽间挂了许多精致的小衣服,还有各式各样的猫爬架供它攀爬玩乐。球球有点乐不思蜀,见了安奕这个主人都不太热情,只慵懒地趴在高处的猫窝里,眯缝着眼,睨了安奕一下。
安奕:“……”
他是见识过严琛对这猫的溺爱程度的,以前宁愿自己卖家具、吃泡面,也得给毛孩子买最贵的猫罐头和猫粮。
现在看来,严琛之前还是手头可支配的钱不够多,被束缚住了。
“你是把它当皇帝供着吗?”安奕无奈地笑。
严琛指了指阳光房旁边,“那边在挖鱼塘,我打算在里面养点鱼苗。”
“……”安奕诧异道,“养来给它抓吗?”
严琛点点头,“它应该会喜欢。”
不等安奕说话,他牵起他的手,认真道:“留下来一起住吧,我们一起好好养它。”
安奕哽住,严琛的眼神太热切,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沉默片刻后,他说:“那今晚就睡这吧。”
至于同居,安奕觉得自己还需要一点时间。可能有些人就是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才会相处得更和谐,太迫切地想要融入彼此生活,毫无缝隙,反而可能会撞得头破血流,给以后埋下很多矛盾的种子。
他不确定他和严琛如果整天待在一起,会不会重蹈以前的覆辙。
他宁愿慢一点。
两人生活在一起,方方面面都需要磨合,重来一次,他不想做完全依附于严琛生活的菟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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